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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得桌面上的樂譜嘩啦作響。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越過她的頭頂,重重地把門合上:
“不該進的地方別進。”
莫西:“檢測到相關場景,觸發第二個任務!”
【面對和溫時微有幾分相像的程臻,複雜的心緒在謝嘉年心中翻湧,爺爺沒有徵得他的同意,便安排程臻住在謝公館,還強行讓他們一同上學,心中苦悶的他失眠了。他坐在窗邊,微微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月光肆意潑撒在他的身上,給他平添幾分清冷和孤寂。這時,靜謐的夜裡,一陣悠揚的小提琴音響起……】
程臻一臉懵:“可是我不會拉小提琴啊。”
莫西沒想到這一茬,翻了翻員工手冊,“沒關係,商城可以買一個自動美化buff,你負責表演。”
“這個東西不會要扣我的積分吧?”
“兩千一次使用道具的機會。”
程臻果斷拒絕,她現在一共才五千積分,錢當然要花在刀刃上才行。
莫西:“那你打算怎麼辦?”
一個想法在腦海中成型。
不就是搞音樂嗎,誰不會啊。
如果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謝嘉年輾轉反側沒有睡著,清亮的月色從窗簾縫隙中傾斜而下,在空蕩黑暗的房間映出一線光亮。
因為和爺爺置氣,他沒有吃晚飯,腹中傳來的飢餓感讓他更加沒有睡意。
他決定下樓找點東西吃。
冰箱裡整整齊齊地放置著各色食品和飲料,一盤焦黃的烤鬆餅靜靜地躺在角落裡。
他的腦海裡莫名想起早上那女孩吃飯時的樣子。
手先於腦袋的反應,他從冰箱裡端出了那盤早已冰冷的鬆餅。
那個女孩叫什麼來著?
程臻?
她總是帶著羞澀的笑容,臉頰兩個酒窩若隱若現。
和記憶中的時微有幾分相似,她也會帶著這樣的笑,輕輕扯著他的衣襬,用撒嬌的語氣邀請他出去玩。
微波爐轉了三分鐘,“叮”的一聲,喚回他的注意。
謝嘉年開了一瓶紅酒,在琴房的露臺坐下,酒香入口有些澀,隨後是綿長的回甘。
酒意上頭,他的意識開始昏昏沉沉起來,緩慢滑入夢鄉。
從遠處傳來不知名的蟬鳴聲,細微的,蟄伏在草叢裡,不知疲倦地鳴著。
樹下的少女一襲長及腳踝的白裙,長身玉立,纖纖細指握住琴弓。
徐徐晚風吹過,落在地面的樹影婆娑晃動,金黃的米粒般大的桂花撲簌簌地落下,落滿肩頭。
“時微……”謝嘉年喃喃道,眼神恍惚,看清眼前的人時心底泛起難言的苦澀。
聽見聲音,女孩回頭,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嘉年哥哥你來啦,來聽聽我新學的曲子,你是我的第一個聽眾哦。”
悠揚的音調緩慢流出,帶著淡淡的哀傷。初而似微涼的晚風,涼意沁透心脾。
接著便像置身在茫茫雪夜,他一身衣衫襤褸,手捧破碗,跪在冰冷的街頭,一個勁地對著路過的行人磕頭:
“大爺大媽,行行好吧,我家裡破產了,連法國魚肝都吃不起,有沒有好心人施捨我一碗鮑魚吧,鮑魚要野生的,不要養殖的……”
而路過的人只是無情地給了他一腳,讓他滾開。
雙膝在寒冬的雪夜早已跪得發滿失去知覺,他想站起來,卻不小心跌倒在地,雪花鋪天蓋地落下,像極了一場盛大的葬禮。
他對著天仰天長嘯:“不——老天爺,你何苦要對我如此殘忍!”
“不!”謝嘉年猛地從躺椅裡直起身,在看到謝公館一如既往清冷的夜色之後,提到嗓子眼裡的心瞬間落了回去。
見了鬼了,他怎麼會做這種夢。他摸了摸臉頰,觸到冰冷的眼淚時,微微愣住。
他一開始明明夢到時微興高采烈地要給他拉琴……不對啊,他似乎聽到了二胡的聲音?
謝嘉年往四周看了看,周遭一片安靜。
難道是他的精神錯亂了?
食指按在太陽穴揉了揉,謝嘉年覺得自己實在有必要好好地睡上一覺。
而聽完全程演奏的莫西,深深地沉默了。
他完全沒想到,程臻說的有辦法,是拉二胡啊!!
而程臻本人相當無所謂,她收起弓,輕飄飄地說:“不都是弓拉弦嗎?有什麼區別?”
“沒什麼區別?”莫西簡直要抓狂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