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上來(第2/4 頁)
確認一下,這跟前文是有因果關係的嗎?”
“沒有。”池斯一說。
“那麼,”許星野說,“連續兩天躺0,多少是有點兒可恥的。”
“是嗎?”池斯一看著許星野的嘴唇。她在索吻。
許星野低下頭,吻著她的嘴唇。
“一起洗澡。”池斯一在接吻的間隙說。
許星野知道池斯一說的不只是一起洗澡這件事,池斯一描述的只是一個地點,甚至是一個姿勢。
夜晚在她們的指尖飛逝。
隨著太陽的直射點逐漸向北迴歸線移動,山北的日出時間越來越早。
如天氣預報所言,這個週一陽光明媚,甚至有點兒不合時宜的炎熱。
山北就是這樣一座城市,一座只有夏天和冬天兩個季節的城市,一秒入夏也會一秒入冬,這反倒讓山北的春天和秋天因為稀缺而變得更美了。
池斯一在這個炎熱的“夏天”的早晨,精力格外充沛。
許星野覺得池斯一還真是有點兒像一隻“大狗”。
有兩個顯著症狀,第一個症狀是會伸著wet
tongue,是的沒錯,然後lick我們的主人公許星野awake,第二個症狀是需要遛,特別是早上,精力格外充沛。
她們上午的全身有氧是以聽到一輛巨大貨車“嘀嘀嘀”的倒車聲告終的,池斯一接了個電話以後裹了一件紋路繁複的袍子出了門,許星野進了浴室把自己沖洗乾淨。
她們穿戴整齊,走出家門時,池斯一悄悄摁亮了一輛在陽光下發著漆黑光芒的路虎攬勝。
許星野看到車燈亮起,視線若無其事地掃過那輛車,打了個哈欠,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你叫的車還沒到嗎?”
“到了。”池斯一把車鑰匙伸到了許星野面前。
許星野挑了挑眉,驚訝和疑惑同時爬上她的心頭。
“你買的?”
“嗯。”
“你哪兒來的車牌?”
池斯一翻了個白眼,走向了副駕駛。
“我去拿個駕照。”
許星野適應了一會兒這輛車。
池斯一說這是她在倫敦經常開的車的左舵版本。
“我以為你會喜歡輕一點的車。”許星野說。
“比方說?”
“跑車之類的?因為你開車很快。”
“跑車太顯眼了,我不喜歡被盯著看,感覺像是動物園裡的動物。”
“您有所不知。”
“不知什麼?”
“您這輛車,或許在倫敦不大顯眼,在這兒可能還是稍微有點兒顯眼。”
“有嗎?”
“有點兒。”
池斯一別了彆嘴,“可是我很喜歡這輛車的後排空間。”
“為什麼?經常載客嗎?”
“不會,甚至從來不載客。”
紅燈亮了,許星野慢慢踩下剎車。
“那是因為?”許星野問。
池斯一笑了笑,沒回答問題。
“你不會是喜歡……”許星野欲言又止。
“什麼?”池斯一饒有興致地問。
“沒什麼。”許星野的耳朵通紅。
“只是跟你。”池斯一說,“是認識你以後才喜歡。”
許星野知道池斯一說的是那個在朱可來的夜晚,她們一起躺在一輛吉普車裡,看月亮也看星星。
許星野從來沒有想象過,這個世界上會有另一個人,跟她如此親密。
五月末的最後一個星期一。
愚人節聽起來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
春天末尾的陽光,帶著提前到來的夏日的兇悍,迫不及待地鑽進車裡。
空調的冷風呼呼地吹著,把溫度抵擋在車外。
她開始理解“相愛”這個詞彙。
她開始覺得那些她的大腦無法理解的,只能用身體來感受的幸福,其實對池斯一來講也是一樣的,池斯一也在用自己的大腦和身體在感受全然一致的幸福。
紅燈變綠,許星野輕輕踩著剎車。
她們在學校食堂吃過午飯,站在宿舍樓一層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兩點鐘。
“她也要上去?”宿管阿姨指著池斯一,眼神上下打量著。
在這個有些炎熱的“夏日午後”,池斯一穿了一件許星野的白t恤,腿上是一條許星野的寬鬆牛仔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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