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一點都不擰巴(第1/2 頁)
聰明的,倒是懂得用什麼招數拿捏他。
視線裡,鬆鬆合的浴袍套徐沉淵身上,大抵可以略猜出身體挺拔輪廓。
一寸寸,鼓鼓的,都是活的。
再怎麼愛徐沉淵是基於道德和底線的前提,先是理性自愛珍重,然後才是他人。
再如何強悍也是人,生命依然脆弱。
人生就這幾十年,不盡興就不值當。
克萊因藍的海在暗夜裡拖著沉重的裙襬跳起華爾茲。
電話那頭也沒結束通話,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應,也在靜靜地等待男人的回答。
徐沉淵看著她,興師問罪的模樣,有些好笑,愉悅。
明明發著高燒,偏要斤斤計較的可憐相,怕她應激,確實怪他,眉眼一彎,“答應你,過來喝藥。”
低沉磁性的嗓音莫名的繾綣與溫柔。
電話那頭自動結束通話。
溫橋大膽的,一點都不擰巴。
拿著他的手機,直接將人滑動至黑名單。
做完這一切,手機丟給他,直接躺下睡覺,鵝絨被蓋住腦袋,被窩裡龍涎香的薰香,好聞的。
喝什麼藥,不喝。
是有那麼點叛逆在身上的。
徐沉淵氣笑了,掀開一角被子,白玉腳腕上一握,一拽,隔著鵝絨被親吻她的臉,也沒談喝藥的事,“開心了?”
溫橋懶懶的音調,不想動,“嗯。”
徐沉淵隔著被子扶著薄薄的肩膀,“那溫橋是不是也得和別人的人保持距離?”
溫橋否認,“我沒做過出格的。”
徐沉淵語氣沒什麼溫度,平靜陳述,“他抱過你,也照顧過你,你沒推開,你給他抱。”
若是沒把她搶過來,她就算不愛宗尋之,也會是琴瑟和鳴。
但有的東西不能去深想…..
溫橋腦子混混沌沌,“什麼....時候?”
徐沉淵語調涼了一些,掐她腰的勁大了一些,“自己想。”
溫橋終於想起來,是在邊境,“你也抱過別人,還是你主動招手,扯平了。”
徐沉淵低低地笑出聲,“嗯,扯平了,不提了。”
溫橋反將一軍,“不過我那時候沒什麼感覺。”
過過嘴癮罷了,當時看任何東西都很淡。
徐沉淵笑容淡了,緩緩道來,“徐家旁系有一小孩,七歲時發燒不喝藥,現在永久性神經系統功能障礙,通俗地講就是變蠢笨。”
溫橋:“就這點溫度,我不信。”
“還會大小便失禁。”
溫橋掀開鵝絨被,“別說了,我喝。”
後來溫橋才知道徐家哪有什麼旁系,全是徐沉淵唬她的。
接過徐沉淵手上的湯藥,不苦,就是甜滋滋的,又接過他手中的溫水和退燒藥嚥下。
徐沉淵做完這一切,熄滅大燈,能怎麼辦?她三更半夜跑你床上,發著燒,趕她走?不可能。
環形的玻璃窗外是月色與海,房間內燈火暖燻,濃稠,曖昧氛圍感極重。
溫橋抱著他的勁腰,身上只套了件白襯衫,裡面什麼都沒有,嬌軟的挨著他,襯得屋子裡的夜色都深了。
睏意襲來,溫橋沉沉睡去,柔光若玉,她的燙是發燒,燒出來的,徐沉淵也滾燙。
她非要抱在一起,徐沉淵抬手勾起一縷她散落在耳邊的髮絲,暗罵,“妖精。”
勁瘦有力手臂收緊,低頸,一厘厘,吻著白嫩頸,胸口,“我理所應當地照顧你,你又哭又鬧,哪次不是都依著你,哄著你。”
溫橋被吵醒,迷迷糊糊睜開著杏眼。
襯衫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解了幾顆。
柔順的碎髮滑過、紮在她胸口,絲絲癢意,猩紅的雙眼如困在籠子裡獸,野性,僨張。
溫橋犯困,沒心思同他計較,含糊,“頭還暈。”
徐沉淵停下,摟著她,看都看了,摸也摸了,乾脆不扣了,“不逗你,睡覺。”
“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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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過四扇暗格窗戶照射進來,室內燃著香爐,一排排梨花木書架。
紀舟:“檢察長出面提交所有證據資料,就是徐二公子一把刀,將這些年的蛀蟲一一清除乾淨了,當然也不服從的,想要逃出國的,徐二公子近幾日,好幾日都沒有出現了,涉及到那群老傢伙都在找。”
梨花木書桌子手機叮的一響,宗尋之點開,是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