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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監管之下,怎麼找得到程枕一個有意躲藏的人。
謝忱言:“我知道,以後也不能有聯絡,把你那些小心思都收起來。”
祁漾被捏著下巴被迫抬起頭,謝忱言用幽深的目光盯著他,似乎洞察了他所有的情緒。
如果不知道程枕回海市了還好,一旦自己知道了這個訊息,祁漾就開始留意自己身邊經過的每一個人,試想自己會有一天和程枕在人海中突然相逢,然後程枕帶著他離開謝忱言的監控遠走高飛。
一連幾天,祁漾都失魂落魄地準時回到家裡,謝忱言把他失落的神色讀得清清楚楚,第一天警告他不要在腦海裡揣著別人,那時候還能和顏悅色的。
到了今天,已經半個多月了,祁漾因為別人而毫無好轉的壞情緒已經足夠讓謝忱言崩潰。
祁漾提著安全帽走進來的時候,謝忱言把翻湧的情緒壓了又壓,那口氣堵在喉嚨裡怎麼也下不去,反而要把自己給憋死了。
於是在祁漾走過來的時候,謝忱言擅自給祁漾下了決定:“我要出差半個月,你跟我一起。”
祁漾下意識反駁:“我不去。”
抬起頭看去,謝忱言憤憤地看著他,用能洞察一切的目光打量他,嗤笑道:“為什麼不去?因為你要留在這裡找你前男友嗎?”
祁漾:“我沒有找他。”
他說得又急又快,這種急於自證的模樣反而坐實了自己的嫌疑。
謝忱言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目光陰沉,陰沉的眼色讓祁漾害怕地縮起了脖子。
“那就跟我一起去出差。”
謝忱言不容置喙地下了決定。
祁漾抓著安全帽,不敢再出聲,說得越多,謝忱言反而會越上綱上線,最後總會用什麼理由來說服他。
晚上吃過晚飯,謝忱言就拉著祁漾上樓,阿姨正從衣帽間出來:“少爺,羊羊的行李也收拾好了。”
“好。”謝忱言把祁漾抱起來,用後腳跟把門帶上,低低的聲音從門背後傳出來,“放樓下吧。”
被謝忱言壓在床上啃的時候,祁漾還在苦苦哀求:“我真的不想去。”
謝忱言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那你不去,我跟你分開這麼久,我想你怎麼辦?”
祁漾說:“我會每天都給你打電話。”
“那想上你怎麼辦?”謝忱言又問。
這樣猝不及防地被這麼問了一句,祁漾措手不及地找不到答案來回答。
他羞憤地扭過頭,在謝忱言努力耕耘的時候絞盡腦汁地在想怎麼能不跟著謝忱言如出差。
半個月,萬一程枕在這半個月來找他怎麼辦?
這幾天他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在惶恐之下是一種莫名湧上來的安心和激動,祁漾就覺得那是程枕,開始期待自己和程枕重逢的日子。
而且,謝忱言如果出差了,這段無人監管的時間,也是一個逃跑的好時機。
他委曲求全地在謝忱言面前佯裝乖巧,要的不就是和程枕重逢,然後在謝忱言放鬆警惕的時候離開嗎?
於是祁漾半夜起來洗了快一個小時的冷水澡,然後渾身冰冷地蹲在陽臺上吹冷風,最後瑟瑟發抖地回到床上,閉上眼開始祈禱。
希望明天一早起來可以發燒,我真的不想跟謝忱言去出差。
閉上眼睛前,祁漾甚至下定決心,如果明天沒有發燒的話,那他就從樓梯上跳下去,把自己的腿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