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說要待在我身邊(第1/2 頁)
溫橋難受抱緊他的肩背,稚嫩的腳跟誠實踩著徐沉淵有力肩闊。
徐沉淵大掌拽她的小腳拉近。
就是這副抗拒不了他的模樣。
嘴上說要走,哪次不是他一湊近,她便著了魔似的攀上來。
似發現她腰部、腿部韌帶之間驚人的柔軟,試探性地掰扯幾個動作,隨便怎麼掰扯,隨便怎麼玩。
摺疊都行。
徐沉淵突然笑出聲,低頸吻她,“我的。”
他的這幾個動作,這個他的笑意味著什麼。
意味要嘗試不一樣的刺激。
是毀滅性,是瘋不可擋。
溫橋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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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兩個小時光陰,從浴缸再到大理石臺面鏡子前反覆。
溫橋閉了閉著眼,埋他在頸間,那祖宗惡劣地讓她自己看清她動情的模樣。
嬌不嬌,媚不媚的。
他像是一個頂級的高手,一大堆醉人的情話撕膜得溫橋耳蝸發糜。
第一次耐心地,先是試探逗弄,探索她的每一個節點在哪裡。
惡劣的行徑,再慢慢掌控她,再吊著她,收放自如,怎麼也不肯消停。
溫橋被他擺弄得累極了,懨懨地望他,“徐沉淵,回床上睡覺,行不行?”
身上每一處富有彈性肌理為她而浮動,野性十足,眉眼意氣風發。
徐沉淵汗淋淋地埋在她纖細的肩,進去時,“喚我,說不離開我,就抱你回床上。”
男人致命興奮感讓她頭皮發麻。
溫橋想了想,這時候誰說的話都信不得,天一亮誰都會忘。
“徐沉淵。”
“我不走。”
嬌嬌入骨血的聲調。
“乖,喚我。”
“徐沉淵。”
……
溫橋埋進綿軟的被裹裡,想著終於把這尊祖宗給哄好了。
徐沉淵輕易撈起她的軟若無骨的腰腹。
果然,是小看他了。
她控訴,“你騙人。”
徐沉淵小臂暴起青筋,瞬間纏上來,“聽話,最後一次,上來,我只說抱你回床上,沒說不繼續。”
衝破一切禁忌的力道,溫橋腳尖繃得死死的,思緒心神潰散,浮浮沉沉。
無意識地喚他,“…徐沉淵。”
男人輕哄,“很快就好。”
又細又軟的音調,似一縷青煙處處撩人心絃、折磨人,哪個男人誰能消停。
一聲磨過砂紙的低音符輕笑。
到極致的一剎那,溫橋撩起似一汪秋水杏眼望向他,他過分猩紅的好看桃花眼,漫出溫柔繾綣笑意,看不出一絲疲憊。
“徐沉淵……我錯了。”
徐沉淵掐著敏感的腰窩,“說要待在我身邊。”
溫橋羽睫輕顫,不說話。
徐沉淵肆意而野蠻力道越發重,毫無道理可言的瘋。
溫橋總算體會到什麼叫現世報。
渾身每一個毛孔都舒服張開了,她抱著這尊祖宗高貴的頭往下,輕咬他鋒利的喉結。
“嗯…待在你身邊。”
“只要我.....”
徐沉淵聽得尾椎骨都麻了,痴纏的吻她同時陷進去。
須臾,“陪我換另外一種方式。”
“嗯.....夠了。”
“我還沒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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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矇矇亮。
徐沉淵換好床單,溫橋被他從浴缸抱出來,情緒波動,體力耗盡,軟成一攤水。
喉嚨撕裂,渾身上下每一塊骨骼,每一個肌肉都像被電流擊過。
好在徐沉淵還僅剩最後一絲良心。
徐沉淵給她擦完藥,蓋上鵝絨被裹在懷裡,柔吻她的潤唇,“我的。”
徹徹底底地標記上他的所有物,成為了他的人。
睡到中午意識稍稍回籠,溫橋挪開橫在小腹上的掌心。
徐沉淵眯著猩紅的眼,“去哪?”
“去上班。”
喉嚨疼得像發炎了,聲音沙啞不像話。
徐沉淵蛟虯手臂再次纏上來,“請過假,躺下睡覺。”
溫橋無力地推搡他的手臂,“我要喝水。”
徐沉淵伸手拿過床頭的保溫杯,攬著她薄薄的肩靠在床頭,放在她唇邊。
溫橋小口小口地喝著,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