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傳言(第2/3 頁)
錢香方才說得畫像,點了一下頭,道:“帶了面紗。”
赫連筠捏著她的小臉,慢聲細語地說:“人長得不錯,為何會醜如夜叉?”
“奴婢在臉上塗了東西......”李惟道。
“李惟,我該怎麼說你呢?”赫連筠鬆開手,身子微微往後仰,“我是該說你聰明,還是說你蠢呢?”
李惟道:“奴婢蠢。”
赫連筠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道:“放火燒馬車和後院廚房的巨響都是你弄出來的,你明知白夢書不待見你,卻還救她,最後害得自己落入敵人手裡。放火之後,你完全可以跑的,你是怎麼做到又蠢又聰明的?”
李惟:“......”
赫連筠道:“行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後就跟在本宮身邊侍奉,東西都搬到東院來。”
“殿下。”李惟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赫連筠頓了頓,道:“怎麼,不樂意?”
“奴婢恐.....奴婢樂意至極。”李惟張了張嘴,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她不能說她不幹,亦或者要離開公主府。
李惟準備行禮離開。
赫連筠忽然想起一事,問道:“等一下,本宮還有一件要問。”
李惟停下腳步,一顆心又懸了起來,轉身道:“殿下請問。”
赫連筠不動神色地問道:“你和裴鶴玄抱在了一起?”
李惟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是扭打在一起。”
赫連筠慢慢地說道:“然後你就逃開了?”
李惟點了下頭。
“要是照這麼說,他真的不會武功。”赫連筠皺緊眉頭,若有所思地抬起手,“你先下去吧。”
李惟想了想,眼波輕動,拿出袖子裡的令牌遞上去。
“令牌收著,以後你就是鑾衛的人,一會兒讓南星帶你熟悉一下。”赫連筠想起裴鶴玄一事,閉上眼思索。
李惟緩緩舒了一口氣,應了一聲,跟著南星離開。
之後的兩個月,李惟一直在赫連筠身邊侍奉,把她的脾氣和習性摸得差不多,對府裡的事物也更加清楚,她盡心地服侍著,處處體貼。至於鑾衛,說是帶她熟悉,其實就是讓她在裡面掛個名字,根本無人教她研習武功。
而赫連筠也確實因為那件事對她另眼相看,對於她的優待更甚,特意給她單獨安排一間屋子。
李惟很開心,因為她的住處不再是一個狹長、沉悶的房間。
南星大步朝她走來,停在一個離她很遠的地方,“李惟,公主叫你過去一趟。”
李惟正在採集晨間的露水,聞言放下手裡的玉瓶,擦了擦手,小聲問道:“什麼事?”
前些日子,她為了學武功,整日纏著南星討好她,奈何這人不僅油鹽不進,還出了反效果,南星的性子十分古板,也可以說是不盡人情,因為她的死纏爛打,南星現在看見她都會躲起來。
不過是想套個近乎而已......李惟努了努嘴,都怪錢香出的餿主意,非說什麼烈女怕纏郎,害得她回想起來還有些尷尬。
南星道:“國公府的陳老太太六十大壽,公主讓你跟她一道去。”
李惟低頭想了想,“我這就去準備。”
南星點了下頭,轉身離開。
李惟又叫住人,快步走到她身邊,“南統領,我想問你一件事。”
南星道:“何事?”
李惟低聲問道:“我回來這麼長時間,怎麼不見白夢書?”
不只是白夢書,那個清露似乎也安分很多,不再讓下人說她的閒話。
南星蹙著眉頭,說得非常含蓄,“她已經不在公主府了。”
李惟見她要走,拽住她的衣袖,追問道:“公主把她趕走了?”
南星對上她的視線,沉默良久,“死了。”
死了?李惟心中愕然,微微鬆開了手,“怎麼死的?”
三十鞭子會要人一條命嗎?
南星揉了揉手腕,沒再說話,轉身消失在桃林,然而李惟遲遲沒有回過神,她愣在原地,對於白夢書已經死了的訊息,似乎還不太能接受。
一個時辰後,公主府的馬車前往國公府,李惟跟在馬車後面。
國公府滿庭院栽滿了碧綠的翠竹,壽堂設在正廳,堂下鋪著紅地毯,府裡的眾人忙的個不亦樂乎,皆是有說有笑,可等到赫連筠穿著華麗的盛裝出現在正廳,席間卻瞬間安靜了許多。
陳國公嘴唇動了動,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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