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白素涉嫌謀殺(第3/7 頁)

sp;我感到意外：“是的，和一九三0號的白素一起的。”

&esp;&esp;接線生在不由自主喘著氣：“張強先生，那位張強先生，他墜樓自殺了。”

&esp;&esp;我陡地一呆，一時之間，以為自己聽錯了。張強怎麼會跑到日本去自殺！可是當我再問一遍的時候，接線生的聲音還是很異樣，但是聽來已經清楚得多。

&esp;&esp;張強的確墜樓死了。

&esp;&esp;詳細的情形，我當然想追問，可是接線生卻說不出所以然來，只是不住地道：“真可怕呀，從十九樓一直墜下來，很多人都去看，可是我不敢看。”

&esp;&esp;我道：“請你說仔細一點，大酒店的窗子都是密封的，我怎麼會墜樓？”

&esp;&esp;接線生的語調有點誇張：“他打碎了窗子上的玻璃才跳下來的喲！”

&esp;&esp;我再想問，接線生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我放下了電話，一時之間真是不知道該想什麼好。

&esp;&esp;我先想到梁若水。這位美麗得有點離塵味道的女醫生，聽到了她親密的男朋友這樣離奇死亡的訊息，會有什麼反應？

&esp;&esp;我又想到白素，我相信白素的能力，可是如果張強關在房間中，打破了窗子，從視窗跳下去，只怕白素也沒有什麼辦法。

&esp;&esp;反而我最後想到的是，張強為什麼要自殺？

&esp;&esp;我又拿起電話來，想把這個不幸的訊息，通知梁若水，但是隻撥了幾個號碼，就放了下來。

&esp;&esp;沒有人願意把這種不幸的訊息帶給人，讓她慢一點知道吧。

&esp;&esp;那麼，我應該怎麼辦呢？答案倒是再簡單不過了：到東京去。

&esp;&esp;我站了起來，就在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我拿起電話來，先聽到接線生的聲音，說是東京來的長途電話，接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對不起，我找衛斯理先生，我是東京警視廳的高田警官，我們曾經見過的，健一警官曾介紹我們相識。”

&esp;&esp;高田警官，我記不起這個人了。前一個時期在東京我和一個叫健一的警官，有過不平凡的遭遇（“連鎖”），可能就是在那時候，曾經見過。

&esp;&esp;我有點不耐煩：“什麼事？”

&esp;&esp;那邊高田警官繼續所說的話，真是令得我目瞪口呆。他道：“有一個神經錯亂的女人，在謀殺了一個男子之後，自稱是你的妻子，我們知道衛先生你身分非凡，所以來求證一下”

&esp;&esp;他話還沒有講完，我已陡地叫了起來：“等一等，慢慢說一遍，你說什麼人？”

&esp;&esp;日本人說起話來都十分快速，這位高田警官，比別的日本人說話又快了些，我請他再說一遍，以為自己聽錯了。

&esp;&esp;高田警官又說了一遍，我沒有聽錯，這令得我鼻尖冒汗，我又道：“這個神經錯亂的女人，她叫什麼名字？”

&esp;&esp;高田警官道：“我們找到她的身分證明，不知道她的名字，應該怎麼讀

&esp;&esp;他接著，讀了幾個字，我已經大不耐煩，對著電話叫道：“她的證件上，一定有她的名字的英文拼音，你直接念出來吧。”

&esp;&esp;高田警官連聲道：“是，是，她叫白素。”

&esp;&esp;其實我旱就知道，高田警官所說的，就是白素。不然，我也不會鼻尖冒汗，但是當我千真萬確證實了這一點，還是不禁感到了一陣昏眩。

&esp;&esp;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從來也未曾想到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日本警方說白素“殺了人”這倒還可以想像，白素當然不會主動去殺人，但是受到襲擊，她會出手自衛。以白素的武術造詣而論，普通的打手，十個八個，不是她的對手。可是，日本警方卻說她“神經錯亂”這算是什麼形容詞？

&esp;&esp;我思緒紊亂，急得一時之間，講不出話來。高田警官聽不到我的聲音，發起急來連聲道：“喂，喂，衛先生——”

&esp;&esp;我略定了定神：“請問，白素，我的妻子現在在什麼地方？”

&esp;&esp;高臼警官道：“在精神病院的看守病房之中，阿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