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絕對權威的壓迫感(第2/2 頁)
話那邊溫橋先是一臉疑問,而後非常堅定,“什麼要走?不走,就算被徐沉淵捆在床上下不來,我的計劃也不會變。”
“就這麼決絕?”
“非決絕不可。”
莊瞳將手機掛在車載支架上,賓利車緩緩進入嶽山居,慌慌張張、絮絮叨叨地說了好多。
“暴風雨來了,我看到你家徐先生的車開進嶽山居了,要抓你來著,你趕緊逃吧,別天天嘴硬了,得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你真玩不過。”
電話那邊溫橋將腿收攏,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捻下一顆葡萄塞嘴裡,“來不及了,他真想抓我,去哪都跑不了。”
她想過了,到時候她就往那一哭以退為進,大不了被他責罵幾句。
她再返回頭使用甜言蜜語打太極的功力,等他情緒散了,這事就算這麼過了。
愛情、親情、友情哪能不需要謊言啊,沒有謊言這日子沒法過了,故意存害人之心的才叫欺騙。
語言是直觀的感受,花一兒點,甜一兒點,能拉盡跟徐沉淵的親密度。
她想幫徐沉淵,畢竟他幫了她那麼多。
而未來的事又不確定。
沒想到這次跟以往都不一樣,徐沉淵就是一頭猛虎、野獸,完全不被她馴服,直接明瞭告訴她什麼是分寸感。
門面鈴聲響了,溫橋過去開門,餅餅聽見鈴聲響,以為是莊瞳回來了,尾巴瘋狂地舞動,跟小風扇似的。
純手工鍛打的銅門,八角燈下,庭筠貴氣的小西裝,俊逸、深邃的輪廓,氛圍感濃厚。
隱約有幾分熟悉的影子。
簡單打過招呼,溫橋領著庭筠進門,身旁的西裝白領中年人跟在身後。
西裝白領極其寡言少語,沉穩、儀態挺拔的跟在身後,語氣,態度十分尊敬,更像是訓練有素的保鏢。
非富即貴。
庭筠擼著餅餅的軟蓬蓬的毛髮,“姐姐,我以後可以常來找你玩嗎?”
邁入法式的旋轉樓梯,溫橋推開門,開啟燈,“這裡只是我朋友家,我只是暫時住在這。”
庭筠架起畫板,有些遺憾,“姐姐是哪裡人呀?”
溫橋調好原料,在畫板上緩緩勾勒,“京城。”
“巧了,我也是,以後有空我還可以常來找你玩。”
晚風吹起窗邊輕紗一角,溫潤柔光擠進室內,歐式的古典掛鐘不偏不倚指向十點半。
中途手機響了幾次,庭筠不耐煩地開啟訊息免打擾。
溫橋一一耐心講解,作畫的進度也不知不覺放緩下來。
西裝白領猛的推門而入,“小少爺,先生見您沒接電話,已經在樓下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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