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徵求者(第6/6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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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卻十分有神。他們才一停下，黃而這個妙人，當真妙不可言，他指著中間那個老者，叫道：“問他！師父吩咐我，甚麼都要聽他的，他說甚麼，我就照做，所以問他就行！”
&esp;&esp;我立刻趁勢疾聲問：“閣下徵求生命配額，打亂人類的固有生命方式，意欲何為？“
&esp;&esp;那老者還沒有回答，左旁一個高個子已經口出惡言：“衛斯理，難得你一輩子對任何事都尋根究底，也不感到厭倦！”
&esp;&esp;右方那個矮個子搭腔：“一個人若是喜歡尋根究底，結果總是找到煩惱，不會找到快樂。”
&esp;&esp;我本來就最討厭這種似是而非的所謂“有哲理”的狗屁話，再加上這時他們針對我，自然而然使我產生敵意。
&esp;&esp;我冷笑一聲：“在我尋根究底的行動下，確然會有大量煩惱產生，不過不在我這一邊，而是在行事鬼頭鬼腦的那一方！”
&esp;&esp;那一高一矮兩人臉色很難看，反倒是那老者神情平和，他笑道：“久仰衛先生、衛夫人大名，幸會，幸會！”
&esp;&esp;我還沒有回答，白素已經笑道：“好說，我們是被押解前來的，何幸之有？”
&esp;&esp;白素這樣一說，我感到大快人心，那老者卻也笑了起來，向黃而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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