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猴頭上的腦科手術(第2/3 頁)

在那裡。

&esp;&esp;白素甚至肯定，她母親最後突然在苗疆消失，連尚在幼年的紅綾都置之不顧，一定也和外星人有關。

&esp;&esp;那麼，想到外星人就十分自然了——若是銀猿曾接受過大型腦科手術，那麼施術者自然非那批外星人莫屬了。

&esp;&esp;白素也知道，這批外星人和杜另，以及在沙漠留下的一批白衣女人，又在苗疆山頭上建立了基地的那一批外星人不同。

&esp;&esp;至少有兩幫外星人（或者更多），選擇了苗疆一帶，作為他們的活動範圍。

&esp;&esp;（各位別以為衛斯理故事中出現外星人的次數大多。關於“探險”“繼續探險”和這個故事以及以後的故事之中還會出現的外星人，最近又出現過。）

&esp;&esp;（這個故事發生在若干日子之前，在我整理經過記述時，一九九一年五月二十一日，香港明報有如下報導：

&esp;&esp;四川上空發現不明飛行物體

&esp;&esp;中通社成都二十日電：本月十六日晚，西南航空公司一架大型客機在四川敘永上空發現不明飛行物。

&esp;&esp;據成都晚報報導：五月十七日二十二點鐘左右，西南航空公司一架大型客機波音七o章：型二四0八號飛機在飛廈門至成都途中，路經敘永上空時，機組發現右前上方有一直徑月三十米的銀白色大圖（盤）環。這個龐然大物離飛機越近，體積卻越來越小，尤如一個亮晶晶的大面盆。當時空中有零星閃電，為了飛行安全，機組一面注意避讓此物，一面採取果斷措施下降高度，開閉航行燈，大約四分鐘後，不明飛行物鑽人右前上方雲層，與此同時，飛行在二四0八號飛機前面的一架一五四客機也發現了這個怪物。）

&esp;&esp;（第一，請留意幾點：“中通社”是“中國通訊社”的簡稱，總社在北京，是全國性的通訊社。）

&esp;&esp;（第二，四川敘永縣在四川南部，長江的支流永寧河上游，鄰接雲南、貴州兩省，正是自“探險”之後一連串故事的地理背景所在，而一再提及的“苗疆”也就在雲南、貴州境內。）

&esp;&esp;（第三，該不明飛行物體的形狀是：“直徑約三十米的銀色大圓盤”請參閱“繼續探險”中對那宇宙飛船形狀的形容，可知兩者是同一型的宇宙飛船。）

&esp;&esp;（發現不明飛行物體的航機是在成都至廈門的航途之中，不明飛行物體當是從苗疆來，或到苗疆去，經過敘永上空才被發現的。）

&esp;&esp;（最後，發現不明飛行物體報告的有兩架航機，證明不是錯覺。）

&esp;&esp;（那就是這一批外星人——曾和白素一家，上下三代有過密切接觸的外星人的飛船，應該沒有疑問了。）

&esp;&esp;支援白素有外星人想法的，還有紅綾所說“會全身生火的人”那種人和銀猿的關係十分密切——是不是那種外星人身上會發光（或者竟是真的發火）呢？

&esp;&esp;白素的心中，充滿了疑問。

&esp;&esp;當晚，藍家峒為了歡迎良辰美景，全峒又適逢跳月，所以狂歡達旦。

&esp;&esp;紅綾和眾猿猴，也夾在人群中，玩得瘋瘋癲癲，可是都沒有和很辰美景多接近。白素在午夜之後，看到紅綾在一個火堆之旁，坐了下來，火光映著她的臉，在火苗閃動時，令得額上累小的汗珠，看起來更晶瑩。

&esp;&esp;白素走過去，用毛巾替紅綾抹著汗，紅綾在那一剎間，表現得很柔順。

&esp;&esp;白素想了一想，才問：“你說會冒火的人，那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esp;&esp;紅綾連想也不想，就道：“就是人會冒火，像這個火堆中的木頭會著火一樣。”

&esp;&esp;白素又道：“是冒一會兒，還是冒很久？”

&esp;&esp;紅綾瞪大了眼，卻答不上來。白素又問：“那人冒了火之後，是死了，還是活著？那人是否隨時都會冒火出來？

&esp;&esp;白素的思想方法何等細密，和紅綾截然不同，她從“人會生火”這一個奇異的現象上，分析出許多現象來。

&esp;&esp;可是紅綾全然沒有想到過這些，她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