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段天涯,你算個什麼東西(第2/4 頁)
在這呼嘯風聲裡,卻多了幾分陰森的意味。
汪瑾軒見狀,身子瞬間繃緊,如臨大敵,下意識擋在金鑲玉身前,拳頭緊握,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怒目而視道。
“風裡殺,你少在這兒裝模作樣,你以為能騙過我們到幾時?
我花姐他到底怎樣了,你把他弄哪兒去了?”
風裡殺先是一愣,隨即咧開嘴,露出一個扭曲的笑,那笑容在沙塵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猙獰。
“哼,你這小子,倒比我想象中有眼力,不過現在知道得太多,對你可沒好處。
至於雨化田,他現在應該已經死了,你還是顧好你自個兒吧。”
說著,他身形一動,如離弦之箭般欺身而上,軟劍一抖,劍花閃爍,直刺汪瑾軒咽喉。
汪瑾軒側身急閃,那凌厲的劍風擦著他脖頸劃過,割破領口,一道血痕瞬間綻出,可滿腔的悲憤與決然讓他全然不顧這傷痛。
趁著風裡殺劍招用老,他猛地飛起一腳,踹向風裡殺手腕,試圖逼他棄劍。風裡殺見狀,冷哼一聲,手腕一翻,軟劍如靈動白蛇,纏向汪瑾軒腳踝,金屬碰撞間,濺起幾點火星。
此時的汪瑾軒,雙眼已然殺紅,心中明鏡似的知曉。
今日這場對決,不是風裡殺死,便是自己倒下,而花姐生死未卜,那懸而未決的命運猶如一塊巨石沉甸甸壓在心頭。
仇恨與不甘在心底熊熊燃燒,燒盡了往昔的怯懦與猶疑。
見軟劍纏來,他不退反進,合身撲向風裡殺,與此同時,手迅速探入懷中,摸出三根繡花針,緊緊攥在指間。
風裡殺瞧見汪瑾軒此舉,先是一愣,旋即咧開嘴,發出一陣肆意嘲笑。
“哈哈,你就想用這東西打敗我?
莫不是嚇破了膽,失了心智,拿這繡花針當救命稻草,也妄圖與我抗衡?”
那話語裡滿是輕蔑與不屑,彷彿汪瑾軒此舉是世間最滑稽之事。
汪瑾軒卻仿若未聞,神色冷峻如霜,眸光中透著堅毅與決絕。
趁著合身撲近的瞬間,手中三根繡花針如流星趕月般朝著風裡殺的咽喉、雙目疾射而去。
繡花針雖看似渺小脆弱,可在汪瑾軒灌注全力的一擲下,帶著呼呼風聲,速度快得驚人。
風裡殺笑聲戛然而止,臉色驟變,忙不迭側身閃躲,軟劍慌亂揮舞,試圖擋下這突如其來的 “暗器”。
“當”“當” 幾聲脆響,繡花針有的被軟劍磕飛,有的險險擦過風裡殺臉頰,雖未命中要害,卻也驚出他一身冷汗,攻勢因此一滯。
汪瑾軒怎會放過這稍縱即逝的良機,他欺身而上,握拳直擊,那拳頭裹挾著全身勁道,如炮彈般轟向風裡殺胸口,“砰” 的一聲悶響。
風裡殺胸口如遭重錘,踉蹌後退數步,一口鮮血噴出,濺落在沙塵之中,洇出幾朵 “血花”。
但風裡殺也是個心狠手辣、久經沙場的狠角色,抹了抹嘴角血跡,強提一口氣。
揮舞軟劍,又攻了上來,劍招越發癲狂,恰似困獸猶鬥,每一劍都裹挾著玉石俱焚的狠勁,軟劍在沙塵中穿梭,劍影重重,似要將汪瑾軒徹底吞沒。
汪瑾軒身形一閃,避開凌厲一擊,他順勢又掏出幾根繡花針,當作暗器,猛地擲向風裡殺面門。
風裡殺躲閃不及,石頭擦過臉頰,劃出一道血口,鮮血順著臉龐淌下,滴落在衣衫上,模樣頗為狼狽。
汪瑾軒趁勢而上,拳腳並用,拳風呼嘯、腿影紛飛,再配合神出鬼沒的繡花針。
一套凌厲攻擊打得風裡殺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節節敗退。
最終,汪瑾軒瞅準風裡殺破綻,一個飛踢踢中其腹部,風裡殺慘叫一聲,倒地不起。
軟劍也脫手飛出,“哐當” 一聲掉落在沙塵裡。
汪瑾軒大口喘著粗氣,一步步走向風裡殺,眼神冰冷仿若寒潭。
“說,你把花姐怎樣了?”
風裡殺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卻還嘴硬。
“哼,他…… 他早就被解決了,你…… 你也別想好過。”
就在這時,沙塵漫天中,兩道身影如天神下凡般疾掠而至,正是歸海一刀和段天涯。
歸海一刀身披黑袍,神色冷峻,手中長刀寒氣逼人;段天涯一襲白衣,面容堅毅,腰間佩劍嗡嗡作響。
風裡殺見到二人前來大喊道。
“兩位大人救我。”
段天涯那向來溫潤平和的面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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