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沒毛(第3/4 頁)
嚮導,負責檢視她是否達到駐派標準。所以剩下的時間裡她必須儘快讓陽浩禹恢復意識,也要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來應對隨行嚮導……一下就覺得時間緊迫了起來。
&esp;&esp;後頸腺體不止是生產資訊素的器官,其中的腺體房結更是像水龍頭一樣控制著精神力的收放,正常情況下就相當於一個不斷輸出精神力由身體連線向大腦的變壓器,不論是收放過速還是收放過緩都有可能造成精神力不受控制的情況發生。
&esp;&esp;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通常是患者長期肝氣不舒,神經緊張,如果患者是一名嚮導……那還要加上一句缺乏精神補給。
&esp;&esp;這就要說回哨向結合上了,哨兵嚮導之間除了嚮導對哨兵的精神撫慰,哨兵也能對嚮導做出精神回饋,而這一切達成的條件依舊是樸實無華的性交——
&esp;&esp;或者說得再露骨些,回饋的方式一般是嚮導攝入哨兵的體液,體液中的資訊素進入嚮導的身體,轉化為精神補給。
&esp;&esp;這也是為何嚮導作為上位插入哨兵的情況如此稀少的原因之一,因為這似乎是多此一舉,既沒有效率,又不合常理。
&esp;&esp;石靜討厭這樣,上學的時候雖然教案和書本上不說,但她也聽到過一些哨兵對男性向導的規訓:哨兵進入嚮導就像男人進入女人。
&esp;&esp;這句話愚昧得讓她醍醐灌頂,嚮導和女人在這種境地居然被劃上了等號,而更可笑的是,大部分女性哨兵在接受男性向導撫慰時,她就脫離了這一規訓,迴歸到了所謂女性的角色中。
&esp;&esp;在很長一段時間石靜會疑惑二者的共通性,她自有的結論是——嚮導就是嚮導,哨兵就是哨兵,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
&esp;&esp;都是人。但在白塔和軍校裡,嚮導和女人作為同一情境下的少數群體,散居在男人中間,由於社會、環境等各種原因,而緊緊攀附某個或多個男人——
&esp;&esp;就連石靜也不得不承認,她也是依賴著兩名哨兵的保護一路走來的。
&esp;&esp;似乎所以的一切都在告知她,若想克服她固有的缺陷,只有服從社會的意志,附屬於男人。透過這種順從,她才可以在男性編織的故事當中擔任新的角色。
&esp;&esp;也許是睡美人、灰姑娘、白雪公主,被鎖在閣樓中、關在宮殿裡、囚在地下室或高塔。她像是個俘虜,受困於高位者可疑的援助,總在接受,總在服從、總在等待。
&esp;&esp;她奮力掙脫過,但現在的一切好像足以證明她的失敗。
&esp;&esp;女人往椅背上重重一靠,有些鬱悶的撥弄起額前的頭髮,自言自語的說道:“你那時候……為什麼要和我試?”
&esp;&esp;明明無人作答,她卻好像聽到了什麼,眼神閃動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稱不上是微笑,甚至讓榮九覺得莫名悲傷的表情。
&esp;&esp;他遲疑的敲了敲門框,放輕音量呼喚了一聲:“小石姐?”
&esp;&esp;石靜若有所覺的看過來,目光落到他身上時停頓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沒有關門。
&esp;&esp;“哨長說你找我……”榮九不自在的摸了摸頭,雖然有些在意石靜剛才的表現,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被石靜“傳喚”到嚮導室,那點微不足道的疑惑很快就被緊張的情緒覆蓋過去。
&esp;&esp;他的緊張不無道理,整個哨所除了哨長外被石靜單獨留在嚮導室的哨兵……連口是心非的桑少煊都是臭著臉進去,紅著臉出來。
&esp;&esp;石靜讓雷臣忠把他叫來也正有此意,既然搞不清楚狀況,那就用實戰來解決問題。她清了清嗓,切斷和精神體的感知。
&esp;&esp;“身體感覺好些了嗎?”她示意榮九找地方坐下,榮九走了兩步發現這兒哪有什麼多餘的座位,唯一一個就在石靜屁股底下,他在床前站定,小心翼翼地在床邊坐下來,聽到石靜冷不丁的問候又飛快回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
&esp;&esp;“我沒什麼事,反倒是你,”他打量了一下石靜清涼著裝下露出的他一手掌就能包實的白皙腳腕,“怪叫人擔心的。”
&esp;&esp;“誰叫我是你的嚮導呢,快點配合我。”石靜笑著催促榮九,榮九隻好依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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