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往事(第1/1 頁)
同味道的薰香暫排苦思了。”
“胡言亂語。”宓安將面具摘了放在桌上,“今夜拍賣行有件暗器,我想買來看看。”
景煦順手拿起宓安的面具把玩,聞言立刻道:“我陪你去。”
宓安的這塊面具很是精緻,通體純銀,鏤空雕刻著海棠花,花枝自眼周蔓延,纏繞著宓安明麗漂亮的雙眼,煞是好看。面具遮住了宓安大半張臉,唇齒卻在花中若隱若現,勾得景煦心猿意馬。
方才見他戴著,景煦就已經按捺不住地心動,現在終於有了獨處的機會,景煦將面具重新戴回宓安臉上,壓著他的後頸吻了上去。
唇舌交纏,景煦熟練地勾起宓安的舌尖,像前世無數次的親吻那樣,只是現在的宓安不再躲避,而是微微闔眸任他輕薄,甚至不自覺地摟住景煦的脖子,將自己送上去。
“好乖。”景煦蹭著宓安的唇,頗為感慨,“阿宓不咬我了,我還有些不習慣。”
宓安的眼睛已經泛起了水光,聞言笑了起來,呢喃道:“你該慶幸自己這張臉生的好看,不然前世早就被我下藥,再也硬不起來了。”
“我這張臉能入阿宓的眼,榮幸之至。”
宓朗回硬朗,景陸粗獷,宓安和景煦卻都隨了自己母親的長相,景煦有五分像先皇后,生了個俊俏公子的模樣,宓安卻是有九分像將軍夫人,從小就像個女孩。
“不要親了。”宓安坐在景煦腿上,有些不自在,“他們武功不低,要被聽見了……”
景煦笑著又親了他一口:“聽見就聽見,誰敢置喙。”
宓安瞪他:“我就知道你讓我一起來就是打著這個主意,怎麼,你是不是還想出去嚷嚷給所有人聽?”
景煦笑得有些莫名:“我就是想讓他們知道你已經名花有主了,省的一個個的都惦記你。”
宓安卻不明白了,問道:“誰惦記我了?”
景煦看向門口,笑道:“安安,猜猜誰來了。”
宓安還沒說話,敲門聲就響了起來,是清越:“主子,清越有事稟報。”
景煦涼涼地看了宓安一眼,揚聲道:“晚些再來,我還有事。”
門外安靜片刻,清越的聲音又響起:“不知……青安主子可在?”
宓安:“……”
景煦的臉色又黑了幾分,突然抬了一下腿,坐在他腿上的宓安嚇了一跳,“哎”了一聲,連忙扶住了他的肩膀,兇道:“做什麼?”
門外的人聽到聲音,心中狠狠一驚。初見昭王那日他就聽到過青安這樣撒嬌一般的語氣,他印象中的主子冷心冷情,對任何人都冷若冰霜,不管是有過往來的其他人,還是朝青自己人,私下裡都說青安沒有人味。
原來他只是根本沒將他們當成自己人罷了。
景煦笑了起來,才想起來回答清越似的,懶懶道:“他也有事。”
清越回了聲“是”,逃似的離開了。
屋裡宓安狠狠瞪了景煦一眼:“你可真幼稚。”
景煦還想耍賴佔佔便宜,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清庭樓掌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兩位主子,酒樓裡有人鬧事,硬要在‘清平樂’用餐,對方自稱皇親,屬下不敢貿然驅逐,請主子拿個主意。”
景煦和宓安對視一眼,奇怪道:“京中活著的皇親好像只有我一個。”
宓安笑了下,從他腿上起來:“去看看。”
二人回了雅間,景煦開啟門,與景烈撞了個對眼,景煦笑道:“我當是哪位皇親如此大的官威,原來是皇兄啊。”
景烈看到來人也是一愣,咬牙道:“掌櫃的說這間有貴客預訂,原來是二弟。”
景煦點點頭,毫不客氣:“知道是我還不快滾。”
景烈捏緊拳頭,怒視片刻,到底不敢與景煦起衝突,最終狠狠瞪了他一眼,怒氣沖天地走了。連宓安都搖了搖頭,感慨道:“他確實廢物。”
“許久不見景烈,還當他已經死了。”景煦倒了杯茶,“上輩子他是怎麼死的來著?”
宓安想了想,景烈於他而言實在太無關緊要了,半天也沒想起那時他是怎麼死的,無奈道:“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