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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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怎麼了？”

&esp;&esp;中原中也覺得[太宰治]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esp;&esp;“原來是這樣啊。”[太宰治]聲音沒什麼情緒，涼涼的，但在中原中也聽起來感覺對方已經委屈的快死掉了。

&esp;&esp;原來哪樣啊？

&esp;&esp;中原中也茫然極了。

&esp;&esp;而且這突如其來的負罪感是怎麼回事？

&esp;&esp;中原中也覺得頭疼，他也沒說什麼啊，他甚至沒有揍人。

&esp;&esp;這青花魚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esp;&esp;

&esp;&esp;[太宰治]不喜歡吃甜點，精緻的小蛋糕，白色的奶油夾著芝士，上面點綴著殷紅小巧的櫻桃，漂亮極了。

&esp;&esp;初嘗很好吃，但吃多了會讓人有一種嘔吐感。

&esp;&esp;他也不喜歡過生日，因為以前的每個生日，都會有人讓他吃這種膩膩乎乎的東西，滿嘴都是那種甜到骨子裡的味道。

&esp;&esp;那時候森鷗外還沒有後來那麼討厭，尾岐紅葉也看他也還算順眼，[中原中也]即使非常不情願，也會跟著兩個大人把蛋糕送給[太宰治]。

&esp;&esp;“太宰君，生日快樂。”森鷗外笑眯眯的說。

&esp;&esp;時至今日，[太宰治]已經不想去判斷那時候森鷗外到底是虛情假意還是真的祝福，他與森鷗外此生不會和解，一切過往對他們來說都和水中的幻影一樣毫無意義。

&esp;&esp;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生日日期是[太宰治]隨口一說的，和他每天掛在臉上的笑一樣虛假。

&esp;&esp;[中原中也]會十分別扭的把蛋糕塞到他手裡，然後別開臉，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生日快樂。”

&esp;&esp;他們還會給[太宰治]送禮物。

&esp;&esp;尾岐紅葉的禮物是最正常的，有時候是一件漂亮的和服，有時候是一套茶具。女人很細心周到，說話也不急不慢。雖然偶爾舉起刀的時候很可怕，但大部分時候[太宰治]對她印象都不錯。

&esp;&esp;他們身上都有著無法言喻的悲傷。雖然這悲傷並不相通，[太宰治]依然為她感到惋惜。她應該是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她應該也曾經是個明豔的少女。

&esp;&esp;森鷗外則是笑眯眯的給他一把匕首，一把非常漂亮的匕首。鋒利的刃上有著花一樣的紋路。如果用它殺死一個人，那個血就會順著這紋路逐漸蔓延，如同盛開一朵靡豔的花。

&esp;&esp;他說，希望[太宰治]能用這把匕首好好的保護自己。但是[太宰治]一向不喜歡跟著別人的節奏走。

&esp;&esp;這把匕首最先沾染的血肉屬於[太宰治]，刺入手腕，當血湧出來之後被隨手扔到一邊。不過[太宰治]沒死，被人發現送進了醫院。

&esp;&esp;至於為什麼每次自殺的適合，都會被發現，原因只有一個，因為森鷗外不希望他死，因為他還有價值。

&esp;&esp;但是好巧不巧，他睜開眼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中原中也]。

&esp;&esp;真的很奇怪，森鷗外不希望他死，是因為他有用，是因為森鷗外所構思的那個大局裡，還沒到[太宰治]成為燃料的時候。

&esp;&esp;那[中原中也]呢？

&esp;&esp;為什麼你會出現？

&esp;&esp;明明你最討厭那個身為[太宰治]的存在了吧。

&esp;&esp;“別這麼看著我，你這混蛋。”[中原中也]受不了他探究的目光，挑眉諷刺道，“我不是想救你，我是想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esp;&esp;[太宰治]點點頭，然後忽然笑了，非常沒心沒肺的回答：“放心，你不會如願的。”

&esp;&esp;[中原中也]煩躁的往他嘴裡塞了一片削好的蘋果：“閉嘴吧你。”

&esp;&esp;至於[中原中也]的禮物……

&esp;&esp;[太宰治]很難稱之為是禮物，因為不能像紀念品一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