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閔晚晴(第2/3 頁)
“滾!滾啊!”
閔晚晴拖著長裙又施施走了,幾步後,回頭看了牛三一眼,用注目禮傳達謝意。
褚照天本就被她唱歌時那別居一格的風味吸引了,鬧了後,瞬間消氣。這時,陡見她驀然回首,那一折身的風情,給褚照天醉得五迷三道的,讓牛三把開場子的人叫來。
牛三的哥們兒只是看場子的,收到褚照天的意思後,馬上跟閔晚晴談。
“晚晴,那孫子說,真心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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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哥,勞您帶句話給他——去尼瑪的!”
凌哥沒敢把這話帶到,只說:“褚哥,那女的不識好歹。我另外給您安排?”
第二天下午褚照天才去他的世紀風暴打卡,那幫又是同事又是馬仔又是哥們兒的下屬,已打聽了閔晚晴的事,由周少傑彙報。
閔晚晴的家在近郊農村,徵地後轉了城鎮戶。父母是資深民工,五年前拆遷,鬧了些不愉快,房子給平了,靠土地補償款按揭了一套三室兩廳,沒再去廣東打工,要靠手藝在新康市重頭再來,為還房貸拼搏。
可房貸沒還兩年,廠子又垮了,父母沒了收入,積蓄撐不了多久。
閔晚晴便利用節假日打打零工,晚上到鑫朋唱歌,白天在比薩店給客人端餅。父母呢,找了兩年工作,被老齡,再也找不著了。他們比女兒有自知之明,考慮到她那嗓子,賣唱指定掙不了幾個錢;靠當臨時店小二,端個百八十年的餅,也還不完貸。
於是,公母倆打算賣大房,換套小的湊合住。
賣房是個辦法,讓女兒在大學混畢業,就當他們接班人,打份正式的工。
哪知,賣房要辦了房本才能交易。他們買房時,售樓處承諾付款就辦證,可是快五年了也沒音訊。兩口子不找工作了,加入維權隊伍,抬扛去。他們沒多少文化,口才也次,只能充當起鬨的一員。
閔媽媽卻發現,維權還行,撿些礦泉水瓶子能賣幾個錢,隨後又把工作範圍擴張到翻垃圾桶。可是權沒維下來,不多的積蓄越還越少。
巨撓心的問題如春風撲面:還不起房貸,咱房子咋辦?
“哪家房產商這麼缺德?”褚照天有點兒氣憤。
周少傑深知褚哥從不稀罕正義,此時見他仗義,估計是決心把閔晚晴搞到手,便如實說道:“您爸的潤豐實業下面的金產建築,海倫天麓那樓盤。”
“哦!”褚照天多精呀,包個小三兒,還要包她家那堆破事兒,不划算。
但過了片刻,他又不無遺憾地嘆氣:“跑調跑得好啊!我真愛上她了,就想愛她。”
周少傑暗罵道:“你踏馬愛過誰了?”他是行政主管,有腦子,瞬間給出策略,對閔晚晴宜用緩兵之計,等霸王上成弓,再擺脫那些破事兒,愛誰誰吧。
於是主動請戰,要召見牛三去找看場子的凌哥,再挖出開場子的段新新。
總之,要讓老闆褚哥心想事成。他倆談話當間兒,有私人客戶來電,請褚照天去麗都談筆生意。周少傑找牛三,正好先送老闆去。褚照天在車上面含笑意,回味閔晚晴唱的歌,一首喜歡你,叫她跑調跑出了喜歡你去死的感覺,嘖嘖。
不知不覺汽車出五環,又上高速,只聽哐一聲,把褚照天的笑意撞得稀碎。
褚照天把植物人的成因想了個全須全尾,因為愛情!
他對閔晚晴道:“我替你問問房本兒,催一催,能辦。”閔晚晴像遇到神人一般驚詫:“您怎麼知道我家有這事兒?”
柳豔秋揶揄道:“你褚哥要是見色起意了,能精準定位到你家大姨媽的去向。”
閔晚晴沒理會這粗俗的話。
褚照天想,把這高傲的女傢伙逼到當眾求包養的份兒上,一定是沒錢還貸了,這事兒要解決,得去公司。
現在,閔晚晴的需求的確不是催催房本就能滿足了。
閔媽撿礦泉水瓶,跟同行爭先恐後為環保事業做貢獻。可同行有個小幫派,不認可她的貢獻,雙方搶佔資源時,閔媽被打。由於離維權靜坐現場不遠,父親聞聲救人,結果是上去湊數捱打,由於有男人介入,對方下手更狠,比翼雙摺,進了醫院。
住院費是交了,可接下來的治療費、房貸、生活費卻沒了。
閔晚晴拆東牆補西牆地借錢,借得所有親朋好友都警惕了,迅速堵死這條路。她攪盡膽汁,也想不出賺錢的生計,就算二十四小時連軸轉,唱歌端餅壓根兒掙不出後續治療費。在品嚐到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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