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舔舐(第1/3 頁)
裴景忱的表情足夠坦率,反襯得戚晚檸臉頰紅紅想太多。
也是,就是嘴唇碰碰臉頰而已,幼兒園小朋友之間也會這樣,有什麼好害羞的。
嗅著清爽的海鹽椰香味道,她做著深呼吸讓自己放鬆下來,找了個比較正常的話題:“你今天用的什麼香水?”
早就發現了,裴景忱幾乎每天身上都會換一個香味,簡直像拼命對她開屏的漂亮孔雀。
男人從行李箱裡拿出準備好的藥盒,笑著看了她一眼:“新調製的‘午後藍煙’,晚檸喜歡?”
“還可以。”
她揭開隨意包上的創可貼,走過去。
男人先一步拿起棉籤和碘伏,準備為她擦藥。
戚晚檸遲疑了一下,選擇大大方方將手伸過去,滿腦子都是這股好聞的味道:“這是用什麼調製出——”
突然針扎的痛感襲來,讓她終止了話語,倒吸一口氣。
“小木刺都沒挑出來。”裴景忱嘆了口氣,儘可能將動作放柔,“疼?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受傷。”
他俯下身,輕輕朝她的傷口吹氣,冰冰涼涼的觸感混合著獨屬於他的氣息撓在傷口處,像觸碰到貓咪的小鬍鬚。
戚晚檸感覺這股氣吹到了自己心尖,難耐地縮回手指。
下意識去摸耳垂,又是一陣刺痛。
想起來好像是揮動椅子時蹭到了。
裴景忱剛剛合起藥箱就注意到了:“那裡也有傷?”
“好像只是破皮了。”她用指尖撥弄了一下。
裴景忱不放心地湊過來看。
離她好近,細細密密的熱息撲簌在她耳廓。
戚晚檸接受不了這麼曖昧的距離,皺了皺眉:“沒事的,過兩天就——”
她驟然噤聲,有什麼軟軟滑滑的東西頂了下她的耳垂。
裴景忱近在咫尺的低惑聲音鑽入耳道:“晚檸別動,這是治療。”
她真不敢動了。
他微閉著眼,口腔迎上她的耳垂輕輕含住,柔糯的舌尖在傷口上一圈圈打轉,帶出陣陣溼噠噠的吮吸聲。
舔舐,挑逗,吮吸,開始還是治療,這分鐘明顯變了味道。
戚晚檸已經宕機了很久,感覺耳垂被男人含在舌間溼潤摩擦,渾身熱到黏膩冒氣。
男人迷離地垂著眼,臉頰潮紅而靡亂,感覺到她的僵硬之後,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口——
扯出一條透明的絲線。
他興奮地抿了抿殷紅潤澤的唇,眸光染了天光,璀璨無比:“晚檸還是沒有拒絕呢。”
戚晚檸大腦強制性開機,手指本能去摸耳垂,溼熱滑膩的觸感彷彿衝破肌膚直達血液。
她倏然將手收回,不敢再去沾染這塊曖昧的水痕,後退一大步,定定看向那邊自說自話的男人。
裴景忱歪頭看她,本就好看的薄唇泛起水光,像兩片掛有清晨露水的花瓣。
微風吹拂,落地窗的簾子緩慢飛舞,卻也遮不住女孩臉頰的夕色。
“唾液可以消毒殺菌……”裴景忱順手抽出一張紙巾,準備幫她擦掉,“晚檸,大貓就是這麼治療小貓的。”
戚晚檸又後退一步。
這男人還真是巧舌如簧啊!
真是一分鐘都不能放鬆對他的警惕,不然舌頭就迎上來了。
她紅著臉往外走。
裴景忱剛跟了兩步,就得到了她的一記冷眼:“不準跟著我!”
他看出來她非常生氣了,侷促停下:“對不起……”
道歉倒是挺快的!戚晚檸心中竄著小火苗,看了看男人垂著睫、可憐無助的樣子,狠著心繼續往樓下走。
他幹嘛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弄得好像她欺負了他似的。
明明是他突然偷襲……用舌頭……好不好!
溼潤柔軟的記憶爭前恐後在腦中晃過,戚晚檸脊背一陣痠麻,悶頭走到一樓的吧檯冷靜,在酒精的作用下消化掉這未知的躁意。
幾乎和那杯雞尾酒同時到的,還有一條資訊。
【裴景忱:晚檸的生理期沒有結束,最好不要喝酒。】
戚晚檸下意識回眸,裴景忱落寞受傷地站在二樓拐角處,活像只被人訓斥的小動物,想要上前卻又不敢上前。
她沒有心軟,從鼻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個男人是扮演好好丈夫辦上癮了吧!
……
事實證明,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