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人腦判斷形成歷史(第4/11 頁)

p;他問了一聲之後，隨即苦笑道：“我真不知道我的研究是不是應該繼續下去。”

&esp;&esp;我不明白：”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esp;&esp;陳島沉默了片刻，才道：“在飛機上，我曾邀請你到我的研究所來一下，那是因為我們的研究，已經有了一定的成就，神妙之極，我對你說過我的理論？”

&esp;&esp;我忙道：“是，你研究的成果是什麼？”

&esp;&esp;陳島又靜了片刻：“我們的研究，從蛾類能直接互相溝通開始，假定了蛾類一定透過它的身體某部，發射出一種訊號，使它的同類能夠接收到。而我們所要做的第一步工作，就是用儀器把這種訊號捕捉，紀錄下來，加以研究。”

&esp;&esp;我聽得有點緊張，手心在微微冒汗。

&esp;&esp;陳島道：”這是一項困難工作，因為蛾類發出的訊號，究竟是什麼型別，我們一無所知，就只好用各種各樣接收不同訊號的儀器來做實驗，甚至聯合了電子工程人員，創設了不少接受訊號的儀器。好在安普女伯爵十分慷慨，對我們所需的經費，一直無限制地支援。”

&esp;&esp;我那時，還不知道安普女伯爵是何許人也，後來陳島才又講給我聽的。

&esp;&esp;當時我也沒有間，只得聽陳島講吓去。

&esp;&esp;陳島道：“這樣的研究工作，等於是在漆黑一團之中摸索，一次又一次失敗，並沒有使我們氣餒，因為我們知道這種訊號一定存在，只不過我們沒有把它找出來。”

&esp;&esp;我不禁很感動：“這才是科學研究，居里夫婦是堅信有放射性元素的存在，才會在無數次失敗之後，發現了鐳。”

&esp;&esp;陳島廉遜地笑了一下：“到後來，我們終於有了成績，在一具接收類似脈動磁場所造成的光變訊號的儀器上，有了反應。”

&esp;&esp;我聽到這裡，陡地一呆，叫著：“等一等。”

&esp;&esp;我在迅速地轉念：脈動磁場造成的光變訊號，這個古怪贅口的名詞，我曾聽到過，一定曾聽到過！

&esp;&esp;不到幾秒鐘，我就想起來了，那是道吉爾博士告訴我的，一艘太空船，在太空，接收到這樣的訊號，經過了幾十道解析手續，變成了聲波，是地球上人類交談的聲音。收到的兩則談話，一則是有關買兇殺人，一則是一個人要謀殺美國總統。這兩件事都已成為事實。

&esp;&esp;而現在陳島又提及了這種訊號。

&esp;&esp;我凝神的樣子，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大家都向我望來，我忙道：“你再說下去，等你說完了，我再向你講另一件怪異的事。”

&esp;&esp;陳島不知道我要講什麼，他繼續道：“這種訊號，十分微弱，但總是給我們捕捉到了，我們不斷地請工程人員改進儀器，使接到的訊號能夠強些，可以透過磁帶的運轉，將之記錄下來。把訊號記錄下來，就可以再把它放射出來，而我們終於做到了這一點。幫助我們做到這一點的，就是弗烈和傑克偷出來。送給尾杉的那一具儀器。”

&esp;&esp;我嚥下了一口口水：“你是說，這具儀器，可以接收，放射那種脈動光變訊號？”

&esp;&esp;陳島點了點頭：“在研究所中，我們放出訊號，其他的飛蛾，顯然全能接收得到，可以憑訊號去指揮它們的行動。”

&esp;&esp;我遲疑地問：“只是接收、記錄了蛾類放射出來的訊號？”

&esp;&esp;陳島道：“是的，只是飛蛾，而且還只是一種飛蛾。”

&esp;&esp;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可是，這具儀器，顯然有一種可以干擾人類腦部活動的力量，尾杉藉著它，增進了棋力，張強因為它而神智失常，那三個證人的幻覺，白素的幻覺，這一切，全由那具儀器產生的怪異力量而來。”

&esp;&esp;陳島的神情十分嚴肅：“是的，這我想，據我不成熟的想法是蛾所發出的訊號，和人類在作同樣活動時所發出的訊號，性質相同，屬於同一類的訊號。”我眨著眼，一是之間不知作何反應才好。

&esp;&esp;過了好一會，我才講得出話來：”陳博士你是想告訴我，已經發生了的這些事，都只是偶然形成的？”陳島綴緩地道：“正是這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