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撩我的時候就不呆(第1/2 頁)
周延澈說匹馬名字叫颶風。
溫橋將胡蘿蔔餵它嘴裡,“就像是開著‘速度與激情’的道奇地獄貓。”
周延澈,“……”
咀嚼東西的時候‘噗嗤噗嗤’地響。
她嘗試著摸它鼻子,還會溫順點頭,蹭她手。
周延澈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果然這東西還是得閤眼緣。”
須臾,溫橋順利地將給颶風牽出來。
無限廣袤的馬場上。
謝淮茗端起茶杯啜飲,咳…..茶杯差點掉地上。
“這馬剛入馬房,還沒調教好,你怎麼把這玩意給她牽出來了?”
周延澈沉腰落座,“早跟她說了,這馬很烈,颶風在她手裡溫順跟貓仔似的,我能不給?”
紅旗車緩緩行駛而來。
遠處巍峨的山峰如同巨人挺立在天地間,頂峰白雪覆蓋,底下寬廣的河床。
溫橋瀟灑揚鞭轉身就走,人馬合一,姿態猶如盛裝舞步。
颯爽。
昨晚下過雨,‘嘀嗒嘀嗒’的馬蹄聲,濺起微弱的泥花,熱烈張揚的生命力。
宗梨羨慕,悠然開起京腔,“我姐們真帥。”
周延澈點開熱水按鈕燒水,“人養得嬌嬌的,馬是野的,人也是。”
謝淮茗突然起身。
周延澈問:“你幹嘛去?”
謝淮茗腳步停下,“騎馬多高超都得摔,都得驚,不分人。”
周延澈懶懶地靠著椅背,下巴一抬,“輪不到你,他徐沉淵不是來了。”
謝淮茗如釋重負,又坐下,“這麼快?”
說時遲那時快。
颶風突然就不受控制了,胡亂揮舞四肢,要是從馬背上摔下來,這尾骨搞不好得斷裂掉,在床不躺個十天半月絕對下不來床,溫橋不敢大意,小腿、膝蓋緊緊裹著馬腹,穩住核心力量。
所有人心驚膽戰。
溫橋安撫它,“乖乖的,你別害怕啊。”
她不想揮鞭用去蠻力傷害它,颶風只是不安罷了,只能將它引導到空曠的場地,徹底釋放野性。
堅信自己不被它掀下來,只有不被它掀下來,才能徹底征服它。
謝淮茗眼中閃過一絲驚歎,“夠野的,她這是要調教颶風,不做逃避限制,讓馬盡情反抗,適應,來達到脫敏的目的。”
周延澈視線落在遠處,心拔涼拔涼,“好像真闖禍了,不會要被那傢伙廢了吧。”
徐沉淵眸色凜冽似刀、危險,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脫下考究的外套,解下襯衫兩顆釦子,保鏢上前接過西裝外套。
她那小動作在男人眼中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倔的時候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在他面前做小伏低樣兒,骨子依舊那點氣性堅韌,要強得很,不屈不撓。
就是欠收拾,扔床上掌控,她才會老實。
從養馬人手中接過汗血寶馬韁繩,利落地翻身上馬,也沒換馬服,空騎。
動物界弱肉強食,馬是群居動物,每一個馬群裡,都會訓練出一匹強壯的馬王,管控麾下的其他馬匹。
遠處傳來一陣‘滴滴答答’混雜的馬蹄聲。
溫橋掀起杏眼望去。
一道殘陽鋪在湖面上,湖水浮光躍金,恰逢微風不燥,美得像肆意潑墨的油畫。
徐沉淵縱馬馳騁而來,抬眸看她,那雙眸底漆黑,是深不見底漆黑,他筆挺的白襯衫凌亂、張揚、野性。
一股鮮衣怒馬狂蜂浪蝶的恣意模樣,像極了屠龍的少年。
男人在情緒上瀕臨爆發的危險,又讓人心安。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漸漸出現她和徐沉淵的身影。
溫橋後背涼颼颼,像在火堆裡滾了一遭,又在冰窟窿裡泡。
開始了欲哭欲泣的可憐相。
還真沒見過徐沉淵真正發脾氣是什麼樣,不敢靠得太近。
粉金色汗血寶馬奔騰肌肉一塊塊臌脹又收縮。
男人襯衫露出一截手臂肌肉力量紋理暴脹,虯蛟青色脈絡彎彎曲曲凸起,像蚯蚓一般。
颶風漸漸安靜了下來。
徐沉淵冷聲質問,“很喜歡刺激?”
溫橋垂眸,不說話。
其實她經歷過更刺激的,對於她來說這只是小場面。
徐沉淵沉聲,“說話。”
溫橋唾沫難嚥,聲音溫軟,“現在和以後都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