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第2/2 頁)

&esp;&esp;意志存在的根基，就是極端，在城市眼中，不存在任可供徘徊、緩衝的中間地帶。對自我意志不絕對的忠誠，就是絕對不忠誠。

&esp;&esp;一丁點的動搖、不確定，其下場就是——紐約。

&esp;&esp;夜翼提出的想法完全不能說是空穴來風，可信度極高。

&esp;&esp;英雄們忽然意識到，當他們的存在足夠令人矚目，到了能影響一座城市性格的程度，除了是對他們的認可之外，更大的壓力壓在了他們的身上。

&esp;&esp;現在直面這種壓力的是蝙蝠俠，將來可能是在場任何一個人。

&esp;&esp;蝙蝠俠已經感覺到沉重了，他正準備對哥譚說些什麼，對方就越過苟延殘喘的亞哈和遍地零碎屍骸，走到了小丑面前。

&esp;&esp;沒有停下，繼續帶著人向更深處走去。

&esp;&esp;但丁緊跟著他，罪人們也跟了上去，走進白鯨的心臟。

&esp;&esp;被無視的小丑愣了會，支撐起殘缺的上身，滿臉不敢相信對方竟然就這麼越過他走了。

&esp;&esp;荒殿一無視掉身後小丑大喊大叫的雜音，專注於爆破白鯨的心臟。

&esp;&esp;小丑說再多，就是說出花來，荒殿一腦子裡也只有自己的目標。

&esp;&esp;小丑擋了他的路，罪人們開路打敗小丑，等從白鯨肚子裡出去，他就會收穫一個新罪犯。

&esp;&esp;至於其他的？

&esp;&esp;“我可沒有陪罪犯聊天的義務。”對上罪人詢問的眼神，他聳聳肩。

&esp;&esp;他公司配備的心理諮詢室也只對員工開放，主管充其量會陪五級員工聊聊天，註定要賣身給他的超級罪犯，還指望主管給他們做人道主義關懷？

&esp;&esp;誰管他。

&esp;&esp;反正小丑沒能力再搗亂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從白鯨肚子裡出去，那些腐蝕性的液體很快就淹沒了橋。

&esp;&esp;他們終於走到了白鯨心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