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十二天官(第4/5 頁)
&esp;&esp;而苗瑤語是同族的,相近相類可是又不相同,不是專家或他們自己根本難以區分,瑤族的語言也有幾種。自稱為“布努”的,也有流行在海南島的瑤語,稱為“金門”緬泰一帶的,稱為“勉”
&esp;&esp;溫寶裕認為自己學了苗語,就可以和苗人交談,自然大錯而特錯,若不是看到他真正傷心欲絕的樣子我會忍不住哈哈大笑。
&esp;&esp;當時,我伸手在他的頭上拍了拍:“沒有甚麼大問題吧,看來你和他們相處得很好,他們吃得慣龍蝦嗎?”
&esp;&esp;溫寶裕心不在焉應道:“他們死也不相信龍蝦是可以吃的”
&esp;&esp;他說到這裡,徒然直跳了起來,指著我:“你怎麼知道我們吃過龍蝦?”
&esp;&esp;我悠然回答:“看到的。”
&esp;&esp;溫寶裕的眼睛睜得極大。直勾勾地望著我,大搖其頭,由於搖頭的動作太大幅度,所以說的話就斷斷續續,不是很連貫,他道:“就算你看到了,也沒有法子知道他們是甚麼身分的。”
&esp;&esp;我又和白素互望了一眼,指著白素:“這倒不是我的本領,全是她推測出來的。”
&esp;&esp;白素又笑著說了一句:“是藍家恫來的吧。”
&esp;&esp;溫寶裕又呆了半晌,才點了點頭,又咕嚕了一句:“早知道衛斯理不會有那麼大的本領。”
&esp;&esp;我悶哼一聲,暇裝聽不見,問他:“你不去陪那些苗人,小心他們說你的壞話。”
&esp;&esp;溫寶裕在這裡等我,我早已料定必有原因,而且多半是他遇上了難題,可能是語言上的,我懂得“布努”倒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不過,他若是不開口好好求我。我也不必自己湊上去。
&esp;&esp;溫寶裕苦笑了一下:“說我壞話也沒有關係反正我轉不懂他們的話。”
&esp;&esp;我微微一笑:“不錯。“布努”是一種很特別的語言,虛詞特別多。形容詞又放在修飾詞之後。”
&esp;&esp;溫寶裕急速地眨著眼,忽然埋怨起來:“都是籃絲不好,沒有說明他們講甚麼話,所以,我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們要我做甚麼,而藍絲在信中又說了,他們要我做的事。關係重大非做到不可。”
&esp;&esp;我聽他說得吞吞吐吐,就故意為難他:“關係重大到甚麼程度?”
&esp;&esp;溫寶裕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發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來,相信世上沒有人會怔得做想表達甚麼,連白素也不耐煩起來:“小寶,你如果有事情要別人幫助,那就一定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大家。”
&esp;&esp;溫寶裕聽了,長嘆一聲,神情還是十分恆妮可是卻把一封信取了出來。展開,我一看到信上歪歪斜斜的漢字,和所寫的字句,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esp;&esp;溫寶裕被我笑得懊喪之極,有點老羞成怒的樣子,我也覺得椰愉得他夠了,所以止住了笑,把信給了白素,白素一看,也忍不住笑,自然,她笑得比我斯文多了。
&esp;&esp;信上的字跡差,文字也幼稚,可是卻真情流露。相信是籃絲在認識了溫寶裕之後,努力學漢語漢字的結果。他們兩人,一個努力學漢字漢語,一個努力學苗語,這件事本身,相當動人,不應該取笑的。
&esp;&esp;所以找道:“對不起,不過,她稱你[寶哥哥”實在呼人忍不住要笑。”
&esp;&esp;溫寶裕沒有分辯,可是卻一副甜絲絲的神情,溢於眉宇之間。
&esp;&esp;這封信,恕不原文照錄了,因為錯字甚多,而且,小兒女問的情書,難免肉麻得很。信中說的是,十分思念,因為學師未滿,所以不能相見,每天都“以水洗臉”(自然是“以淚洗臉”之誤)云云。而有十二個藍家恫的長輩,輩分極高(信中強調了這一點),要出外旅行,會特地來見他,要他做一件事,必須做到,如果做不到,會影饗他和她之間的將來。信中並且再一次關照,來的十二個人,輩分很高,絕不能開罪!
&esp;&esp;看了這樣的信,溫寶裕自然要盡心盡意招待那批苗人,可是連話都說不通,著來頭一天的招待,已經令得他疲累不堪了。
&esp;&esp;我把信還給他,他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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