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果然是夢話。」(第2/3 頁)

替秋的話：「你想去哪裡結婚？」

&esp;&esp;她有意的沒有叫您，現在是親近的好時機，晉替秋沒有任何的意識，而叫你更親近一些，邱況在心裡想著，說不定在今晚晉替秋能夠返老還童，能夠放下身段黏一黏自己。

&esp;&esp;晉替秋還有意識，說：「叫您。」

&esp;&esp;返老還童是不可能了，邱況說：「您想去哪裡結婚？」

&esp;&esp;「能支援同性婚姻的國家。」

&esp;&esp;「法國？」

&esp;&esp;「嗯，我們去。」

&esp;&esp;「可是我的年齡不夠，您打算怎麼去呢？」

&esp;&esp;晉替秋似乎在思考，邱況的年齡在十七歲，比正常的高中生大一歲，生日太小了，上學也晚一年，不符合大多數國家的結婚年齡，思考來去現在無法去，於是她不再說話了，眼睛閉得很緊，陷入了更久的睡眠。

&esp;&esp;想不想和晉替秋結婚？

&esp;&esp;邱況秀氣的眼睛錯了下，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esp;&esp;這個問題她同時問自己，捫心自問她並不賤，也不是被打了還能找回家的狗，她很有可能只是在矛盾，在搖擺之中，心中的天平一直在左右的傾斜。

&esp;&esp;有的時候晉替秋大於自我，有的時候晉替秋小於自我。

&esp;&esp;大部分時候是小於。

&esp;&esp;她一直在病床旁，早上換林姨替班，晚上是她在值班，每天睡覺時自動在傍晚起來，生物鐘為此紊亂了幾次。

&esp;&esp;好在晉替秋的病沒有生太久，在四天後清醒：「我睡了幾天？」

&esp;&esp;「四天。」

&esp;&esp;女人坐在床上，坐了片刻，穿上衣服下床，整個過程不超過兩分鐘。

&esp;&esp;出了門以後，邱況聽到了她撥號，說：「去公司。」

&esp;&esp;「她是病來如抽絲，病去如山倒，和別人完全反過來了。」看著她走，邱況想，「我希望她不要生病了，她不愛惜自己，折騰的是我，又是說要結婚，又是要開會，我再也不想伺候了。」

&esp;&esp;她的手糾結在腿間，失落地又想：「那果然是夢話。」

&esp;&esp;夢話做不得真，也不需要再進行思考，那一夜唯一留下的痕跡可能是在手繪板，邱況也並不知道手繪板是不是因為她照顧了晉替秋一夜，於是上漲了分數，現在的分數到達了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分數。

&esp;&esp;手繪板上的數字是一百分。

&esp;&esp;她不知道一百分象徵著什麼，問了一嘴前來改分數的林姨：「從前那些人，分數最高是多少？」

&esp;&esp;林姨原本在笑著，聽到邱況提起從前的人，笑容逐漸衰減，到最後只餘下皺紋：「最高好像是七十多分，那個孩子自己走了，我也不知道晉小姐為什麼找了這麼多小孩，那些孩子到後來又去哪裡了呢？」

&esp;&esp;邱況無心共情別人，只得空思想自己，溫情的眼睛看向手繪板，外在有溫度，內在常年處在失溫，五官最出色在眉眼，眉毛和眼睛不同分工，能夠把她的情緒表達的淋漓盡致，再加上文科擅長的性格，一分的情感能表達成五分。

&esp;&esp;一百分對於晉替秋算什麼呢？

&esp;&esp;如果說人心隔肚皮，手繪板上的數字，幾乎是把她的心剖開看。

&esp;&esp;但是她還是無法共情，一百分對於晉替秋算什麼呢？

&esp;&esp;學生能夠做的只有學習，林姨還在滔滔不絕，從第一個到第七個，她是真心實意的關心。

&esp;&esp;第一個是因為晉替秋打人，鬧著回去。

&esp;&esp;第二個是因為記性不好。

&esp;&esp;第叄個是成績太差了。

&esp;&esp;林姨看著手繪板，說：「這些小孩我都拿自己親生的一樣看待，有的時候看你們被晉小姐打，我也不忍心，但晉小姐的脾氣我們都知道，哪怕我從晉小姐小時候就在了，說了多少句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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