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無聲掙扎(第2/3 頁)
剛的警察。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他帶著幾個手下,在菜地裡隨意地檢視了一番,那敷衍的態度讓我心中隱隱不安。隨後,他們詢問了我和鄰地主人一些問題。林地主任一口咬定他打藥都是按照規定操作,絕無問題。趙剛聽完後,面無表情地對我說:“曉妍,這屬於民事糾紛。目前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你家人的病就是農藥中毒,也不能強行要求人家停止打藥。你要是覺得有問題,可以去法院起訴。”
我瞪大了眼睛,法院起訴?對於我這樣一個普通的鄉村女子來說,法律程式如同遙遠而神秘的迷宮,我一無所知。而且家中為了給家人看病,早已傾家蕩產,哪裡還有錢去打官司?我苦苦哀求趙剛:“趙警官,您就不能再仔細調查一下嗎?我母親都病成這樣了,我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趙剛卻搖了搖頭,冷漠地說:“我們只能按程式辦事。如果沒有證據,我們也沒辦法。”說完,他帶著手下坐上警車揚塵而去,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那片瀰漫著農藥味的菜地旁,望著遠去的警車,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在無盡的絕望之中,一天,村主任帶著幾個陌生人來到了我家。村主任滿臉堆笑,那笑容在我眼中卻顯得格外虛偽。他對我說:“曉妍啊,這幾位是鎮上醫院的醫生,聽說你家人病了,來看看情況。”我心中頓時湧起一絲希望,以為終於有人來關心我家人的病情了。然而,當我看到那些“醫生”的眼神時,心中卻莫名地湧起一股寒意。他們的眼神閃爍不定,沒有一絲醫者應有的溫暖與關切,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冷漠和狡黠。
這些“醫生”簡單地問了幾句我家人的症狀,然後便對我說:“你家人的情況比較嚴重,需要到我們醫院進行專門的治療。我們的醫院有先進的裝置和技術,一定能夠治好他們的病。”
我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們是哪家醫院的?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其中一個“醫生”回答道:“我們是鎮上新開的一家專科醫院,專門針對各種疑難雜症,有獨特的治療方法。”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想要多瞭解一些情況。但他們卻不停地催促我,說時間緊迫,不能再耽誤了。我看著病床上痛苦呻吟的家人,心中一軟,最終還是在他們的蠱惑下,決定讓家人去那家醫院接受治療。
我陪著家人上了一輛麵包車。車子剛一啟動,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我發現車子行駛的方向並不是去鎮上的路。我心中一驚,連忙問司機:“師傅,這是去哪兒啊?不是去鎮上的醫院嗎?”
司機只是含糊其辭地說:“這是一條近路,你別擔心。”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但此時想要下車已經來不及了。
當車子最終停在一家精神病醫院門口時,我頓時如遭雷擊,呆立當場。我驚恐地問:“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帶我家人來精神病醫院?”
那些“醫生”和隨行人員立刻變了臉,他們如惡狼般強行將我和我的家人拉進了醫院。我拼命掙扎著,大聲喊道:“你們憑什麼這樣做?我家人不是精神病!”但幾個保安衝了過來,他們那粗壯的手臂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按住我,把我推進了一間病房。
我被按在病床上,一個醫生拿著注射器走了過來。我瘋狂地掙扎:“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醫生卻冷冷地說:“別亂動,這是為你好。你有精神病,需要治療。”
我眼睜睜地看著針頭扎進我的手臂,一種絕望的無力感湧上心頭。在精神病醫院裡,我每天都在遭受著非人的折磨。他們給我吃的藥讓我頭暈目眩,思維變得遲緩,彷彿我的靈魂被禁錮在一個混沌的世界裡,無法掙脫。我試圖向護士解釋我是被冤枉的,我家人是農藥中毒,不是精神病。可護士們每次都只是冷漠地看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胡言亂語的瘋子,讓我不寒而慄。
有一次,我趁著看守人員不注意,偷偷地跑到醫院的公用電話旁,給我一個遠房的朋友打了個電話。我在電話裡哭訴著自己的遭遇,朋友聽後十分震驚,表示會馬上來醫院瞭解情況。可沒過多久,朋友就給我回電話說,他在來醫院的路上,被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攔住了。那些人警告他不要多管閒事,否則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我得知這個訊息後,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我知道,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而我卻無力反抗。我在這精神病院裡,就像一隻被困在黑暗牢籠中的小鳥,無論我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離這無盡的黑暗。
在被關了四個月後,醫院突然通知我可以出院了。我走出醫院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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