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千方百計打探隱秘(第3/5 頁)

&esp;&esp;我們大家都向這個目標去努力，查下來的結果是：許多次，倮倮人在烈火女居住的山洞之外膜拜時，曾多次見到過陽光土司。而且，烈火女在進入山洞時，所選中的那四個壯男，也對人說，陽光土司的妻子是烈火女。

&esp;&esp;我提出了疑問：“這說不過去，土司是一個官職，有辦公的所在，有土司衙門，陽光土司怎麼可以住到烈火女的山洞去？”

&esp;&esp;這個問題並沒有答案，因為問來問去，都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曾發狠：“我到苗疆去，找到烈火女住的那個山洞，總可以有點蛛絲馬跡的。”

&esp;&esp;白素兄妹很同意我的想法，又想和我一起去，可是由於纏身的事實在太多，又想在事先多蒐集一點資料，所以一直延誤了下來。

&esp;&esp;到不久之後，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對我和白素來說，打擊之大，無出其右——大家一定都在奇怪，有這樣的大事，又騍早已發生的，怎麼從來也未曾聽你提起過？這就是白老大所說的話了，這件大事發生之後，我們才體會到了白老大所說的話。有些事，是連想也不願去想的。既然連想也不願去想，怎會提呢？

&esp;&esp;可是這件事，只怕還是非提不可，只好抱駝鳥心理，儘量押後了。

&esp;&esp;在往後的日子中，我和白老大之間，再也沒有提過半個字當年他在苗疆的事，但是一有機會，我仍然會留意去查詢。在那次和白老大的談話之後約兩年，有一個機會，得知了白老大在四川西部的一些事，對破解整個謎團，十分有幫助。

&esp;&esp;明知謎團只要白老大一開口就可以解決，但白老大不肯說，對我和白素來說，成了一種挑戰——挑戰我們要去破解這個迷團。我們之間也有約定：一旦謎團破解，絕不在白老大之前透露半個字。因為我們相信，白老大不肯說，一定有原因的。我們若是知道了，就自己知道好了，不必再去刺激他。

&esp;&esp;那件事的開始，十分傳奇，簡直就像是武俠小說一樣。那晚，月色極好，我和白素在接近午夜時分回來，一路上，我們已決定回家之後，稍為休息一下，就去賞月沐風，情調一番。

&esp;&esp;可是，才一停了車，走向門口，還沒有開啟門，就忽然聽得自幾個不同的方向，一起傳了了一下呼喝聲，聲音十分遼亮。

&esp;&esp;我和白素的反應都十分快，立時轉過身，只見有四個人，身形閃動，極快地向我們奔了過來，一面奔過來，一面還在不斷髮出呼喝聲，氣勢相當懾人。

&esp;&esp;我一看這四個奔向前來的人，便看出他們身手不凡，同時，不知他們來意如何，自然要戒備，所以立時伸肘，輕碰了白素一下。白素卻沉聲道：“袍哥，沒有惡意，十分尊敬。”

&esp;&esp;白素的話，說得十分簡單，但也已足夠。白老大是七幫八會的總龍頭，她自小和幫會人物打交道，對於一些稀奇古怪的幫會禮數，自然知之甚詳——後來知道，這種一面奔過來，一面發出遼亮的吆喝聲，是求見者十分尊敬被求見者的一種禮數。

&esp;&esp;我一聽得白素那麼說，仍然暗中戒備，但是在表面上看來，我和白素，只是閒閒地站著不動，並沒有為來人的氣勢所脅。

&esp;&esp;這四個人故意把腳步放得十分重，所以疾奔向前來的時候，和四匹奔馬，也沒有什麼分別，更難得的是，他們一到了近前，立時收住了勢子，動作劃一，顯見得日常訓練有素。

&esp;&esp;他們四人，看來面貌相似，一色的青布密扣緊身衣——這種服裝，穿在矯健大漢的身上，特別有一種英武的氣概，不知是哪一朝的服裝設計家的創作。

&esp;&esp;四人一站定，這才看到他們的手中，都拿著一隻朱漆盒子，在月色之下，看得分明，漆盒之上，盤著銀絲，鑲著羅甸，全是吉祥如意之類的圖案，十分精緻。四個人雙手捧盒過頭，身子略彎，這種情形，更是一看就知道是一種十分尊敬的禮數了。

&esp;&esp;白素已告訴了我，他們是“袍哥”那是四川最大的幫會，雖然這時，在根本重地，袍哥的活動轉入地下，早已式微，但是在海外，還是有一定的勢力，而且在時局動盪之中，袍哥之中，很有些見識英明的人物，看出情形不對，及早準備，把一批金銀寶貝，轉移了出來。袍哥在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