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欠收拾(第1/2 頁)
晚了!
蘇裴那麼聰明。
皆有跡可循的。
徐時那麼多員工怎麼會叫她?
又剛好不在場,不懷疑她懷疑誰?
牽扯的撕裂感,雙腿似是被車輪滾過痠疼。
當時是舒服了,後勁大得很。
溫橋懶懶地翻個身,那一側床頭櫃露出一條縫隙。
流暢地拉開抽屜,一盒盒整整齊齊擺滿,下面那一層亦是,腦子裡的血液瞬間凝成漿糊。
得觀察地勢,避開裝甲大塊頭出去才行。
溫橋扶著腰掀開被子,點開落地窗簾按鈕。
遠處西山的紅霞豔豔。
庭院深處,杪冬的紅梅樹下,寒風肅冷,徐沉淵挺闊考究白襯衫在打電話。
只一眼,極具辨識度,梅花都沒他高潔矜貴。
上帝眷顧,給他鍍一層好看的光輝。
釦子解開兩顆,露出小片胸襟,鋒利的喉結處小小的紅痕。
一股子散漫頹靡相,又擋不住眉宇間意氣風發。
徐沉淵撩起桃花眼相望來,笑比清河。
房間偌大的落地窗前,柔順的黑髮披在肩上,被吊帶真絲睡裙包裹的飽滿襯得楊柳腰更纖細。
夜裡才知道那腰有多美。
明天找人過來換成防偷窺窗。
邊接聽電話邊闊步往別墅裡走。
池館水榭,僅有幾位京內世家公子聚在一起。
沒人往這邊看,或者不經意間看到了,也裝作沒看到。
避嫌的。
大塊頭露面的不多,大多應該隱匿於暗處,不好避開所有人離開。
溫橋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沒找到衣服袋子。
衣帽間裡,一半空間沉冷色調是徐沉淵的,一半柔和的色調女裝,該有的都有,都是新的。
誰的不詳,或者是給所有留在這過夜的。
溫橋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徐沉淵隨意地靠在床頭看手機。
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就很平常地住一起了。
很奇妙。
徐沉淵手機往柔軟的鵝絨被是一扔,慵懶地往後一靠,朝她微微張開雙臂。
那隻小狐狸身上霧霧的水汽,裹著白色浴巾和幹發帽就爬上床,臉埋在他大腿上蹭了蹭,細細尖尖的牙齒輕咬,像只小奶貓。
那臉蛋被他養得嬌靨氤氳,盈盈的狐狸眼撩起,多了三春柔媚,那雙小腿開心向上勾起像極得意九尾狐狐尾。
“我是叫你回去,沒叫你把我給打包帶走。”
徐沉淵撈起她的腰,“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一向詭計多端的大男子主義。
溫橋順勢一倚,嬌嬌柔柔伏在他腰腹,笑意盈盈,“什麼時候放我回去?”
徐沉淵不談,微微側身從床頭櫃拿出藥膏,“還疼嗎?過來我看看,我記得都腫了。”
杏眼水光瀲灩地控訴,“當時不剋制,現在說這些。”
徐沉淵把她橫抱平放在枕頭上,不回她這個話,一把扯過她的腳腕,撐開她的雙膝。
輕輕哼哼叫了一夜,他能有分寸?
做時她是舒服了,說不走,睜眼醒來第一件事就是開始趕人。
翻臉不認人的渣女。
在意他,又想遠離他,想不通。
溫橋盯著徐沉淵,彼時他撩心入骨隱匿的笑意,她兩腿就不可抑制的抖。
男人忽地斂顎笑了,“不急,先緩幾天。”
溫橋拿過旁側的枕頭扔他身上。
徐沉淵笑著接住。
溫橋沒忘,一次又一次,她承受不住時,他還要停下來跟她纏繞,不肯出來。
倒也不是矯情,夜裡該摸的不該摸的,他都摸了。
那祖宗衣衫規整的,氣定神閒地從胸口解開她裹著的浴巾。
pAtEK phILppE腕錶還沒摘下,冰冷鉑金的器械時不時刮到她腿根。
葷腥不忌、百無禁忌的矜貴感,偏偏又那麼理所應當。
男人拿過溼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手,彎下腰撈起她橫抱,頭靠床邊,解開裹在頭上的發帽。
柔順的頭髮散落下來,大發慈悲地給她吹頭髮。
溫橋扯過鵝絨被蓋在身上。
抬眼看他過分清雋的眉眼,“先生,以前也這樣給別的女孩子吹頭髮嗎?”
想知道他有沒有說謊。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