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 鍘斬君衡書生開罪 石驚趙虎俠客爭鋒(第2/4 頁)
受刑,這一切的禍端都由你這老東西嫌貧愛富而起,害得生者受苦,死者含冤,死而復生的人也歷經磨難。如今把你置於鍘下,想必你也沒什麼可委屈的吧?”柳洪聽了,嚇得拼命叩頭,額頭都快磕破了,哀求道:“實在是冤枉啊!望相爺開恩,饒恕小老兒這一回,小老兒一定改過自新,彌補之前犯下的過錯。”包公道:“你既然知道要贖罪,那就聽本閣吩咐。現在把顏生交給你,讓他在你家專心讀書,所有的費用你都要好好承擔,用心對待。等明年科考之後,不管他考中與否,都要讓他們二人完婚。倘若顏查散有任何閃失,我就把你抓來,照樣鍘了。你敢答應嗎?”柳洪連忙說道:“小老兒願意,小老兒願意。”
包公隨後把顏查散、雨墨叫上堂來,語重心長地說道:“你讀書應該明白大義,怎麼能捨棄大義而只顧小節呢?如此這般,可不是有志之士,而是迂腐的儒生。從今往後,你必須改正,一定要好好讀書。按規定日期把你的習作送來,本閣幫你批改指導。倘若你能有所進步,也不枉費雨墨一片為主的忠心。平日裡,你也要好好對待他。”顏生向上叩頭,恭敬地說:“謹遵相爺教誨。”三個人又重新向上叩頭行禮。柳洪拉著顏生的手,顏生拉著雨墨的手,他們又是歡喜,又是感慨,心情複雜,走下丹墀,和田氏一起回家去了。至此,這起案件終於了結。包公退堂,回到書房,便吩咐包興:“去請展護衛來。”
你可能會問,展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其實他比顏查散、白玉堂回來得都早,只是之前因為故事敘述的連貫性,騰不出筆墨來講述他的經歷。畢竟事有輕重緩急,而且顏生的案子是一個完整連貫的故事,不能中斷,哪還有時間提及展爺呢?如今顏查散的案子已經了結,就該說一說展爺的事兒了。展爺自從救了老僕顏福之後,當晚就趕回家中。見到展忠,他把茉花村比劍聯姻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還拿出交換的寶劍作為定禮,又把湛盧寶劍給展忠看。展忠滿心歡喜。展爺又告訴他,現在開封府有一件十分要緊的事情,所以連夜趕回家,必須儘早返回東京。展忠說:“既然做了皇家的官,就應該報效朝廷。家裡的事情都有老奴照管,您儘管放心。”展爺便讓伴當收拾行李、備好馬匹,立刻啟程,直奔開封府而來。
等展爺到了開封府,他先去見了公孫先生和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等人,卻沒有提及白玉堂來京的事兒,只是簡單問了問:“這段時間府裡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大家都說一切正常,然後又問展爺:“大哥你請了兩個月的假,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展爺回答:“回家祭掃完畢,在家也沒什麼事,不如早點回來,省得臨到期限手忙腳亂。”就這樣把此事遮掩過去了。之後,他去拜見了包公,暗中把白玉堂的事情彙報了。包公聽後,吩咐要嚴加防範,設法將其捉拿。展爺退回到公所,眾人紛紛為他接風洗塵,一連熱鬧了好幾天。展爺此後每夜都小心防範,卻一直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沒想到,從顏查散的案子中,引出了寄柬留刀的事兒。包公雖然心中起疑,但還不確定虛實。如今這案子已經斷明,果然是“顏查散冤”,和柬帖上寫的一樣。包公想起留刀之人,退堂後回到書房,便派人請展爺過來商議對策 。展爺跟著包興走進書房,向包公行禮。包公說道:“寄柬留刀之人,行蹤神秘莫測,實在可疑,護衛你一定要加強防範才好。”展爺說:“卑職之前聽主管包興說起此事,心裡也有些懷疑。這明顯是在為顏查散伸冤,暗地裡卻是在傳遞訊息。依卑職看,留刀之人恐怕就是白玉堂。卑職這就去和公孫策商議一番。”包公點頭表示同意。
展爺從包公書房退出來,回到公所時,天色已晚,屋內已經點上了燈燭。大家擺好了酒飯,紛紛就座。公孫策好奇地問展爺:“相爺找您,是有什麼吩咐嗎?”展爺回答道:“相爺是為了寄柬留刀那件事,讓咱們多加防範。”王朝聽了,疑惑地說:“這事兒不就是為顏查散伸冤嘛。現在案子已經斷明,顏生也回柳家去了,這時候還防什麼呢?”展爺心想,這會兒也不能再瞞著大家白玉堂來京的事兒了,便把在茉花村比劍聯姻,後來在蘆花蕩得知白玉堂進京找“御貓”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所以我一聽到這個訊息,就急忙趕回來了。”張龍一聽,打趣道:“原來大哥定親了,還瞞著我們呢,是不是怕兄弟們找你喝喜酒呀。既然現在說出來了,明天可得加倍罰你。”馬漢也跟著問:“喝酒是小事,不過這錦毛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展爺解釋道:“此人姓白名玉堂,是陷空島五義中的一員。”趙虎撓撓頭,一臉茫然:“什麼五義?小弟我不明白。”展爺便把陷空島的眾人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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