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交花(??萬字長車……)(第7/8 頁)
;“出爾反爾的臭男人。”若不是被他從後製著,她早已一巴掌刮過去。
&esp;&esp;他已然一下下操起來,用力頂向花心。最初那幾下還沒溼透,感官尤其尖銳刺激。
&esp;&esp;“你這貞潔烈婦的表情真是欠操。可下面全是你的水了。”他將她的臉掰正向鏡面,故意抽開身,給她看一片淫靡的莖身。
&esp;&esp;她轉過身,隱忍已久的一巴掌終於打下,“閉嘴吧你。”
&esp;&esp;他的雙眼因囂張的慾念而通紅。被打這一下,反令他更來勁。他非但沒有停下,繼續說更過分的話:“看著這張臉,我就想在高峰期的地鐵上操你。要插得你噴水高潮,還不敢叫。騷逼可得把牌坊夾好,夾緊了。”
&esp;&esp;“你又算個屁。仗著年紀大欺負人的老變態。”她急道。
&esp;&esp;他卻笑,“可你就是玩不過我,此生都絕無可能。”
&esp;&esp;那一聲輕飄飄的“絕無可能”還在蕩著。粗暴的吻不由分說犯進櫻唇。他將小人抵著鏡箍進臂彎,分開伶仃的雙腿,頂胯戳進穴心,一顛一顛地將她頂高,直到雙腳徹底離地,像是他用陽具將她釘在鏡上。
&esp;&esp;因為插得太激烈,好幾次,陰莖驟然從它的溫柔鄉里滑開。無以名狀的空虛,似要將她推下懸崖砸碎。她以為腿夾著他的腰就好,卻也是一樣。只好停下重來。
&esp;&esp;明知他也不是故意,她還是忍不住更恨。
&esp;&esp;“壞東西。”她哭喊著罵。
&esp;&esp;他又故意將話裡意思說破,“忍不住又要到了嗎?”
&esp;&esp;“不給,我還沒玩夠呢。”他插著穴將她抱回房間,擺在大床中央。身邊的枕蓆盡染他的氣味。時間只沉澱下香水裡最長久的木香。它長成夢裡蛀滿白蟻的潮溼松木。
&esp;&esp;著床的那一刻,她墜進熟悉的香氣,幾乎昏死過去。敲著自己極力支起精神,她才又能勉強睜開眼。先前掛在他的身上還一直沒有發覺,她早就一滴都沒了。
&esp;&esp;這樣的光景完全是玉體橫陳。乳峰因平躺而消失不見。出梅以後的夕陽格外矜貴孤高,照在白裡透紅的軀體上,顯得冷冷清清。
&esp;&esp;他摩挲著下腹的不毛之地,投來曖昧不明的凝視。
&esp;&esp;她輕勾他的手,任他倒在自己身上。她扒著他的後背,猶不忘宣洩積攢已久的情緒,“我們只有一次是在床上做。你到底有多喜歡那床沙發?”
&esp;&esp;“明明是你每次都急色,不解風情。”
&esp;&esp;她掐他,“能比得上你脫褲子直接幹?”
&esp;&esp;“不是你喜歡?”
&esp;&esp;“我才沒有。”
&esp;&esp;“嘴硬。”
&esp;&esp;他摸來一個枕頭墊在她腰下,扛起她的腿繼續操。她臥的角度,恰能清楚看見陽具沒進身體。囊袋拍在屁股上,交合處的周圍已濺滿淫水的白沫。藏在裡側的粉紅嫩肉不斷隨動作外翻。快感宛若忽起忽落的潮汐,她是被拋上海岸,徒勞為自己刨出新坑的魚。
&esp;&esp;柔荑般的手攀上他敏感的後背。他與她相視,卻是不掩訝異。失力的雙腿終於從肩頭滑下,他傾身吻她,嗅著髮根暗香,撕咬細膩的頸肉。動情的低喘繞在耳側,大貓也漸漸在情潮裡迷失自己。
&esp;&esp;似乎在床上的他,與在其他地方做,有微妙的不同。在床上的時候,他才會做得溫柔,神情也更……嬌羞?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絆住,總有些放不開,露出不擅風流的一面。他似也躲閃她的注目。
&esp;&esp;“紹鈐。”
&esp;&esp;“嗯?”他聞聲略支起身,隨手擦去她額邊的汗珠。
&esp;&esp;“你在操別人,讓她們喊你爸爸的時候,有沒有幻想過我?”
&esp;&esp;“你覺得呢?”他問著,再度撞開酸脹無比的花心。
&esp;&esp;她被撞得渾身發麻,不受控制地一顫,卻抓著他的肩追問:“告訴我,有多想?”
&esp;&esp;“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欠管教。”他一改前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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