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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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位於紅螺山的第一軍事學院已經成立十多年了,從一開始強制勳貴子弟進學,現在已經需要進行武考和文考,除了從地方上升上來,一般勳貴子弟只有從軍事學院畢業才會安排職務,若是考不上,就沒有機會。
&esp;&esp;當然若是不想入軍事學院,也可以靠祖輩功勳換個監生名額入國子監,只不過那裡更費腦子。
&esp;&esp;而他從十三歲開始考,已經考了兩年,還是考不進去。
&esp;&esp;賈拓察覺他的眼神,俯身揪了揪他的臉頰,“你這是什麼眼神,老子當年入軍事學院,也是不得已,羨慕什麼鬼!”
&esp;&esp;他話音剛落,忠勇侯的吼聲在他頭頂響起,“賈拓,老子還在這裡,你自稱什麼老子!”
&esp;&esp;賈拓:……
&esp;&esp;他摸了摸鼻子,招呼管家:“將人待下去,小小年紀別真打出毛病了。”
&esp;&esp;管家遲疑地看了看忠勇侯。
&esp;&esp;忠勇侯負手仰頭看天,不理他。
&esp;&esp;管家:……
&esp;&esp;得!老爺這個彆扭勁到底是跟誰學的。
&esp;&esp;他招呼手下小心將賈平旗給抬走了,然後將院子清了場,將地方留給這兩父子。
&esp;&esp;等人都走完了,忠勇侯仰頭灌了一口酒,嘆氣道:“我老了,以後侯府就交給你們了!”
&esp;&esp;“與我沒關係。”賈拓撇嘴,他早已不是世子。
&esp;&esp;忠勇侯聞言,頓時瞪眼,“你還怨老子!”
&esp;&esp;賈拓挪了挪屁股,“我不怨你,但是話我也沒說錯,難道你還想將侯府傳給我。”
&esp;&esp;“……”忠勇侯被噎住,仰頭又灌了一口酒。
&esp;&esp;餘光瞥見賈拓也是一副不自在的樣子,粗糙的大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如何,你現下在兵部任職,算是出頭,老子到了九泉之下,也對你娘有個交代!”
&esp;&esp;賈拓被他捶的身子直晃,無奈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esp;&esp;忠勇侯湊近他,“現下陛下實行軍政分離,這兵部可要徹底支稜起來。”
&esp;&esp;戶部、吏部、刑部現下都管不到兵部身上。
&esp;&esp;賈拓當即推開他的臉,“您也別太高興,陛下提出的這法子效果如何,現下還不知道。”
&esp;&esp;忠勇侯不滿道:“你這小子,將我當小孩子哄了,小心我揍你!”
&esp;&esp;口頭說著警告,手上已經動手。
&esp;&esp;賈拓:……
&esp;&esp;等到忠勇侯湊近時,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瞥到倒在地上空蕩蕩的酒壺,心中暗呼不妙。
&esp;&esp;……
&esp;&esp;次日,賈拓進宮時,霍瑾瑜就見他臉上多了一道筆直的紅痕,正好斜刻在他臉上,即使塗了粉,也遮不住。
&esp;&esp;難道夜裡睡覺的時候,臉枕在什麼特殊東西上了。
&esp;&esp;霍瑾瑜詫異道:“賈拓,你臉上這是怎麼了?”
&esp;&esp;賈拓無奈苦笑:“陛下,此乃家父酒後失態所為。”
&esp;&esp;“……”霍瑾瑜聞言,眉角輕揚,“看來昨日京城有許多人激動了。”
&esp;&esp;賈拓只得訕訕一笑。
&esp;&esp;他懂陛下這意思,因為他聽說好幾個勳貴家中也鬧了笑話。
&esp;&esp;他爹喝醉揍他這個兒子,永善侯喝多了,脫了衣服跑出府,臨川侯則是不小心摔折了腿,聽說是被武器絆倒,若不是幸運,連要命處都有可能傷到。
&esp;&esp;霍瑾瑜搖了搖頭,忽而問道:“賈拓,朕聽聞,你懂一些高麗語?”
&esp;&esp;賈拓愣住,“會一些,不過不多。”
&esp;&esp;霍瑾瑜:“懂一些就夠了,賈拓,你這些時間應該聽說高麗的事情,朕想派人前去高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