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忠烈王尋仇偏聽偏信 賞金人入贅自帶嫁妝(第2/3 頁)
,男人總是靠不住的。
不如,就當他們是個上位的工具、消遣的玩物罷了。
“你最好是來幫忙的,”阿如這麼想著,難得的衝他笑了,“如果不是,現在離開,我不追究。”
樊纓也笑:“俗話說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公主這是絲毫不念恩情?罷了,誰叫我偏偏碰上你這個薄情的女人。你不念恩情也好,咱們就來談談條件。我有精騎八百,甲冑俱全,軍餉自備,甘願投身公主麾下,今夜之後,公主坐穩了臨州,我要甘州駐軍指揮使的位子。”
說完調皮的眨眨眼,示意阿如往後看。
阿如回頭就見他身後皆是玄甲紅衣的重騎,整齊列著隊伍。八百來人甲冑森森,卻個個訓練有素,鴉雀無聲,全無第一次見時的土匪氣。
“怎麼樣?”樊纓湊上來,又恢復他那登徒子模樣,親暱地捏了捏阿如露在風裡的下巴,“我帶了這份嫁妝嫁你夠不夠?”
阿如早做好了孤身應戰的準備,這充其量就是錦上添花,還不足以叫她感激涕零。
當然,能夠被人這樣堅定地選擇,本身也值得高興。
阿如抬眉,給了樊纓一個肯定的眼神,更不吝嗇給他一點甜頭。人還笑著一手已經扯住樊纓脖頸裡披風的帶子借力站在馬蹬上,伸長脖子親了他一下。
樊纓哪裡肯夠?腦中立刻充斥那夜二人交歡的模樣,伸手一抱,阿如已經被他扯到自己馬上吻了一通:“你想要什麼我都設法給你,我只想要你……”
夜風將他們頭髮糾纏在一起,阿如此刻還未意識到,從今夜後,他們的命運也將這般千絲萬縷的糾纏在一起。
計劃裡沒有樊纓,阿如本沒什麼可叫他做的,既然他來了,就不妨將賭注下得更大一些。
兩人計劃一番,直到五更天氣,一行人馬才自西南匆匆而來。
“公主!”
來人低頭行禮,看清樊纓,二話不說就要動手。樊纓也不是吃素的,只拿刀套騰挪招架,輕鬆應對。
阿如冷眼看了兩個回合,眼見樊纓佔了上風,出聲喝止:“行了其心,你打不過他。”
沈濯憤憤罷手,阿如才問:“蕃人動向如何?”
沈濯充滿敵意看了樊纓一眼,見阿如不說話,才低聲回道:“公主您猜得不錯,蕃人不肯收咱們的禮,卻唯獨留下了那頂狼皮氈帽。屬下帶了您的口信,他們果真變了臉色……想來還是貪念作祟,如今已集結人馬三千,往臨州而來。”
蕃人三千,阿斯朗一萬,除非神兵天降,不然不可能守得住臨州。
樊纓蹙眉,低頭問:“你有多少把握?”
“十成!”阿如斬釘截鐵,“你的人只管叫他們截殺蕃人,一個都不許留。至於你,時機未到,沒我的吩咐不要出現!我要活捉阿斯朗,撬開甘州城。”
樊纓笑起來,下巴上的青茬摩挲在阿如後頸,說不出的曖昧:“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就是你這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阿如躲了躲,並不認同:“我從來沒不可一世過,我只知道想要的東西得自己有本事拿。不過我一向只信自己,不信男人,所以你的喜歡,於我而言沒什麼用。”
樊纓氣笑,正色道:“好啊!等活捉了阿斯朗,我必手刃之以作投名狀。到時,你得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
樊纓與阿斯朗同出安西,一個為軍,一個做寇,他怎可能不生二心?如今能借別人的手除掉眼前阻礙,雄踞甘州,這才是樊纓敢於與大蕃翻臉的底氣。
樊纓從來就是個投機者,從第一次見面迅速選擇觀望事態便可見一斑。他從來只做有利於自己的選擇,正好阿如也是。且她確實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幫手固守甘州,樊纓出身可以統領安西軍,又與漠北全無關係,這是他的優勢。
可他又慾望滿身,意欲兼得,極是無禮。
但這看似無理的要求反叫阿如放下心來,什麼都不圖的人往往比慾望滿身的人,更可怕。
“好啊!”阿如應了聲,回頭盯著樊纓黑亮的眼,“今夜事成,我必信守諾言。”
東方很快露了魚肚白,阿如示意樊纓叫他的人分散隱蔽,甘州方向元若的人正好有訊息傳來。
接過沈濯手裡火漆密封的竹筒,阿如拔了腰間短刃撬開,果真是阿斯朗寫給大蕃首領的密信。
信中議定兩方各自發兵臨州,城頭搖旗為號,阿斯朗主攻,誓要手刃李雲昭;大蕃策應,掠奪城中富商財物。
“他們倒是算盤打得山響,也不問問本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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