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人腦判斷形成歷史(第8/11 頁)

機墜毀了？”江樓月瞪了我一眼：“胡說，安全降落了，可是駕駛員葛陵少枝——”頓了一頓，才道：“據道吉爾博士在電話裡告訴我，葛陵少校瘋了！現在幾個機構都在互相推諉責任，不敢公佈這件事。”

&esp;&esp;一個太空飛行員，在一次太空飛行之後”瘋了”陳島、梁若水和我三人，立時很有默契似地互望了一眼。

&esp;&esp;江樓月一旁眨著眼：“你們想到了什麼？”

&esp;&esp;我把我們得到的初步結論，向江樓月說了一遍，陳島和梁若水，又作了若干補充，江樓月聽了之後，呆了半晌，才道：“這樣說來，那是意外？道吉爾說，這次，儀器什麼訊號也沒有收到。”

&esp;&esp;陳島苦笑道：“真是可怕的意外，在那個區域，訊號一定相當強，儀器不一定收得到，人腦反倒可以收到。”

&esp;&esp;梁若水也道：“我不知道葛陵少校的症狀，但是可以推測到，他的腦部活動，一定受到了大多訊號雜亂的干擾，那真是大不幸了。”

&esp;&esp;江樓月張大了口，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從那時起，一直到上了飛機，坐定之後，他才出聲，大聲道：“你們對於自己的推測所得，真有信心。一切，只不過是你們的推測，是不是？”

&esp;&esp;陳島道：“是。但這個推測可信。”

&esp;&esp;江樓月又想了一會，才點了點頭，”嗯”地一聲，神態雖然有點勉強，但還是點了點頭。

&esp;&esp;這幾天之中，我累到極點，飛機一起飛，我就推上椅背，呼呼大睡。朦朧之中，只覺得陳島和梁若水一直在喃喃細語，有時也聽到江樓月的聲音，但我卻一概不理會。

&esp;&esp;飛機到了三藩市機場，一個軍官來迎接我們替我們準備了一架軍用飛機，立即轉飛道吉爾博士的研究基地，真可以說是馬不停蹄，江樓月呵欠連連，面有倦色，梁若水和陳島，看來卻是精神煥發。

&esp;&esp;研究所的建築相當宏偉，我們才一進去，就看到一個身材健美、曲線玲戲的金髮美人，正怒氣衝衝地向著道吉爾博士說話，她的聲音雖然充滿了焦急和憤怒，但還是十分動聽，她正在責問博士：“我的丈夫究竟怎麼了？為什麼飛行回來，我一直不能見他？你們再要這樣鬼鬼崇崇，我馬上舉行記者招待會？”

&esp;&esp;道吉爾博士一面抹汗，一面連聲道：”葛陵太大，你彆著急，由於某種需要絕對保密的理由，葛陵少校不能見任何人，我們會盡快結束這種情形。”

&esp;&esp;葛陵太太——那個金髮美人，自然是葛陵少校的妻子桃麗：“好，我給你二十四小時。”

&esp;&esp;看博士的神憎，像是還想討價還價一番，可是桃麗一說完，就轉身向外走，當她看到我們時，現出凡分奇怪的神情來，然後，向梁若水一笑：“小姐，你真漂亮。”

&esp;&esp;梁若水回答了一句：“你才漂亮。”

&esp;&esp;桃麗走了出去，博士向我們走來，我壓低了聲音：“博士，梁醫生是精神病醫生，讓我們先去看看葛陵少校，別的事再說。”

&esp;&esp;博士長嘆了一聲，帶著我們，乘搭電梯，來到了建築物的頂層，經過了一個曲折的走廊，來到了一間有兩個守衛的門前，推開門，裡面是一個客廳，有兩個中年人正在談話。博士道：“這是我們的精神病醫生，葛陵少校的神經很不正常。”

&esp;&esp;梁若水鎮定地道：“我們可以解釋他神經不正常的原因，但不知能否使他回覆正常。”

&esp;&esp;在裡面的兩個醫生，一起用不信任的眼光，向梁若水望來，博士去敲一扇門，敲了兩下，就推開了門，裡面是一間臥室。

&esp;&esp;向內看去，看到一個體型高大、相貌英俊的男人，坐在床沿。博士叫了一聲：”葛陵少校。”

&esp;&esp;葛陵少校和他的妻子，是十分標準的一對。可是這時，神俊高大的葛陵少校，神情卻有點呆滯，博士一叫他，他抬起頭來，口唇顫動著，喃喃說了一句話，這句話，所有聽到的人，全部聽不懂。

&esp;&esp;他像是也感到了我們沒有聽明白他的那句話，又提高了聲音，說了一遍。

&esp;&esp;他的話，仍然沒有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