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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入夢。夢中溫時微笑著要為他再拉一次新學的曲子,可那時的他們並不知道,命運的軌跡悄然發生偏移,彷彿在冥冥之中埋下伏筆……一股巨大的悲傷貫穿心臟,在睡夢中,他一貫桀驁不馴的臉龐落下兩行清淚,無意識呢喃著:“不……不要!”】
【劇情檢測完畢,任務完成,恭喜宿主獲得一萬積分,請再接再厲哦。】
莫西:“!!”
這也行?
程臻剛想出這個主意,完全是被逼無奈之下的做法,沒想到還真成了。
這個謝嘉年還挺有藝術細胞的嘛。
莫西久久無言,經歷一晚上的曲折,他徹底自閉了,下線斷聯表示自己的不滿。
程臻往後仰倒進柔軟的床鋪裡,雙手枕在腦後,開始覆盤這幾天的劇情。
第一次,因為她沒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氣,直接動手打了謝嘉年的小跟班,柔弱的小白花的人設崩掉。
第二次,她不會拉小提琴,選了她在原來世界學過幾年的二胡。
雖然兩次都和原來的劇情偏離,但是都意外地完成了任務。
她不是不願意按照原定的劇本去演戲,但是有一些東西實在是裝不出來的。就像她沒法在朱明凱動手時保持事不關己的態度。
而且根據這兩次的鋌而走險的經驗來看,系統判定任務是否完成的標準不是機械化的,至少沒有強迫到要求每一個細節都對上。
得出這些結論,她稍微放心了些。
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她醒的很早。
樓下傳來割草機嗡嗡的運作聲,空氣中飄著青草清新的味道。
而此時的謝嘉年狀態十分不好,昨晚回房間之後,腦海裡那段悽美的二胡盤旋不去。
他坐在餐桌前,神情倦怠地揉著眉心,他的眼底一圈烏青,頭髮亂糟糟的,看上去頗有幾分頹廢。
“謝伯,”謝嘉年拇指搭在玻璃杯上,抿了口牛奶,“謝家最近的股價還正常嗎?”
謝管家一驚,“少爺!你怎麼問起這個了?”
謝嘉年:“……”他幹嘛要問這個,魔怔了嗎?!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自暴自棄地說:“沒事。”
平常謝嘉年也不會是苛責下人的性格,謝管家自我寬慰了一會,又想起另一樁事。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少爺,昨晚是您開啟了琴房嗎?早上傭人打掃房間的時候,門還是開著的。”
謝嘉年身子歪在椅背上,嗓音倦怠輕慢:“謝伯,以後別在大晚上拉二胡了,這麼小眾的愛好還是放在陽間一點時間吧。”
“啊?”謝管家懵了片刻,“我昨晚好像是依稀聽到了二胡的聲音,不瞞你說啊,聽得我那是一個痛哭流涕,總能讓我想起……”
“等等,不是你還有誰?”
謝嘉年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往樓上看去。
老爺子究竟跟她說過多少,就因為時微也愛音樂,所以她就想出這個辦法來吸引自己的注意?
程臻走到餐廳,落座時,謝嘉年用複雜的目光盯著她:“如果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的話,你已經做到了。”
玩替身這種遊戲
程臻:“……”她傾過身,手背在謝嘉年的額頭上貼了一下,“你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吃點藥吧。”
“別白費心機了。”謝嘉年躲開她的手。
“嗯嗯,”程臻敷衍地應著,“你開心就好。”
對著程臻那張臉,謝嘉年始終說不出重話,他氣得胃開始隱隱作痛,來去一陣風,他早飯沒吃幾口就離開了飯廳。
這正合程臻的意,她也不用看謝嘉年的倒胃口的臉色,專心致志地開始吃飯。不愧是有錢人的早飯,中西餐應有盡有,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因為謝家父母這兩年在海外開拓市場,謝老爺子在東邊不經常過來,平時在家吃早飯的只有謝嘉年,而謝嘉年的腸胃不好經常吃不了多少,自程臻一來,謝公館的大廚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謝管家悄悄記下程臻愛吃的菜式,叮囑後廚下次多做一些。
屋外割草機嗡嗡的動靜終於消停,有傭人自側門進來,俯身問謝管家:“謝伯,少爺的生日派對已經交由專人去打理了,您需要過去看一眼嗎?”
謝管家搖搖頭,叮囑道:“你找個人盯著……對了,程臻小姐的禮服還沒選,現在來不及定做,打電話讓人送幾套過來讓程臻小姐挑選。”
程臻聞言一愣:“生日宴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