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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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如果你想問這個，那麼我可以替他告訴你，不是。”

&esp;&esp;程一清身後，忽然傳來程季澤聲音。“如果是我，我就不會找阿陶幫忙商量，怎樣解決這件事了。”

&esp;&esp;程季澤拉過椅子，站在椅背後，做一個請她入座的手勢。“既然這麼遠來到，我希望你可以花五分鐘，聽我講清楚整件事，再決定要不要走。”

&esp;&esp;程季澤解釋，說自己前兩天注意到這件事，請陶律師找人查，最後發現是附近餅家做的。

&esp;&esp;“附近餅家？”

&esp;&esp;“阿旺西餅。在你們那條街出來右拐……”

&esp;&esp;程一清打斷，“我知道在哪裡。”

&esp;&esp;程季澤點頭，他說，阿旺西餅剛好也推出了咖哩杏仁餅，而且他們花了大價錢做推廣，據說是希望被連鎖餅店收購。這個關鍵節點，半路殺出程記新品，所以就叫鄰居孩子去買咖哩杏仁餅，回來佯裝吃吐了。“至於孕婦送院這事，根本沒有當事人，都是他散播的訊息。”

&esp;&esp;陶律師補充，“這件事查清楚，你大可以放心。阿旺西餅不敢再亂來。”

&esp;&esp;“阿陶會幫我們。”

&esp;&esp;程一清脫口而出：“我們？”

&esp;&esp;程季澤知道她在想什麼。他自然而然道，“當然是我們。廣州程記跟香港程記，都是程記。我知道你不信我，不認為我真心幫你。但要知道，這邊出了事，對我們也沒有好處，也損害我們口碑。情感上你不把我當做一家人，但血緣上，我們的確是一家人。”

&esp;&esp;說完，他坐下來，開啟桌上餐單，遞給程一清，“這家海鮮不錯。看看吃什麼？”陶律師在室內感覺到熱，脫下外套，搭在椅背上。

&esp;&esp;程一清沒接過：“多謝你們。”

&esp;&esp;程季澤的手握著餐單，等著她下一句。

&esp;&esp;程一清：“我明白了。”

&esp;&esp;“所以？”程季澤盯著她看，陶律師一隻手搭在椅背上，也抬起頭看她。

&esp;&esp;程一清：“你說得對，廣州程記跟香港程記，都是程記。我們應該合作。”

&esp;&esp;程季澤到廣州以來，一路感受到的種種細微不快，此時都消散。就連室內的沉悶，都瞬間消失。他微笑，“那我們邊吃邊談？”

&esp;&esp;“改天吧。”程一清低頭看一下手腕上那隻卡通表，“我今天的確只來問個答案。”她看著程季澤，“我跟你，另外再約個時間見？”

&esp;&esp;“暫定這個週六，關店時間後，我去找你？”程季澤不是那種“得閒再約”的人，他推進一件事，勢必要把每個時間節點都明確清楚。得到肯定答覆後，他禮貌地微笑，將程一清送出門口。

&esp;&esp;廣州天氣像發神經一樣，頭天夜晚還冷冰冰，次日豔陽高照，日光曬得人微微發汗。陶律師見完客戶回來，到公司坐了一下，回家換上球衣，就驅車到天河體育中心那邊。他抵達時，程季澤早到了，正跟幾個陌生人打球。陶律師站在邊上看，見他搶到籃球后，繞過身邊層層障礙，身體一躍，手臂一伸，籃球在籃筐邊沿轉了半圈，進了。

&esp;&esp;陶律師在場下拍掌。

&esp;&esp;程季澤將球拋給隊友，向他走來。“現在才來？”

&esp;&esp;“我還要打工啊，哪裡像你好命。過幾天簽完合同，配方到手，又回香港當有錢人家少爺。”

&esp;&esp;程季澤輕輕往他肩上打一拳，“這是你的想象。”

&esp;&esp;“真是想想都開心啊！”陶律師看他一眼，“不過講真，這麼大一件事，現在算是差不多有著落了。你應該開心了吧。”

&esp;&esp;“沒到時候。”

&esp;&esp;“我對你有信心。就算沒到時候，或者沒有機會，你也會硬生生創造合適時機，不是嗎？”陶律師笑，“否則阿旺西餅的老闆，那天怎會遇到一個陌生食客，把程記搶生意的事告訴他？甚至還建議他，可以在背後唱衰程記？”這麼說著，他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