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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客觀存在的角度來講,我就是世界樹的一部分。”
納西妲指著自己說道。
魔神出身向來千奇百怪,風神是風精靈變的、水神是純水精靈變的,那麼自己作為草神是“樹精靈”
也很正常,“不過從精神感想的角度來說,我與它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我負責它的維護和整理,它為我提供廣闊的見識和歷史。”
“這個答案你還滿意嗎?滿意的話接下來就是我的問題。”
納西妲說道。
丹恆點點頭表示滿意。
雖然結果有點出乎意料,但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何況他只要想到列車上的夥伴星喜歡的王下一桶塔塔洛夫也有生命,就覺得這個世界的神明是世界樹一部分這種事情特別正常。
“你是怎麼離開羅浮仙舟,去到星穹列車的?”
納西妲好奇地問道。
“……這事有點難說,簡單來說就是我在羅浮出了點事,被要求離開羅浮的管轄範圍,而後在星際漂泊的時候,遇到了星穹列車的領航員,他們把我撿了回去,之後我就跟著星穹列車了。”
丹恆縮略了自己的經歷,不管是在幽囚域關押受刑那些年還是星際漂泊的日子都沒什麼好說的,他真正的家只有星穹列車。
“是很奇妙的經歷呢。”
納西妲託著下巴做出評價,她眨了眨眼睛,是對自己增長見識的喜悅,“我很滿意哦~”
果然提瓦特大陸之外的經歷也很精彩,羅浮仙舟、星穹列車、星際漂泊、領航員,各個都充滿探索的欲丨望。
話說回來,「博士」想從自己這裡謀取神之心的時候曾說過提瓦特的星空是虛假的,那麼這虛假的星空存在的目的是不是為了掩飾真正的星空?
看她的表情是可以繼續了,丹恆問出下一個問題:“世界樹是否可以與提瓦特大陸之外的文明交流?”
納西妲想了想回答:“可以是可以,但是世界樹對外發出的訊號全部需要經過「天理」的批准,現在「天理」正處於沉睡之中,世界樹也有很久沒有向外世界傳送過訊號了。”
大概有五百年了吧。
除去「天理」本身的沉睡外,她被關押也是一個很大的原因。
丹恆心裡大概有數,納西妲的答案跟之前鍾離還有溫迪告訴他的一樣,事情的突破點就在這裡。
不過現在又輪到納西妲提問了:“丹恆先生,你覺得羅浮仙舟和星穹列車彼此最大的特點是什麼?”
好問題。
丹恆眼底閃過讚許,這位小吉祥草王的語言藝術無愧於她的智慧之名!
他琢磨了一會兒語言說道:“羅浮的特點是守序下的隨性,星穹列車的特地則是隨性下的守序。”
這樣的說法過於空泛,不具備好的說服力,他是真情實意想跟人交流的,智庫管理員樂於看到知識的傳播。
於是他又補充道:“羅浮仙舟隸屬於仙舟聯盟,是仙舟聯盟僅存的六大仙舟之一,彼此共同追尋著星神「嵐」,也就是宇宙裡的「巡獵」星神。
共同的追隨以及上級的管轄,使得羅浮仙舟秩序井然,但只要不做出違法犯罪的事情,仙舟民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星穹列車則要簡單一些,它常年穿梭在宇宙各處,車上常住人口不超過兩位數,故而列車上的成員大多隨性,有自己的喜好和風格,只要不影響列車的再次出發,列車長帕姆就會縱容大家。
而大家相互依存,在宇宙中共同前行,彼此既是親人又是夥伴,相互體諒又相互照顧,最終形成了事實上的有序。”
“此外,星穹列車信仰「開拓」星神「阿基維利」,在宇宙中穿梭的目的就是開拓,列車上的乘客來來去去,但是列車永遠沒有終點。”
因為開拓永不停息!
他知道納西妲想知道提瓦特大陸之外的事情,這點也無可厚非,當人們知道天空之外還有天空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生出探索想法。
他在幽囚域偶爾聽景元跟他說起外面的事時,也總是想出去看看。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一出生就被關押,聽到景元的描述就很想親眼去看看,看看長樂天的說書是否蕩氣迴腸;星槎海的星槎是否穿梭如雲;丹鼎司的藥香是否沁人心脾;鱗淵境的海水是否遼闊無邊;金人巷的美食是否口齒生香……
除去這點感同身受外,他又何嘗不是想更加深入地瞭解提瓦特,好等回去之後將自己的見聞細細訴說給列車組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