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胡敬榮之死(第2/3 頁)
,我就在南京。卻沒機會見她最後一面。”
“肖秉義,於得水交代,胡敬榮行刑那夜,他在校外執勤。”
“說你認識教員胡敬榮,行刑時,你也在場。我今天來,想跟你打聽具體情況。”
肖秉義聽罷,唏噓不已。鍾正榮敘述時,他便有強烈感覺。
警校那夜組織新生觀看槍斃的女共黨胡敬榮,很可能就是他愛人胡靜。遂點頭道:
“鍾老闆,胡敬榮行刑,我確實在場。校方稱她是共黨,還秘密組織考試成績前十名新生觀看。我認識她。”
“哦?她個頭多高?什麼髮型?”
鍾正榮驚喜的問。
肖秉義想了一下,答道:
,!
“個頭大約一米六五以上,披肩長髮打著卷,瓜子臉。說話聲音很好聽。她震耳發聵的最後留言,我至今還記得。”
鍾正榮急切的問:
“你是說,她留有遺言?快告訴我。”
“她說,同學們,八年抗戰剛結束,人民需要修身養息。國民黨又要打內戰。”
“《停戰協議》剛簽訂,他們就迫不及待迫害異己。同學們,只有共產黨才能救中國。”
“她最後朗誦了一首詩,‘靈臺無計逃神矢,風雨如磐暗故園。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跟著被堵上嘴,槍殺了。”
肖秉義回答後,看對方凝凝噎。自己喉嚨,也像被什麼堵了。
鍾正榮搖頭嘆道:
“我隨後去上海找於得水,他沒你講的詳細。只交代了胡敬榮同志被捕很突然,連宋主任等都很吃驚。他估計是叛徒出賣。”
“我雖認可於得水叛徒告密之說,但也難以置信。因我和愛人直接歸中央社會部領導,不和地方黨橫向聯絡。”
“知道她身份的人不多。她言行比我謹慎,她自我暴露,可能性不大。這對我,始終是個謎。”
肖秉義建議:
“還有一個人應該清楚,他不僅是殺害你愛人的劊子手,而且應知悉你愛人被捕原因。”
鍾正榮抹去淚水,點頭道:
“你是指宋中堅?”
肖秉義點頭:
“是的。那晚,他是總指揮。”
鍾正榮搖頭:
“從於得水交代情況來看,宋中堅對胡敬榮身份也很吃驚。我估計,很可能出現了意外情況。”
“但我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總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哎,我有個不情之請。”
“能否請你認真回憶一下,將你在警校耳聞目睹胡敬榮教員情況,詳細寫一份材料給我?”
鍾正榮見他點頭,沉吟一會,重複胡敬榮遺言最後四句。
“靈臺無計逃神矢,風雨如磐暗故園。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什麼意思呢?”
肖秉義補充道:
“這首詩,我原來不知是誰寫的。去書店問了,才知道是魯迅《自題小像》。”
鍾正榮當即錄下這首詩,試著按照夫妻倆約定密語順序。寫下四個字:靈雨寒薦。
肖秉義拿過一看,莫名其妙。遂問:
“鍾老闆,這是何意?是不是暗示,靈雨有漢奸?”
鍾正榮微微搖頭,陷入深思。他知道,胡敬榮即使不是愛人,以此詩作為臨終遺言,肯定想暗示什麼。
是不是想告訴組織,靈雨是漢奸?誰是靈雨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決定將這一情況,提供給組織調查。
他想逆向取證,如果能證明這四個字有所指,便能確證胡敬榮便是愛人胡靜。
“肖秉義,你在警校,有沒有聽說過有叫靈雨的名字?諧音也行。”
肖秉義想起了什麼,問:
“鍾老闆,要查清也不難,你能提供愛人照片嗎?”
鍾正榮苦笑,搖搖頭:
“如有照片就省事了。給於得水認一下就行了。就是沒有照片錒!”
他看肖秉義疑惑,解釋道:
“我倆遵循組織規定,很少照相。結婚照都沒有。我回憶了一下,只有我倆畢業時,照過合照。我曾找過學校和同學,可一二十年過去了,很難找。”
肖秉義想了一會,點點頭,拿出畫板,憑記憶,畫了胡敬榮速寫。
鍾正榮接過一看,頓時淚水湧出眼眶,失聲叫道:
“是她,是胡靜啊!”
肖秉義看好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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