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引「三」操我(第2/4 頁)
視若無睹,還言語輕佻地調笑:“你吃醋啦。”
&esp;&esp;“走開。”她甩臉起身,終止這場談話。
&esp;&esp;他再次提議挽留:“小酌兩杯吧。我好像很久都弄不懂你的心意了。”
&esp;&esp;“有什麼好說的。你不是一貫寧可躲在自己的房間、躲在陽臺讀書,也不想跟我照面?”
&esp;&esp;一頓怒吼過後是至極的寂靜。只聽得他又添兩杯酒,等閒自若地舉起另一隻斟滿酒的小盞,邀她同飲,“少年人多少收斂一下脾氣,死腦筋不知變通,可成不了事。”
&esp;&esp;他的邀約給她很強的壓迫感,但同時也是誘惑。她當然可以拒絕與他喝酒,繼續過去那種兩不相干的日子。
&esp;&esp;偏在今夜,她很有與他一較高下的勝負心。
&esp;&esp;她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成熟,家裡的食物鏈也是時候該改寫。
&esp;&esp;擇日不如撞日。
&esp;&esp;“操。看不起誰呢。”一怒之下,她沒聽他的勸告就將整杯酒一口悶盡。
&esp;&esp;但她沒想到那是白酒,光是那一小杯,都比她以往喝過的整罐果酒烈。
&esp;&esp;不出幾秒酒勁上頭,她就天旋地轉不辨南北,踉蹌著磕到茶几,又撲倒在他腿上。她的心以為自己尚能逞強,身體卻徹底不聽她了。
&esp;&esp;頭暈目眩的感覺令她想吐,像是體測長跑在痛苦的後端,快要斷氣了。
&esp;&esp;他像揉小貓一樣撫她的後背。
&esp;&esp;她縱是不情願,也無餘力反抗。心像失眠那樣漫無目的地清醒著,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可憐。
&esp;&esp;“昨天晚上去幹嘛了?”酒意將他的面容點染得朦朧,她抱著自言自語的心情,終於將想問的話說出口。
&esp;&esp;他若無其事答:“你不是都能猜到嗎?”
&esp;&esp;恰如其分的回擊,足夠優雅從容,也足夠無謂。
&esp;&esp;正是這副衣冠楚楚的偽裝,更令她惱。
&esp;&esp;“混賬,不許去。”
&esp;&esp;他對此不置可否,像是不願與她繼續說話了。
&esp;&esp;她憋起一股勁翻過身,怒拽著他,再次重申:“我說,不許去。”
&esp;&esp;他的神情轉得認真,手貼上她燒紅的臉頰,又像覺得這麼做不妥,保持分寸收回手,放眼看向別處。
&esp;&esp;這意味不明的躲閃非但沒能止燃,反而火上澆油,她喘著粗氣埋在他胸前,無力地揪他、捶他。
&esp;&esp;他用方言講起她從小聽到大的笑話,等她稍好了,方問:“為什麼突然關心起我的事?”
&esp;&esp;“你少臭美了。沒人關心你。”
&esp;&esp;他沒話可說,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esp;&esp;喝得太急,一滴酒液順著唇角滑下頸間,她在一瞬間萌生太多相反的念頭,互相撕扯像是爆炸。最後,幾乎像是未曾思考,她伸出指尖,接過舔去。酒在舌上緩緩化開,竟是甜的。
&esp;&esp;陌生的新奇感讓她萌生出更多的探索欲。
&esp;&esp;“你吃過雪嗎?雪是什麼味道,紹鈐?”
&esp;&esp;他沒有回答,又不知誤會什麼,臉忽然變紅了。酒勁上頭沒有這麼迅速。
&esp;&esp;“你在害羞?”她問。
&esp;&esp;他徒勞地否認:“我沒有。”
&esp;&esp;或許是深度近視的緣故,他的瞳色很淺,映在強光下幾是金色,邊緣蔓延的黑色封邊像凝入水晶的柳葉,迴旋成環,刻著秘不示人的咒語。她意識到自己離他極近的時候,早已陷在裡面迷失來路。
&esp;&esp;和無數次的夢境一樣。
&esp;&esp;醉酒的感覺像是過輕的靈魂從肉體上抽離。手追逐著遠去的自己攀高,最後卻如藤蔓般纏住他的後頸。毫無疑問,她想要獨佔他,不願讓他屬於任何別的人。
&esp;&esp;苦悶枯燥的高中,讓她給自己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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