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2 頁)

意的。”

&esp;&esp;……

&esp;&esp;不知道是該說小朋友太聰明，還是在那樣的環境下被培養起來的小孩一定會養成這種善於將心比心的習慣。

&esp;&esp;李信年想，其實是因為祝汐總是很善良。

&esp;&esp;“退一萬步說，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突然去喜歡女孩？”

&esp;&esp;那天寧芸很合理地反問他：

&esp;&esp;“你說的那個物件，以前也沒有和男人談過戀愛。”

&esp;&esp;——當然很難形容那一刻的心情，或許李信年反而能感同身受一些。

&esp;&esp;比起寧芸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瞭解和掌握李信年的存在，甚至連過往資訊都已經列入考察範圍。會很自然地提起這些事情的人，卻沒有對其中核心的那個性向問題做出過真正的回應。

&esp;&esp;在關乎人生轉折和岔路的事情上也沒能得到潛意識裡最想要的那種明確支援，可能就算是祝汐都不一定想明白了這一點的分量：然而李信年看得出來他是在乎寧芸的。

&esp;&esp;“她生病的事情，一開始也沒有告訴我。”

&esp;&esp;祝汐輕聲說：“那幾天我一直在想，她在的時候我們其實總是有所保留，但是她走了我應該也不會解脫。”

&esp;&esp;這下李信年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esp;&esp;之前就講過，祝汐身上最引人矚目的其實是那種聰明，雖然一直在心裡喊人小朋友，但李信年也知道對方什麼都懂。

&esp;&esp;“她說你會喜歡女生。”祝汐忽然笑了一下，低聲說，“你相信嗎，我怕她會去證明她是對的。”

&esp;&esp;這也是那天最終吵起來的根源。其實祝汐在“想要做什麼”這件事上一直很自由，他可以漫無目的地去嘗試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在無傷大雅的範圍裡甚至都能得到一定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