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交花(??萬字長車……)(第8/8 頁)
手攏住她的脖子,徹底將她蓋在自身的陰影下。端頭故意咬在花心反覆蹂躪,似鐵了心將她搗成花泥。
&esp;&esp;她意識迷離地眯起眼,反掐上他的手,口不擇言:“究竟是勃起以後忍著不操我更痛,還是沒有水就插進來痛?說啊,為什麼不敢看我?不是得償所願操到我了嗎?操親手養大的女兒,讓你格外興奮,無法自拔嗎,爸爸?”
&esp;&esp;“對,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我就是把你當成紫姬來養,想操你,想讓你當我的性奴。操死你這個小騷貨。”
&esp;&esp;露骨的話語直刺神經,她再次被頂上高潮。身子似要在無處躲避的強光裡融化。窒息的極樂暗吐出蛛絲,鐫刻下扭曲而病態的表白。但他還不想就此放過,和著一浪一浪的高潮繼續頂她,弄她。
&esp;&esp;她為每一次的插入軟顫不已,長久的推進碾磨,正留足細細回味的餘地。細膩的感官偏被丟在磨砂紙上,揉得千瘡百孔,破碎不堪。他咬著牙抱緊她。那雙明豔漂亮的眼睛徹底淪陷於慾海,可他就是不停下。
&esp;&esp;還想要嗎?不要?這樣死掉就很好。她頭腦放空地想。
&esp;&esp;天色漸暗,吊燈的光水落石出。他的背影隱約落在窗上,依舊可見肌肉的輪廓。她看到射精的那一刻,經絡因興奮而暴起,渾身的線條扯緊,就像雕塑最後刻定模樣。對面樓的一戶人家,女主人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映在遠處。
&esp;&esp;原來這樣對著窗,可以看見對面。她第一次發現。
&esp;&esp;他抱著她翻過身,隨後就一動不動。陰莖還埋在她體內。兩人的軀體難解難分地纏在一起,橫臥著。
&esp;&esp;“紹鈐?”她喚他,猶豫是否該告訴他,對面能看見。
&esp;&esp;只有綿長的呼吸落在耳邊,她幾乎以為他睡著了。
&esp;&esp;既然他從來不覺得做愛的時候有必要拉窗簾、關燈,大約就是覺得被看到也無所謂吧。只是她忍不住過分憂慮,想起《緣之空》被戲稱為“家庭安全教育宣傳片”的段子——正是因為兩兄妹在玄關做愛不關門,亂倫的事才被周圍人撞破。
&esp;&esp;現實的世界卻並非那個鄰里相聞的小鎮。每個人的社交空間,都是各自孤立的陰暗小盒。逐漸靠近另一個陌生人,從素昧平生到相互信任,過程全是痛苦的磨合。誰都寧可停留於原本的舒適圈,而不是揹負徒勞受一生傷的可能,賭一份虛無縹緲的愛。人只有縮在小盒裡抱緊孤獨的自己。她與他只能選擇彼此,也是如此。
&esp;&esp;所以也就像他說的那樣,不會有人熱衷於去管別人家裡亂倫的閒事。最多茶餘飯後,懷著事不關己的心情聽個樂子,當作少有的消遣。
&esp;&esp;“紹鈐,睡著了嗎?”
&esp;&esp;沒有反應。
&esp;&esp;“你給我起來做飯。按時叄餐。你又想胃疼嗎?我餓了。”
&esp;&esp;還是沒有反應。
&esp;&esp;“混蛋,你要睡先給我出去啊。”她一想到交合時產生的淫靡液體都在陰道里混融,就急得不行。
&esp;&esp;“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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