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回 艾銀屏途中救友 陶三春城外退敵(第6/7 頁)
手狠。這次老道於洪封官許願,將他們倆弄到前敵賣命。藍面鬼海金波不知天高地厚,一看陶三春是個女子,以為好惹,來搶頭功。林文善看了看於洪,於洪點點頭:“就叫海將軍去吧!”
海金波催馬奔疆場,雙腳釦鐙,戰馬停住,雙棒指天劃地,上下分開,高喊:“哪個潑婦過來受死?”
陶三春一看,來人三十多歲,高挽牛心髮髻,光膀子沒穿衣服,露著前後心的護心毛,腰繫一巴掌多寬皮挺帶,玄色中衣,抓地虎靴,手中一對釘釘狼牙棒。
陶三春明白,他連衣服都不穿,這不是南唐營的將官。再看敵隊的陣勢,知道這是一場惡戰。她剛想債馬上陣,趙美容討令:“陶元帥,我打發這個惡鬼進酆都城!”
陶三春囑咐:“多加小心!”
趙美容的桃花馬像一陣旋風似的,來到藍畫鬼海金波近前。藍面鬼能耐不小,沒正式在軍中聽過差,不懂規矩,一不通名,二不道姓,見趙美容馬到近前,左手棒劈頭蓋頂砸下去,右手棒單風貫耳奔太陽穴。說得慢,打得快,一連兩招,棒帶風聲。趙美容玉腕用力,將刀杆橫在胸前,見狼牙棒落下來,大刀往上一抬,“噹啷”一聲磕出去,右手棒又到了,趙美容一低頭,狼牙棒走空。
趙美容抬頭同時,大刀在空中揮舞,一個反背拖刀奔藍面鬼的腰部斬來。藍面鬼收回雙棒,去磕大刀來不及了,因為雙棒短,大刀長,吃了點虧,他打了愣神,趙美容的大刀到了,從腰上砍過去。藍面鬼倒黴沒穿盔甲,沒有擋兵刃的,這一刀砍得又重,藍面鬼疼得大叫一聲,扔下雙棒,捂著傷口踅馬往回跑,黑血順著手指往下滴嗒,血流如注。沒等到隊前,坐立不穩,掉在地下,氣絕身亡。這也是他做惡多端,助紂為虐應得的報應。
花面鬼海金濤一見兄長戰死,嚎啕大哭:“兄長,陰魂慢走,小弟與你報仇雪恨。”說完,馬到趙美容的近前,手使雙頭蛇往裡進招。
花面鬼比他哥哥強,尤其他手使的雙頭蛇,四個槍尖,厲害無比,戰得趙美容渾身是汗。花面鬼拼命廝殺。常言說,一人捨命,萬夫難敵。趙美容一個躲閃不靈,被雙頭蛇的槍頭,紮在前心上。“啪察”護心鏡碎了,護心鏡是鐵葉磨光。專搪兵器,另外,趙皇姑內有軟鎧,護心鏡扎碎可沒傷皮內,海金濤扎的力量太大,震得皇姑心裡一翻個,嘴裡發腥,嗓子發甜,口吐鮮血,撥馬敗陣。花面鬼不放,隨後追來。
元帥陶三春怕皇姑出危險,叫李秀英壓住陣腳,自己舞動金背砍山刀,大叫一聲衝上來,讓過趙美容攔住花面鬼:“呔!什麼人通名受死,本帥陶三春在此。”
花面鬼勒馬閃目,眼前女將比自己高一頭,手中金刀如同門扇一般。看罷答道:“我乃鄱陽湖人氏,你家大爺海金濤,人稱花面鬼,我的哥哥死在那潑婦之手,我要報仇!”
陶三春說:“不用找那個人,有我給你哥哥抵命,你伸手過招吧!”說完,陶三春穩坐鞍鞽。
不知死的海金濤,雙頭蛇涮手當棒,“流星趕月”一前一後砸下來,陶三春手握金刀,左手在前,右手在後,馬上斜身,使了個“二郎擔山”,人借馬力,馬借人力,全身力量貫到膀子上,輸送到金刀上,喊了聲:“開!”“噹啷啷!”雙頭蛇砸在刀杆上;震得海金濤兩肩發木,虎口震裂。手一鬆,雙頭蛇崩飛了。
海金濤嚇得魂飛三千里,魄散九雲霄,呆如木雞。陶三春大刀輕抬,照定海金濤頂梁劈下,往下用力,把海金濤從頭頂到脖子,過胸膛走肚子,正在兩腿當中,一劈兩半,一個人變成兩人。不知陶三春多大力氣,把那匹馬也從脊樑骨砍成兩截,倒在疆場,給他的主人殉葬。
陶三春把金刀上的血跡,在死屍上蹭了蹭,刀交左手,右手一捋雉雞翎,高喊:“哪個來戰?”
常言說,藝壓當行。這一刀把南唐將全鎮住了。也有不怕死的,雙鉤將李興催馬上陣,沒戰幾個回合,橫屍在陶三春的馬前。
簡短截說,陶三春連贏四陣。正在這時,江寧王李泊到了,這傢伙剛到壽州,來到隊前,聽說當家子兄弟李興死了,氣得暴跳如雷。這小子催動“回頭望月獨角獸”,手使五股烈焰苗會戰陶三春。李泊兩膀一晃有千斤力。陶三春兩膀一晃也有七八百斤力量。二人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打到二十回合上,陶三春不是對手,因為前邊幾陣,力量消耗太大。李泊又是一員猛將,陶三春漸漸地氣不夠使,心跳、氣短,鼻窪鬢角掛汗。
李泊見狀,一招比一招緊,一式比一式兇,累得陶三春盔歪甲斜,帶散袍松。李秀英和趙美容在一旁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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