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靖 13.(第2/3 頁)
p;&esp;我們半靠著枕頭,投影機放著電影。總是這樣,他隨手開啟一部,從一個隨意的點開始播放。有時很累了,我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所以很多電影我都不知道結局。
&esp;&esp;那天播放的是沒有字幕的「迷失東京」。
&esp;&esp;好在臺詞不多,我理解地不算費力。我們搭著半條被子,盯著神情煩躁的男主角在凌晨4點20分依舊清醒。
&esp;&esp;年輕的johansn美的像一隻豐潤的玉。不過那天我們才看了十幾分鐘,電影的畫面突然被掐斷,插入了一場演唱會。唱歌的仍是日本人,我還以為是電影裡的情節——難道是導演的拍攝手法嗎?
&esp;&esp;周遠洋坐起來,拿起遙控快進,但發現後面的影片全部是音樂現場的錄製。
&esp;&esp;「這是什麼啊。」
&esp;&esp;我們不認識那個唱歌的男人,也沒聽過那些歌。那人剪著並不時髦的短髮,穿著一身暗色西裝,與其說看起來像個歌手,不如說他更像個上班族。
&esp;&esp;「看起來像八零年代的演唱現場。」
&esp;&esp;周遠洋切了切畫面,他認為是某人把錄影帶清除,錄製了演唱會,又不知道怎麼讓數位版本流傳到了網上。
&esp;&esp;也許是因為那個男人的歌聲清澈又嘹亮,我們兩人都陷入無言,靜靜地聽了起來。那男人的表現並不像他的聲音那麼控制自如,除了害羞躲閃的眼神之外,他沒有太多面部表情,肢體緊張得只會沉沉地站在原地,像把所有的感情和力氣都注入進自己的聲線裡了。
&esp;&esp;後來我們才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稲垣潤一(junichiagaki)。
&esp;&esp;有一支影片裡,年輕的稲垣坐在架子鼓前,穿著學院派的針織背心,看起來像個涉世未深的學生,但他掌控著整個舞臺的節奏。歌曲哀怨熱烈,一時間,充斥複雜心事的少年音充滿了整個房間。
&esp;&esp;牆壁上,投影中流動的光斑瀉出,閃爍著黃色、藍色,我轉頭去看,朦朧與閃耀交替打亮了周遠洋的側臉——一個孩子般的,近乎固執的倔強表情。
&esp;&esp;投影裡年輕男孩展露的神情和周遠洋出奇的相似,分明長得不像,但我就是在個舞臺上看到了周遠洋的樣子。
&esp;&esp;??
&esp;&esp;今晚的你
&esp;&esp;突然
&esp;&esp;解開了長髮
&esp;&esp;閃亮的瀝青,我們兩個站在那裡
&esp;&esp;啊,城市夜晚如此的戲劇性
&esp;&esp;車燈就像
&esp;&esp;引誘著危險的愛情
&esp;&esp;如果就這樣墮落下去的話
&esp;&esp;啊,男人和女人
&esp;&esp;雨
&esp;&esp;再下大一點
&esp;&esp;淋溼我們吧
&esp;&esp;??
&esp;&esp;(今夜のおまえはふいに
&esp;&esp;長い髪ほどいて
&esp;&esp;光るアスファルト二人佇む
&esp;&esp;あぁ都會の夜はドラマティック
&esp;&esp;車のライトがまるで
&esp;&esp;危険な戀誘うよ
&esp;&esp;もしもこのまま墮ちて行くなら
&esp;&esp;あぁ男と女ドラマティック
&esp;&esp;レインレイン
&esp;&esp;もっと強く
&esp;&esp;降り注いでくれ
&esp;&esp;濡れて二人は)
&esp;&esp;??
&esp;&esp;我們看得呆了,在那一整首歌中沒有說一句話。在淡出的音樂結束後,沉默仍然持續了一會兒。
&esp;&esp;「你應該做音樂,唱歌,彈鋼琴,或者像他這樣打鼓。」我對他說。
&esp;&esp;周遠洋輕輕笑了,「哪有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