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第2/2 頁)

初險些死別的兩人最終走在了一起，看起來生活得還算愉快。

&esp;&esp;‘倒是件難得的幸事……’想著，走著，族地大門緩緩消失在身後。身披黑袍的青年踏上崖邊，遙望木葉。

&esp;&esp;斷崖上空，薄霧似的蟲群飛上藍天，蹤跡在陽光下消弭。

&esp;&esp;仰頭看著它們，志玄忽然忍不住想：如果是現在的他，那些被七尾查克拉侵蝕的族人大概就都能活下來了。

&esp;&esp;可惜沒有如果。當初的他竭盡全力，大多數人還是埋骨他鄉。

&esp;&esp;就算志玄已經離開了油女一族，就算已然時隔許久……再次想起，那種令人心裡發空的無力仍是如約而至。

&esp;&esp;那種眼睜睜看著生命在眼前流逝的絕望，那種在正在求救的患者面前做出放棄治療的選擇時的艱難……甚至連目睹大蛇丸在塵遁下化為飛灰時的揪心，都隨之再次浮現。

&esp;&esp;志玄以為自己的心早就冷硬。但來自過去的顫動匯在一起，無止境地纏繞著他，終歸還是在古井中攪起了波瀾。

&esp;&esp;“不過……無論是好是壞，那些都已經是過去了。”志玄皺起眉頭。回來這一趟，那種可望不可即的錯位感越來越重。人像是飄到了半空，遙遙地看著，與世間一切隔了層紗布，朦朦朧朧的，體會得不大真切。

&esp;&esp;“想要前行，總要放下一些屬於自己的東西的，這是不可能規避的代價。”路是他自己選的，斷沒有後悔的道理。

&esp;&esp;把自己心中翻湧的情感歸為怯懦，志玄有些惱火地眯起眼眸，低聲自語：“我和他的前行，正是為了讓以後的自己，也讓以後的更多人……都不必再品味這種孤獨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