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炭幫龍頭老大四叔與四嬸(第2/7 頁)

想聽聽陳長青的遭遇？倒相當有趣！”

&esp;&esp;白素放下了報紙，向我望了一眼，但立時又拿起報紙來：“一定不會有趣，如果有趣的話，你聽了他的故事之後，不會坐在家裡了！”

&esp;&esp;我忙道：“真的很有趣！我沒有和他一起去調查這件事，是因為他認為其中有一個外星人，他更向我挑戰和外星人打交道的資格！”

&esp;&esp;白素笑了起來：“好，講來聽聽！”

&esp;&esp;我便將陳長青打了電話去之後的事，全部向白素轉述了一遍。

&esp;&esp;白素聽完了之後，皺著眉：“那‘半邊臉的人’，是什麼意思？”

&esp;&esp;我聳了聳肩：“誰知道，我也曾就這一點問過陳長青，可是他卻說不上來，只是說那個人只有半邊臉。他見過那個人，可是根本形容不出來。也許是當時他太驚駭了，也許是他的形容能力太差！”

&esp;&esp;白素對我這兩點推測，好像都不是怎麼同意，她只是皺著眉不出聲。過了一會，她突然欠身，拿過了電話來。我吃了一驚，忙道：“你想幹什麼？”

&esp;&esp;白素道：“我照這個電話號碼，打去試試看！”

&esp;&esp;我覺得有點意外：“咦，你什麼時候變得好奇心這樣強烈的？”

&esp;&esp;白素將手按在電話上，神情很是猶豫：“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感到和陳長青會面的那位老太太，好像，好像”

&esp;&esp;她講到這裡，略停了一停，像是不知該如何講吓去才好，我聽得她這樣講，心裡也不禁陡地一動。因為，當我在聽到陳長青詳細講述那個和他會面，手中捧著一隻盒子的老太太之際，我也感到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當時這種感覺襲上我的心頭，形成一種十分模糊的概念，使我想起什麼，但是卻又沒有確切的記憶。

&esp;&esp;這時，再經白素一提，我這種感覺又來了，而且，比上一次還強烈得多，在白素不知道該如何說之際，我已經陡地想到了！

&esp;&esp;我失聲叫了起來：“那位老太太，好像是我們的一個熟人！”

&esp;&esp;白素站了起來，立時又坐下去：“對了，你也有這樣的感覺？這真奇怪，你和我，都覺得她是一個熟人，至少是我們知道的一個人，可是偏偏想不起她是誰！”

&esp;&esp;我也皺著眉，道：“一定是有什麼東西使我們聯想起了這位老太太。究竟是什麼東西引起了我們的聯想呢？是她的衣著？是她的那串發黃了的珍珠項鍊？”

&esp;&esp;我在自己問自己，白素一直在沉思，過了片刻，她道：“我想，如果讓我聽聽她的聲音。我一定立即可以想起她是誰！”

&esp;&esp;我望著她：“所以，你才想打電話？”

&esp;&esp;白素點了點頭，望著我，像是在徵詢我的同意，我作了一個無可無不可的神情，白素吸了一口氣，拿起電話聽筒來，撥了那個號碼。

&esp;&esp;白素撥了這個號碼後，就將電話聽筒，放在一具聲音擴音器上，這樣，自電話中傳來的聲音，我和她都可以清楚地聽得到。

&esp;&esp;電話鈴響著，大約響了十來下，就有人接聽，我和白素都有點緊張，不由自主，直了直身子。

&esp;&esp;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

&esp;&esp;陳長青曾說過，他一打電話去，聽電話的就是一個老婦人的聲音，現在卻是個男人的聲音。我向白素望去，白素的神情很鎮定，她立時道：“老太太在不在？”

&esp;&esp;電話那邊略呆了一呆，反問道：“哪一位老太太？”

&esp;&esp;白素道：“就是有木炭出讓的那位老太太！”

&esp;&esp;那男人像是怔了怔，接著又道：“價格不能減！”

&esp;&esp;白素道：“是，我知道，同樣體積的黃金。”

&esp;&esp;那男人“嗯”地一聲：“等一等！”

&esp;&esp;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過了極短的時間，就聽到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如果真想要，那麼，我們儘快約定時間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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