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薔薇「三」妖(第2/3 頁)
鮮。
&esp;&esp;但她自己以前從來不吃這些。奇形怪狀的水產可將她難壞了。它們各自的味道也不同。等她一股腦將西洋香料撒上去,才意識到這麼做太魯莽。他平時是怎麼用的?——這種事她早就毫無印象了。她正冥思苦想救場的方式,但食材已經炒得差不多。另一邊的冷藏物又已解凍得差不多,解凍水從太淺的盤子溢位來……
&esp;&esp;不過有驚無險,至少這頓飯還是磕磕絆絆地做成了。放錯香料的食材嘗得出微妙的苦味,卻也還算湊合。至少火候與流程嚴格按著菜譜,口感沒出什麼岔子。
&esp;&esp;原來百里香和迷迭香是兩種東西,肉桂放多就會蓋過其他香料。但果然,還是放過糖的料理味道更鮮。這些經驗,大約下次就能心裡有數。
&esp;&esp;做飯的時機倒是正好。鈐下班到家的時候,她正好將最後一個炒菜下鍋。
&esp;&esp;他乖巧地擦餐桌,備餐具,端出已經做好的菜,盛飯,然後坐在桌邊,欣賞她在灶臺邊忙碌的姿態。
&esp;&esp;他說:“我還以為你定會犯懶。剛才就在看等下該去哪吃。”
&esp;&esp;“倒是我讓你下館子的願望破滅了。”她隨口答。
&esp;&esp;他又開始打趣,“哪比得上愛妻料理。家裡有女主人的感覺真好。”
&esp;&esp;她當即將他得意翹起的尾巴摁下去,“白痴。”
&esp;&esp;他繼續問:“怎麼感覺都是我的菜?你又不喜歡海鮮,自己吃什麼?”
&esp;&esp;此時,她正將最後一盆炒雞胸肉盛出,“我也會吃,再說都嘗過味道了。”
&esp;&esp;她才一坐下,他卻冷不防地湊過來,飛快偷親她的臉頰,“真好。你此生都逃不掉了。”
&esp;&esp;但她坐到長椅的另一端,擺出女主人的架勢正色道:“吃飯。”
&esp;&esp;“不過鍾杳,你知道怎麼樣能讓我最有食慾嗎?”
&esp;&esp;她見他問得認真,也認真望向他,“什麼?”
&esp;&esp;“裸體圍裙。”他面不改色道。
&esp;&esp;她在桌下踩住他的腳。大約他問這番話有幾分誠懇,她也踩得有幾分真情實感。
&esp;&esp;晚飯過後,林稚發來短訊說,明天就可以還上一部分錢,問杳這個週末何時有空。
&esp;&esp;她將與林稚的會面定在週六午後。但一直拖到這天吃完午飯,她都不知該如何與鈐開口,反而有一句沒一句地試探,“你等下有別的安排嗎?”
&esp;&esp;他搖頭否認,也像是憋了很久才能開口:“五一長假期間,我可能沒法陪你出去了。有個老朋友從魔都來看我,到時候你也一起吃頓飯吧。”
&esp;&esp;“我也沒有很想出去。你倒是很少願意帶我去見你的朋友。”她盯著他繼續追問,“這種場合,你都會帶自己的情人去嗎?”
&esp;&esp;他愕然許久,終於道:“我不會。為什麼這麼想?”
&esp;&esp;她道:“所有人都說你‘玩女人’,好像只有我傻乎乎地不知道。”
&esp;&esp;“你怎麼想?”他又將球優雅地拋回來。
&esp;&esp;“我沒有怎麼想。人難免有那方面的生理需求吧。我才不介意你跟別的人睡覺。”她漫不經心道。言不由衷的話一說話,自己也惘然了。
&esp;&esp;他卻不以為然地笑,轉眼低下頭,緩緩剝手邊的枇杷,十分認真地解釋,“真是青春活力十足的答案。等你再長大一些,大概就會覺得性可有可無了。男人也並非從生理的意義上好色,而是社會文化給它附加太多自身以外的誘惑與禁忌。它有關權位和能力,有關‘正常人’的邊界。”
&esp;&esp;“所以對你而言,一旦剝去外面那些魔障,做愛就像吃飯、喝水,是尋常不過的事?哪怕物件是女兒,你也可以等閒自若?”
&esp;&esp;但他忽將枇杷塞進她的嘴裡,眯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問:“你敢再說一遍嗎,剛才那句話?”
&esp;&esp;她囫圇將枇杷吞下,賭氣道:“有什麼不敢說的?哪怕是操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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