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段天涯,你算個什麼東西(第3/4 頁)
刻卻透著冷峻與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向前踏出一步,衣袂在狂風中烈烈作響,恰似翻飛的白鴿之翼,手中緊握的佩劍,劍柄上的纓穗隨風狂舞,而那劍身隱隱震顫,似也呼應著主人此時凝重的戰意。
他目光如炬,緊緊鎖住汪瑾軒,聲音沉穩且冰冷,仿若裹挾著塞外的霜寒,穿透呼嘯風聲,一字一頓地說道。
“汪瑾軒,事到如今,莫要再做無謂掙扎,我勸你束手就擒。”
說罷,他微微仰頭,望向那昏黃混沌、風沙肆虐的天空,似是陷入對往昔種種禍事的追憶,緩了緩語氣,繼續道。
“雨化田,實則乃暗中包藏禍心之人,多次做出諸多禍國殃民之舉。
他憑藉自身武藝與狡黠心智,勾結朝堂奸佞,私通塞外蠻夷,妄圖攪亂這太平盛世根基,以謀取那不可告人的私慾。
我與歸海一刀兄,受神候密令,一路追蹤線索於五日前手刃此賊,風裡殺身為護龍山莊黃字密探,假扮雨化田,便是為了收集那廝罪證,將其繩之以法。
汪瑾軒,你年紀尚輕,許是被雨化田矇騙利用,誤入歧途。
如今只要你放下抵抗,乖乖隨我們迴護龍山莊。
念在你涉世未深,神候或許還能從輕發落,留你一條性命。
如若不然,休怪我手中之劍不認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可要想清楚了。”
汪瑾軒聽聞段天涯這番說辭,只覺氣血上湧,腦袋 “嗡” 的一聲,恰似炸開了鍋,滿腔的憤怒與委屈瞬間如決堤洪水,洶湧澎湃,再也遏制不住。
他雙眼圓睜,血絲滿布,那眼神仿若要吃人一般。
身形因盛怒而微微顫抖,手指顫抖著指向段天涯,聲嘶力竭地大罵道。
“你們放屁!花姐還能禍國殃民?
平日裡他雖對我嚴苛,可我知曉他心性正直,所行之事樁樁件件皆是磊落之舉,何時幹過那等蠅營狗苟、禍國殃民的勾當?”
他一邊吼著,一邊劇烈喘息,胸脯劇烈起伏,恰似一隻困獸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與抗爭。
“我還說神侯意圖謀反呢!
哼,不過是看我孤立無援,便想拿這莫須有的罪名強壓於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們口口聲聲說奉命行事、維護正義,實則是被人矇蔽了雙眼,成了那顛倒黑白、助紂為虐的幫兇!”
言罷,他猛地轉身,趁著眾人還沉浸在他這番怒斥帶來的驚愕之中,一個腳踩在妄圖悄悄挪動身子的風裡殺。
此時的風裡殺,驚恐地瞪大雙眼,想要掙扎起身,卻因重傷乏力,只能徒勞地扭動著身子,嘴裡慌亂地喊著。
“你…… 要幹什麼?”
汪瑾軒哪會理會他的叫嚷,手中緊緊攥著剩餘的幾根繡花針,帶著全身的勁道與決絕,狠狠扎向風裡殺的眉心。
風裡殺躲避不及,繡花針直直刺入,他身子猛地一僵,雙眼圓睜。
臉上還殘留著驚恐與不甘的神色,瞬間沒了氣息,一命嗚呼,揚起的沙塵輕輕落在他逐漸失去生機的軀體上。
段天涯和歸海一刀見狀,神色驟變,本就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仿若罩上一層寒霜,透著森冷殺意。
段天涯手中佩劍 “鏘” 的一聲,徹底出鞘,那寒光凜冽的劍身,恰似暗夜流星,在風沙中閃爍著森冷殺意,直指汪瑾軒咽喉。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當著我們的面行兇,今日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言罷,他身形一動,如鬼魅般欺身向前,衣袂在狂風中獵獵作響。
恰似夜梟展翅,劍招凌厲,一式 “清風掠影”,劍出如龍,裹挾著呼呼風聲,直刺汪瑾軒肩頭,旨在先卸其戰鬥力,逼他就範。
就在那鋒利的劍尖即將觸碰到汪瑾軒肩頭的剎那,一道寒芒如電般自古城城牆之上疾射而下。
一柄斷劍裹挾著勁風,“當” 的一聲脆響,精準無誤地撞在段天涯的佩劍之上。
強大的衝擊力震得段天涯手臂一麻,劍勢陡然偏斜,擦著汪瑾軒的衣衫劃過,在呼嘯風聲中,割破布帛之聲清晰可聞。
眾人驚愕之際,城牆之上緩緩現身一人,身影在風沙彌漫中起初只是一道模糊輪廓,待風沙稍歇,才看清那是雨化田。
只見他身著一襲月白色錦袍,衣袂飄飄,本該是溫潤公子模樣,此刻卻透著幾分劫後餘生的狼狽與冷峻,髮絲略顯凌亂。
幾縷碎髮垂落在白皙面龐邊,卻無損那與生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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