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白素帶回來的一百五十二卷錄(第4/5 頁)
時間並不算長,溫寶裕意猶未足:“第二卷,再看。”
&esp;&esp;白素道:“第二天一早,藍絲就離開了,所以從第二捲起,就沒有她。”
&esp;&esp;溫寶裕大是失望,把第一卷錄影帶取了出來,在手上拋上拋下,白素看透了他的心意:“你可以拿去翻錄,再把原帶還我。”
&esp;&esp;溫寶裕大是高興,一聲長嘯,向胡說一揮手,一陣風也似,向外掠去。
&esp;&esp;胡說忙跟到門口,向我道:“衛先生,我怕沒有時間看那麼多,你看完之後,把內容告訴我們。”
&esp;&esp;我一面答應著,一面立時向白素望去。
&esp;&esp;我的目的十分明顯,是在詢問白素,是不是可以免役,請她把內容告訴我。
&esp;&esp;可是白素卻避開了我的目光,顯然她仍然堅持她的意見,要我一卷卷看下去。
&esp;&esp;從第二捲起,一直到第一百五十二卷為止,我自然無法詳細敘述看每一卷時的情形——真要那麼做的話,要花許多萬文字來記述,我只好簡略地說一說。
&esp;&esp;先說我看錄影帶的情形,一共超過四百五十小時,就算我每天花十小時來看,也要看一個半月,所以,在很多情形之下,我不理會白素顯著的不滿,是用快速前卷的方式略過去的。看過錄影帶的人都知道,在快速前卷的時候,還是可以看到畫面的,只不過跳動不定和沒有聲音而已。
&esp;&esp;被我略過去的部分,大多數是紅綾學習語言的過程——她雖然學得很快,可是過程總也很悶人。
&esp;&esp;就這樣,我也足足花了十二天,每天幾乎廢寢忘食,才把全部錄影帶看完。
&esp;&esp;看完之後,我也不禁呆了半晌,因為這五個月,發生在紅綾身上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esp;&esp;大約是在十天之後,紅綾身上的長毛,就開始大量脫落,才開始的情形,相當令人吃驚,因為是一片一片脫落的,並不是全部由密變疏,就像是忽然被剃去了一塊那樣子,比全身長毛的時候,還要難看。
&esp;&esp;才一看到這種情形,我不禁嚇了老大一跳,失聲道:“這女孩子,變得比全身是毛還要難看,這怎麼得了”
&esp;&esp;白素大有同感:“開始的時候,我也著急,看下去,你就會放心。”
&esp;&esp;我沒有再說什麼,白素在略停了一停之後,又道:“你對她倒也很關心。”
&esp;&esp;我笑了起來:“你為她留在苗疆,照顧這女野人,要是把她弄成這麼難看,那是你的失敗。”
&esp;&esp;我的回答,用意十分明顯——我只是關心白素的成敗,並不是關心紅綾。
&esp;&esp;白素聽了之後,沒有再說什麼。在紅綾身上的長毛,大片大片褪下來的時候,她的樣子,真正難看之極,可是褪了長毛之後的面板,先是呈現一種十分難看的肉紅色,但過了三四天,就漸漸變成了正常的顏色。
&esp;&esp;我看到這一部分的時候,又略有意見發表:“很顯然,她是亞洲人。”
&esp;&esp;白素同意:“範圍可以縮得更狹窄一些,她是黃種人。”
&esp;&esp;我點了點頭,亞洲人的範圍比較大,印尼有大量的棕種人,印度有雅利安白種人。黃種人的範圍就狹窄得多。我試探地道:“可以縮窄為中國人。”
&esp;&esp;白素卻沒有回答。
&esp;&esp;在那十來天之中,紅綾的外形在改變,她的內在,也在改變,她學習語言的能力,十分驚人。一定是白素和十二天官同時在教她說話,白素教的,是中國的北方話,十二天官教的自然是屬於苗語族系的“布努”
&esp;&esp;即使對一個正常的人來說,同時學習兩種截然不同的語言,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何況紅綾從來不知道什麼是語言,她的發音組織,更適合咆哮呼叫,對於言語的複雜音節,對她來說,應該艱難之極。可是,正如白素所說,紅綾有過人的智力,兩種完全不同的語言,她學得極快,而且,她知道看到什麼人,該使用哪一種語言。
&esp;&esp;這種情形,看得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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