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張求之(第2/2 頁)
看到是這個騷包的文藝青年,張文遠連忙起身還禮,“啊,原來是梁公子啊,幸會,幸會!”
梁端哈哈大笑,快步走過來拉住他的手和他說話,說了幾句閒話又對身後的同伴說道,“德秀兄,這就是我之前與你提及的鄆城的張先生,乃是音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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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遠見他這麼誇自己,就謙虛地笑了笑,“不敢當,在下雕蟲小技,哪當得起你如此誇耀?”
梁端又笑了一陣,才給他介紹他的“德秀”兄,“求之兄,這是我的好友鞏庭芝,字德秀,才學在我之上。”
“哦,張文遠,張求之?”張文遠還沒說話,鞏庭芝就插話道,“可是取‘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之意?”
張文遠心說我哪裡知道原主的意思,但是經他這樣一解釋這個表字倒也顯得蠻高大上的,就拱手道,“鞏公子好深厚的學問。”
他原本以為這個馬屁拍得十分到位,但鞏庭芝卻皺了皺眉,不以為然地道,“此句乃《離騷》之名句,並非精深之學,先生莫非在小覷在下的學問!”
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張文遠的腦袋上陡然飛過一群烏鴉,好在梁端是個高情商的少年,忙轉圜道,“張先生來濟州是為了觀景還是公幹?”
張文遠忙給他介紹自己的上司高克疾,“在下隨本縣的縣尉老爺到府城公幹,順道來此賞景,這位就是本縣的高縣尉。”
高克疾一直在冷眼旁觀,見他終於提及了自己,才起身道,“下官高克疾,忝居鄆城縣尉,今日得見梁家和鞏家的兩位子弟,幸甚,幸甚。”
梁端和鞏庭芝對高克疾一點兒興趣都沒有,隨便敷衍了幾句就邀請張文遠上樓去參加他們的文會。張文遠雖然也很想上去露一手,但後世的經驗告訴他陪領導吃飯比出去走穴重要多了,何況他們開的是文會,到時候要吟詩作對,自己只會抄不會原創,萬一丟了人可就尷尬了。就婉言拒絕道,“多謝兩位公子的盛情相邀,只是在下不善詩詞,去了也是丟醜賣乖,自取其辱,好意心領了,實不敢受。”
鞏庭芝心說你還有點兒自知之明,但梁端卻不這麼認為,哈哈笑道,“哎,求之兄說哪裡話,我等在此會友,又不全是作詩填詞,也有絲竹品鑑,你音律無雙,大可以去一展才華,也好讓我等一飽耳福啊!”
張文遠還是推辭不去,“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
梁端是個八面玲瓏之人,見他一直推脫很快明白了他的顧慮,便向高克疾拱手行禮道,“高相公,在下曾偶然間得聞求之兄一曲妙音,繞樑三日而不絕,如今想起都還唇齒留香,不甚嚮往之。本想這次文會之後就前往鄆城走一趟,拜求之兄為師學成此曲,不料卻在此相遇,在下心甚喜之,想請求之兄上樓一晤,不知可否?”
高克疾見他說得鄭重其事,言語間給足了自己面子,便哈哈一笑,大大方方地說,“不妨事,不妨事!小張三雖是下官的屬僚,但下官從不以屬僚待之,既然你想請他與會,下官自然無有不從。小張三,你不用顧忌老夫,老夫就在此飲酒賞景,不需要你陪著。”
得到了高縣尉的允許,張文遠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為難道,“在下走得匆忙,未曾帶得樂器,卻該如何是好?”
梁端不以為然地道,“這不需你擔心,上面自有!”
聽他這麼說了,張文遠才勉強答應了,“既然梁公子盛情,在下只好勉為其難了。”
:()水滸反派:我給帝姬當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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