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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印刷困境(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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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印刷點,那刺鼻的油墨酸澀味撲面而來,直鑽鼻腔。

莫遠山伸出手指,輕輕劃過青石牆面那一道道溝壑縱橫的裂痕,指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粗糙不平的觸感。

他在第三塊活動的牆磚裡摸索著,終於摸出了備用鑰匙。

“吱呀”一聲,門軸轉動,帶起的氣流猛地掀飛了桌上那份破舊的《申報》,露出半張未完成的《論持久戰》油印小報,紙張飛舞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清晰。

“周師傅,咱們說好今天要印......”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目光所及,油印機旁雜亂地散落著被剪斷的蠟紙,像是一堆破碎的希望。

墨輥上結著暗紅色血痂,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味。

周茂才縮在牆角,瑟瑟發抖,把刻刀抵在自己喉頭,刀柄上纏著印有菊花紋的絲綢布條,在昏暗的光線下,那菊花紋隱隱約約,透著一絲詭異。

“莫幹事你看這個!”老印刷工哆嗦著掀開衣襟,他的手不停地顫抖,發出細微的聲響。

肋下赫然烙著“東京藝術大學”的篆體鋼印,那鋼印像是惡魔的標記,觸目驚心。

“那個戴金牙的東洋官兒說,再印一張傳單,就把我孫子送去滿洲當‘文化考察員’”。

窗外,梧桐葉在微風中沙沙作響,像是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愁。

突然,驚起四五隻灰鴿子,它們撲騰著翅膀,那翅膀拍打聲裡混著周師傅壓抑的嗚咽,令人揪心。

莫遠山緊緊攥著宣傳稿,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能感覺到手中紙張的紋理和溫度。

這些浸透鄭老闆血淚的真相本該在今夜飛遍全城——三天前在城隍廟,當全息投影揭露日軍用活人做毒氣實驗時,連巡街的偽警察都偷偷抹眼淚。

現在那些泣血的臉譜畫像還揣在他懷裡,卻要被永遠封存在這間飄著血腥味的作坊,那股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讓人窒息。

“您知道鄭老闆最後說的話嗎?”莫遠山突然蹲下來擦拭墨輥,凝固的油墨碎屑簌簌落在青磚縫裡,那聲音清脆而又淒涼。

“他說戲臺就是戰場,臉譜碎的時候要讓千萬人看見傷疤。”他從軍裝內袋掏出個油紙包,開啟時,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紙香。

裡面是鄭老闆被強酸腐蝕前手繪的《百醜圖》,畫中日軍軍官都長著狐狸尾巴,那栩栩如生的畫面讓人憤恨不已。

周師傅的刻刀“噹啷”一聲落地,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他爬向牆角暗格,動作遲緩而艱難。

拽出個樟木箱,掀開時,一股陳年松煙墨的香氣撲面而來,那香氣醇厚而悠遠。

“光緒二十七年刻的《康熙字典》木活字,”他佈滿老繭的手撫過字塊上細膩的梨木紋,指尖感受著那溫潤的質感。

“當年鬼子燒了商務印書館,我爹拼死搶出來的。”

暮色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活字盤上,投下菱形光斑,那光斑隨著微風輕輕晃動,彷彿在訴說著歷史的滄桑。

莫遠山突然扯下綁腿布,蘸著硃砂墨在牆上書寫。

布帛擦過磚面發出沙沙聲,像極了兩個月前在戰壕裡用刺刀刻標語的觸感,那種尖銳而又堅定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那時蕭雲把著他的手說:“筆桿子要當機關槍使,每個字都得打進人心裡。”

“咱們不用油印機。”莫遠山把《百醜圖》鋪在活字盤上,“周師傅您刻漫畫,我用拓印古書的方法。”他抓起兩個“倭”字木活字,在日軍軍官頭頂重重按下,那一瞬間,能感覺到木活字的堅硬和力量。

月光爬上窗臺時,三百張套色宣傳畫已晾在竹竿上,畫中狐狸尾巴的日軍正被“持久戰”三個大字碾碎,在月光的照耀下,那畫面顯得格外醒目。

子夜收工時,莫遠山注意到油印機底座有團黑乎乎的東西。

扒開結塊的油墨,竟是個刻著龍紋的青銅齒輪,那龍紋雕刻得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會騰飛而起。

齒槽裡還卡著半片帶火藥味的捷報,那火藥味刺鼻而又讓人振奮。

他想起蕭雲腰間那個會震顫的古怪裝置,正要細看,遠處碼頭突然傳來汽笛長鳴,那聲音悠長而又響亮,打破了夜的寧靜。

周師傅臉色驟變:“那個銅盒子!”他指著齒輪內側的菊花凹槽,“白天鬼子留下的鐵盒滲黑血時,也有這種腥臭味......”

莫遠山把齒輪貼近耳邊,竟聽到類似鐘錶走時的咔嗒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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