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徵求者(第3/6 頁)

何來？”

&esp;&esp;白素笑盈盈道：“你已經成了‘乳’，這還不值得恭喜嗎？”

&esp;&esp;黃而的神情更是驚愕，伸手抓頭，一臉不解，賠著笑：“衛夫人的話莫測高深，能不能說明白些？”

&esp;&esp;白素學著剛才黃而捉弄了我們而感到高興的神情，笑了起來：“有一句成語，叫‘水乳交融’，你現在──“

&esp;&esp;白素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已經直跳了起來──我也明白了！

&esp;&esp;剎那之間我對白素也當真佩服無比，在我還完全茫無頭緒之際，白素卻已經想到了最主要的關鍵。

&esp;&esp;她雖然還沒有把關鍵說出來，可是經她一提點，我自然也有了聯想，大致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esp;&esp;果然白素接下來就道：“你現在已經可以和水溝通到了這種程度，稱你為‘乳’，以說明你和水之間，融洽無間的關係，豈不相宜？”

&esp;&esp;黃而聽得白素這樣說，瞪大了雙眼，幾乎連眼珠都要跌了出來，先是怪叫一聲：”不得了啦！”

&esp;&esp;緊接著，他竟然撲倒身軀便拜，當真要向白素行五體投地的大禮！

&esp;&esp;我和白素同時行動，一步搶過，將他抓了起來，黃而一面掙扎，一面大叫：“我說過要叩頭，別讓我言而無信！”

&esp;&esp;白素笑道：“你剛才倒下，已經五體投地了，想黃而是個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會言而無信，自然說得出做得到！”

&esp;&esp;黃而一聽，高興起來，向白素伸出大拇指，真心誠意地道：“你真是了不起！”

&esp;&esp;他一面稱讚白素，一面斜著眼向我望來，大有不屑的神色。

&esp;&esp;我笑道：“剛才不知道是誰說欽佩我來？”

&esp;&esp;黃而搖頭：“不同，雖然欽佩，可是程度大大不同！”

&esp;&esp;我向他鞠躬：“能夠在閣下口中，得到欽佩二字，於願已足，不敢奢望太高。”

&esp;&esp;黃而笑道：“你很容易知足──這令我對你的欽佩程度，又增加了一分。”

&esp;&esp;這時候我心中的疑問之多，無以復加，當然沒有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要是和他糾纏下去，只怕三天三夜都不會有結果！

&esp;&esp;我心中的問題，最主要的當然是白素剛才所提出的，黃而和水之間的關係。

&esp;&esp;我完全明白白素想說些甚麼，可是下意識還是很難接受。

&esp;&esp;白素的意思是，我們在柳絮古堡的湖邊，意識受到了控制，那完全是“水”在作怪。我們的意識是受到了“水”的控制，而黃而是和“水”串通的，甚至於他還可能是主謀“水”只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已。

&esp;&esp;對人類的生命來說，水當然重要之極，可是在人類的生活之中，水卻也普通之至。水──整個地球上的水是一個生命體，這樣的說法雖然怪異莫名，可是我還可以接受。

&esp;&esp;但如果說，水有能力可以控制人的意識，這實在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範圍之外，實在難以作進一步的想像！

&esp;&esp;這時候我的臉上一定充滿了疑惑的神情，反映了我心中有許多疑問，所以黃而笑嘻嘻地望著我，等我發問。在他的神情上，我也可以知道他並不準備正經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在找機會捉弄我──要說成年人具有頑童性格，黃而若是排了第二，絕不會再有人敢稱第一了。

&esp;&esp;而他對白素的態度，卻大不相同，所以如果要得正確的答案，不想和他兜圈子、猜謎語的話，就應該由白素髮問。

&esp;&esp;我想到這裡，雖然有許多問題塞在喉嚨，但也忍住了不出聲，只是向白素使了一個眼色。

&esp;&esp;白素自然會意，她先向右方指了一指，輕描淡寫地道：“這大廈是你的居所吧，怎麼不請我們進去詳談？四嫂她老人家是不是也在這裡？令兄近來可好？”

&esp;&esp;白素一開口，竟然問了一連串完全無關緊要的問題，急得我暗中連連頓足。

&esp;&esp;不過我還是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