第225章 蒙汗藥配巴豆(第1/3 頁)
費明知道晏臣暉這是想透過其他的方式來幫助自己,可這一時半會兒的,從他那裡也來不及獲取什麼經驗。為了避免他卷得更深,費明只得說道:“謝謝晏兄好意。待咱們到達崇安京,我一定找你好好取取經。”然後,他又半轉過身體,微微衝著王昶兵,安慰眾人道:“大家莫要著急。其實,犯罪的過程,本質上也是一個物質交換的過程。具體來說,作案人作為一個物質實體,在實施犯罪的過程中,總會與各種各樣的物質實體發生接觸和互換關係。就像兇手硬闖樓梯口的禁制一樣,肯定會留下痕跡。我們現在不知道誰是兇手,是因為我們現在手上沒有足夠的工具,等到了崇安京,我想我們會從所有的痕跡中找到真正的兇犯。”
“我相信石頭,他的辦法可多了,會做的工具也很多。只要給他材料,他就能做出破案的工具。”說話的是張小萱,她對費明在平鄰村做的東西,推崇不已。
任非我和晏臣暉也非常認可張小萱的說法,他倆也一前一後地說道:“我也相信費明,只要給他材料,他就能創造出驚喜。他當初給我們講解‘不努力’原理的時候,就是隨手設計的工具。”
聽到這麼多人都相信費明的手段,人群之中有一個人,心中慌了神。
最後,大家都不再向費明追問兇案的情況。只有王昶兵,他雖然沒有再繼續糾纏費明,但大夥兒仍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出炙熱的渴望。
“反正清者自清,相信案情到最後,會水落石出的。”魯睿取回了自己的牌九和骰子,招呼著大家也趕快取回自己的物品。
其他人也都各自取回了自己被收繳的物品,到最後,任非我拍了拍王昶兵,讓他先去拿回自己的東西,不要再盯著費明瞭。
王昶兵也知道這樣盯著費明沒用,可是,他是多麼地渴望能,從費明的口中獲得一點線索。現在只怕是費明隨意指出一個可疑之人,王昶兵都有可能衝上去和對方拼命。從小到大,別說陌生人了,就連親人,他都很少感受到過溫暖。馮婷婷那純粹,且溫柔的目光,不僅融化了他一直假裝堅強的外殼,還讓他找到了自己今生要守護的人。少年人可能都會在喜歡的人面前感到自慚形穢,王昶兵前兩天也只是默默地享受著和馮婷婷對視時的小確幸。可誰知一晚過後,馮婷婷竟被人殺害,王昶兵只恨自己沒能早一天向她表明心意,只恨自己在心愛的人遇險時,沒能好好地將她保護在身後。
最後,還是任非我拉著他到了放置包裹的桌前。王昶兵取回了自己的彈弓,這可是從小就一直伴隨他左右的“夥伴”。他這些年,沒少用這彈弓,偷襲那些辱罵他的鄰里街坊們。應該是王昶兵的母親怕他思念家鄉,在他臨行前,特意裝在他的行李裡的。
“你還有包東西沒拿。”許思寧看見包袱裡剩的最後一個小紙包,衝著王昶兵說道。
王昶兵第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許思寧是在和他說話。還是旁邊的任非我捅了捅他,提醒道:“仙子和你說話呢。”
王昶兵茫然地看向許思寧。
許思寧重複了一遍,說道:“你,還有那包東西,沒有拿呢。”
王昶兵看了一眼包袱裡最後剩下的小紙包,拿在手裡看了一眼,又在鼻子上輕輕聞了聞,然後隨手扔回了袋子,說道:“這應該不是我的東西。”
除了任非我,魯睿站得最近,聽到王昶兵的話,在一旁問道:“大家都將自己的東西拿完了,最後剩下的不就是你的東西麼?”
王昶兵搖了搖頭,說道:“這應該是包蒙汗藥,我沒帶過這些下三濫的東西。”
“你沒用過,為何知道這是什麼藥?”魯睿繼續問道。
王昶兵被問得有些不耐煩,說道:“我說我沒帶過,並不是說我沒用過。當年我對付那些像你一樣,看著討厭的傢伙,就把磨成粉的巴豆和蒙汗藥,全都倒在他們家水缸裡。”
氣氛雖然有些悲涼,可謝梁亮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李達利不明白謝梁亮為何突然發笑,於是,謝梁亮小聲地將王昶兵手段的缺德之處告訴了他:“蒙汗藥配巴豆,吃了雖沒什麼大礙,可這分明是,要讓人家全家,睡著了拉一床啊。”
魯睿也聽到了謝梁亮對李達利說的話,頗為嫌棄地說道:“這麼歹毒陰損的招,也就你們這種地痞混混使得出來。”
前兩天還其樂融融的眾人,因為一場兇殺案,變得相互猜忌,相互攻訐起來。
許思寧走到桌前,從袋子裡拿起裝有蒙汗藥的小紙包,仔細地看了一看,盯著王昶兵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