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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場合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打電話。
謝忱言心情應該不錯,說話的聲音懶洋洋的:“想出去工作啊?”
祁漾:“我要賺錢啊,我這個月的工資扣完了!”
謝忱言低聲地笑著,追問他:“想我沒有,想沒有?陳叔說你求著他打電話給我,是想我了吧!”
什麼啊?
祁漾扭過頭看一眼陳森,鬼知道他給謝忱言說的時候又添油加醋了什麼東西,怎麼又成了他求著要打了。
“……”
他沉默著不回答,謝忱言自己似乎也腦補了許多東西,心情異常不錯,讓祁漾晚上和他打影片,有什麼他們好好說,要祁漾哄他。
祁漾結束通話電話,陳森迫不及待地過來要手機,他剜陳森一眼,把手機扔給他。
晚上他果然接到了謝忱言的影片,時間已經很晚了,陳森和阿姨早就回去了,別墅裡只留下他一個人。
十點多,祁漾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爬起來把燈開啟接謝忱言的電話。
謝忱言才從宴會上回來,身上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他叫祁漾把燈開啟了,自己那邊卻關了燈昏暗得叫祁漾看不清他的人。
祁漾懶得問他為什麼關燈,看不見謝忱言免得眼睛痛。
謝忱言坐在沙發裡,出差的城市更偏南一點,氣溫回升得更加厲害,走出去春暖花開的。
“這邊的春景很好看,但是我很想你。”謝忱言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自己在那邊的境況,對著手機螢幕上小小的那個祁漾訴說思念。
祁漾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懶懶地不肯回答,眯著眼努力讓鏡頭對準自己,睡意和想要出去的心思誰也戰勝不了誰,於是只能頻繁地點著頭問:“明天能不能去上班?”
謝忱言看著他這副模樣可愛得心裡軟成一片,身上泛起一股無名的燥熱,想觸控他,想親他。
可是隔著這麼遠,有些心思光對著鏡頭訴說是落不到實處的。
耳朵裡傳來一些布料摩擦的聲音,謝忱言那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隔著網線好像都要灼燒祁漾的耳膜一樣。
祁漾費勁地睜開眼:“你在幹什麼?”
“羊羊。”謝忱言聲音沙啞,叫他,“可以張開嘴嗎?”
祁漾:“啊?”
他清醒過來,掛了電話摔在床上,對著監控罵謝忱言不要臉。
過了半個小時,謝忱言給他回了條訊息:“明天去上班吧。”
然後又問他可不可以打著影片睡覺。
祁漾把手機關機,拉著被子蓋在臉上,一聲也不吭了。
第二天祁漾收拾好一大早就騎著電瓶車去上班了,陳森送別他之前千叮嚀萬囑咐他五點下班就準時回來,不要在外面耽擱。
祁漾左耳進右耳出,騎著電瓶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工作還是那樣無趣,他一週多沒來上班,餐廳裡的其他員工越來越排擠他,看著那被扣得所剩無幾的工資,祁漾隱忍地在背後咒罵他們。
終於熬到五點,祁漾迫不及待地收拾好東西下班,到停車場的這一路,他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
從停車場那個小破下駛上來的時候,祁漾看見路邊站了一個高大瘦弱的男人,連帽衫的帽子蓋在頭上,臉上戴著一個很大的口罩,眼睛也用黑色的墨鏡遮蓋了起來。
但是……
這個身影太過熟悉,以至於祁漾甚至根本不用思考這個人是不是太過於奇怪就能叫出他的名字。
“程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