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果然是夢話。」(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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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十幾天的加班,擋不住走了十天後中金的工作量,晉替秋回去時工作處於堆積狀態。
&esp;&esp;湯春說簡直快炸了鍋了,幾十個合同都等著她籤,不少人在催著籤合同。
&esp;&esp;也許是越不順心時越容易生病,連續加了一週的班後,晉替秋病倒了。
&esp;&esp;在工作時徹底病倒,手一歪倒在桌面上,湯春把晉替秋送到醫院打點滴,打過點滴後送到別墅門口。
&esp;&esp;湯春知道邱況對於感情潔癖,於是沒有送進別墅,而是用信箱撥通邱況的電話:「晉小姐病倒了,我現在在門口,你把晉小姐取回家。」
&esp;&esp;邱況接到電話時正在洗澡。
&esp;&esp;結束通話以後怔怔忡忡,心裡頭裝著她生病了四個字,沒有繼續的心情,滿心裝著的都是擔心,立即出了浴室,穿戴好衣服手套,順帶戴上口罩,全副武裝地出現在門口。
&esp;&esp;湯春看到,笑了一下:「穿這麼多?」
&esp;&esp;邱況垂著眼睛:「我怕我生病了,沒有人照顧她。」
&esp;&esp;「還帶口罩?」
&esp;&esp;「別說這個了,她怎麼樣?」
&esp;&esp;湯春的肩膀上停著晉替秋的手,她把晉替秋卸下來,卸到邱況的肩膀:「她發了燒,我已經打了點滴,過了幾天沒有好的話,就帶她繼續再打。」
&esp;&esp;「好。」邱況扛下晉替秋的重擔。
&esp;&esp;晉替秋的體溫很熱,發著源源不斷的燙,邱況帶著晉替秋進入別墅,二樓是去不了了,抬不動對應的重擔,可以去到一樓,邱況第一次照顧別人,把晉替秋放在床上,優先脫光了衣服,拿著毛巾擦拭她的身體,覺得空有一腔擔心,出乎意料的是照顧的很好,至少沒有在別人睡覺時喂藥,在晉替秋醒著時,喂的藥也是正確的。
&esp;&esp;晉替秋在半夜醒了一次:「我怎麼過來的?」
&esp;&esp;邱況幾夜幾夜沒有睡,因為擔心的實在睡不著:「湯春送過來的。」
&esp;&esp;已經分不清誰是病號,這幾天晉替秋睡得斷斷續續,醒的毫無規律,有時候在白天醒,有時候在晚上醒,白天有林姨能支撐,晚上只有邱況支撐。
&esp;&esp;晉替秋問:「我睡幾天了?」
&esp;&esp;邱況拿過一碗藥:「兩天,你先喝藥。」
&esp;&esp;晉替秋服下藥,坐在床頭一會,聊了一些東來西去的天,過了一會又躺下了,這是罕見清醒的時候,不清醒的時候,幾乎是要把病床當成會議室,躺在床上開會:「把筆記本給我。」
&esp;&esp;邱況聽到,不解的看著她:「什麼?」
&esp;&esp;她沒有把筆記本給晉替秋,也不知道晉替秋的筆記本在哪裡,坐在椅子上看著晉替秋,晉替秋轉了個身:「現在開始彙報,從你開始。」
&esp;&esp;邱況知道她在說夢話:「從我?」
&esp;&esp;晉替秋說了一堆前置,點了一堆人的人名,要求對方彙報,邱況閉著嘴聽著晉替秋自導自演,在,大概是想象中的人把話說完了,接下來的開會內容,晉替秋睡過去了,很顯然沒有對應的精力,畢竟已經是即將奔叄十的人,只差一歲步入叄十。
&esp;&esp;邱況守在晉替秋的病床前,目睹著時間的流逝,開啟手機,做不到看手機,這些天她空不下心做任何事,過了一會晉替秋又坐起來,閉著眼睛坐在床頭,說了句:「我們結婚吧。」
&esp;&esp;女人的聲音寡淡,渾身上下最「完美」的位置,發音每個完整,即使睡夢中不會有囫圇,第二完美在「身體」,身體坐起來時,比起旅遊時瘦,面板白至病態,整體看上去不像在說夢話,而是具有神智。
&esp;&esp;受外在影響,邱況驚訝了一瞬間:「我們結婚嗎?」
&esp;&esp;「現在就去。」
&esp;&esp;現在是晚上,不能再晚的一個晚上,看向手機時間停留在四點,即將凌晨了,這個時候連航班都不會有,邱況知道是夢話,收回驚訝的心情,低下頭慢吞地開始笑,繼續著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