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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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荒殿一微笑：“你看，但丁也贊同。”

&esp;&esp;但丁：“？”

&esp;&esp;眾人看了看那邊被眼花繚亂的恐怖大罪魔王們包圍的小丑，莫名嚥了咽口水。

&esp;&esp;不是……？

&esp;&esp; 罪人08號

&esp;&esp;“你要殺了小丑嗎？”

&esp;&esp;再厲害的超級罪犯面對六名有著罪人之稱的魔王時，也毫無抵抗之力。

&esp;&esp;已經人魚化的小丑僅剩的半截身子倒在地上，吐著血，眼睛從圍住他的罪人一一看過去，一般反派到了這種快死的時候，該害怕的害怕，該不甘的不甘，小丑卻激動得語無倫次。

&esp;&esp;“好吧……好吧，小丑就要死了，是嗎？”

&esp;&esp;“這對我來說完全是一種榮譽勳章，想想吧，還有誰能讓你們這麼一群人同時出手？”他咯咯笑著。

&esp;&esp;“動手吧，殺了我，”他期待地看著以以實瑪利為首的罪人們，“但你們要明白，在這裡，由你們的手殺死我，不會讓小丑的表演就此結束，你們以為這樣罪惡就被剷除，正義得到伸張了？不不不！”

&esp;&esp;他嘴角的笑痕越來越深，眼中湧動著惡意：“我不會在這裡結束，一場榮耀、盛大的死亡，將讓小丑的影子在你們所有人身上得到延續，你們會記得我，思考我，然後終有一天……成為我，無數個我。”

&esp;&esp;“想想那個場面，多令人熱淚盈眶啊，”他勉強翻轉了一下上身，喘了幾口，“ok，我準備好了，來吧，動手吧，別猶豫。”

&esp;&esp;見罪人們沒動，眼珠轉了圈，看向荒殿一：“怎麼，你不想殺了我嗎？還是你想親手殺了我？隨便吧，誰都可以，你來也行。”

&esp;&esp;“你不會和你身邊那個人一樣，到了現在，還抱著要把我抓回阿卡姆的念頭吧？”

&esp;&esp;小丑現在的樣子，就是蝙蝠俠都說不出還能抓他回去的話。

&esp;&esp;對方連人都不能算了，對一隻鯨人魚說人類那套正義邪惡之類的言論就太可笑了。

&esp;&esp;蝙蝠俠放開了壓在哥譚肩上的手。

&esp;&esp;“如果你打算在這裡殺死他，那你就……”

&esp;&esp;“錄給傑森迴圈播放？”荒殿一順口接了一嘴。

&esp;&esp;蝙蝠俠眼睛閃了下，有點不贊同，但最後還是松下肩膀說：“隨你吧。”

&esp;&esp;“但我沒打算殺他。”

&esp;&esp;這話把周圍其他人說得一怔。

&esp;&esp;夜翼忍不住看向蝙蝠俠，眼裡寫著深深的懷疑，“蝙蝠俠對哥譚的影響這麼深？”

&esp;&esp;不是，小丑都成這樣了，不在這殺了他還能怎麼處理？

&esp;&esp;哥譚的意志不會是受到蝙蝠俠影響，形成了一種不正常的偏執吧？

&esp;&esp;“據我所知，城市意志這些玩精神層面概念的，腦回路都不太正常，容易走極端……”

&esp;&esp;關於腦回路不正常這段，託尼本來還想說讓他們別帶上自家紐約，在一眾精神病意志裡，紐約是多麼清新可愛，結果聽到後半句容易走極端，立即閉上了嘴。

&esp;&esp;不久前紐約才經歷過一場城市意志的考驗。

&esp;&esp;作為全球第一個接受城市意志考驗的城，在這方面紐約人已經被剝奪了話語權。

&esp;&esp;蝙蝠俠一時語塞。

&esp;&esp;他是有原因有考量的不對罪犯下殺手，他是義警，送罪犯進監獄是他的任務，他不是殺人狂，看到一個他覺得是壞人的人就直接殺了，他也是人，全由他判斷一個人的罪行，決定這個人該不該殺，這顯然不行。

&esp;&esp;但他很難保證自己這種堅持，到了哥譚那種層面上，會不會演變成一種“絕對不殺”的極端走向。

&esp;&esp;經過這段時間的研究，人們都明白城市意志，就是對某一種概念的極致貫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